尽管心中明白火车上遇到的医生并不一定靠谱,但爱尔伯塔也没有一点点轻视怠慢的意思。
人生就是这样,在大家都不互相了解的前提下,两人相遇了。谁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能力呢?
或许这位被请来的医生正是哪位旅游在外的名医呢?
虽然可云说自己没事了,但是临关门前爱尔伯塔还是发现了她脸色不同往日的惨白,刚刚应该真的很凶险吧!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伤的如何?
心中担忧,爱尔伯塔也不介意自己的侍卫带来的这位医生看起来十分年轻的脸庞了。
他礼貌的走上前向医生表示了让人强请他来的歉意,接着又说明病人现在好了一些已经休息了,但他还是有些问题想要询问。
年轻的医生温和的接受了爱尔伯塔的道歉,既没有像很多国人一样面对有身份地位的外国人的那种紧张与卑躬屈膝,也没有因为刚刚被强行带来的怒火。
他平静无波的眼眸,闲适优雅、波澜不惊的气质终于另有些傲气的爱尔伯塔重视起来。
此人虽很年轻,但那份气度却不是一个年轻人该有的,这位医生看来不简单啊!
面对这位随便找来都能找到如此深沉的人物,爱尔伯塔并没有陷入任何的阴谋论中,相反,现在他是十分欣喜的。
作为从小就练过些拳脚功夫的人,爱尔伯塔能够看出来,眼前的青年是会些功夫的,但是具体有多么厉害,这个他就不知道了。
爱尔伯塔高兴的是青年身为医生又会写功夫,应该能够知道些走火入魔的事情的。中国的文化实在是博大精深,恕他到现在都不是特别明白可云刚才是什么状况。
他只知道中国的内功在近几年中已经成为了一种传说的存在,具体的几乎没人了解那东西了。他不知道可云从哪里学会的,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的身体情况。
眼前的青年有种神秘的气息,那种感觉,爱尔伯塔觉得像极了可云有时候流露出来的气质,所以他觉得这个人一定知道很多东西。
不耻下问不仅仅是中国人就有的美德,爱尔伯塔也会。
他礼貌的邀请青年进入隔壁的意见包厢,双方坐下。再次深表歉意之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我看阁下的身形应该会些功夫的吧!您又是医生,应该知道一些关于武功的事情吧!”
青年听到这个洋人问起了自己身怀武艺的事情,心中警惕,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在下韩亭,先生不介意就叫我韩吧!武功之说是不敢当的,我只是会写打架的技巧而已。”这洋人难不成是看上了我华夏精深的武功而来中国,想要夺得这已经算是失传的高深功法?
韩亭不是那无知小儿,洋人侵略自己的国家,欺辱自己的同胞他还是知道的。现在这些武功在中国都已经算是绝迹的东西,他又怎么会教给外国人让他们继续强大,然后在欺凌自己人呢?
韩亭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微微绷紧的身体毫无保留的被爱尔伯塔观察了个正着。
想来对方是忌惮自己了,爱尔伯塔也不在乎,十分豪迈的表示了自己此番的目的。
“韩,你不必紧张,你的东西我并没有觊觎之心。请您到这里来,只是因为我的妻子也会些功夫,而刚刚她好像经历了你们常说的‘走火入魔’,对这些我真的不了解,但是从外观看我也能看出她的状况很危险。所以我想向你请教这方面的问题。”
韩亭听到解释,心中还是不信的,他相信所谓的不觊觎只是他们想要谋的利益的一种手段。
不过后半段话却实实在在的让他惊讶了,就连他一直保持的紧张感都顾不上,猛然站了起来。
“走火入魔?那你怎么还在这里,人呢?你妻子呢?”
走火入魔这个词对于韩亭来说就是一个噩梦,他是即恨又怕。他的师父当年就是死于走火入魔,他还记得那时的师父,七孔流血,就连身上的毛孔中都有丝丝血丝透露出来的可怕模样。
师父再一次突破中走火入魔而死,死状奇迹恐怖。也是那之后,让他们所有师兄弟都了解到了那个从来只是传说中的词汇‘走火入魔’。
师父走的很突然,他没有来得及将所有的武功都传下来,交给他们的只有一些很少的基础入门知识,好的是再怎样简陋还是有一点点的内功练法的。
就这一点点的内功也足够他们师兄弟在这个内功绝迹的现代将门派保护下去。
再次听到那如梦魇般的词汇,韩亭浑身都在颤栗。他之所以学医就是不愿意在看到有人像师父一样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却无能为力。
关于走火入魔他研究过很多,但是终归没有见过实例,也只是一些妄加揣测。
今天听到这个词汇,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助这个人的妻子,但是他真的不愿意再看到另一个人因为走火入魔而死了。
下定决心,韩亭心中又开始埋怨爱尔伯塔。
自己的妻子现在都生死不知了,你竟然还有心思慢慢的跟我在这里喝茶讨教?等你知道点东西了,你妻子也该死的不能再死了。
爱尔伯塔很敬佩韩亭的医者素养,以病人为先。
安抚下焦急的韩亭并告知妻子已经过去了最危险的时刻,现在需要休息。他在这里询问他的意思是想知道,在走火入魔之后,他应该如何照顾自己受伤的妻子。
韩亭觉得他今天接受了今生以来最大的跌宕起伏,眼前这个洋人用一个个炸弹将自己炸的外焦里嫩,而他还得十分感动的感激他。
只因为爱尔伯塔那句他妻子已经无碍的话语在耳中不断的飘荡。
走火入魔这么轻易的就好了?如此简单的就清醒了过来?那么当初自己师傅的惨象又是怎么回事?
韩亭坚信走火入魔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调整过来的。所以在他心中波澜不断之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洋人的妻子一定不是他们以为走火入魔。他们一定是将小问题误认了。
心中有了猜测,韩亭更需要去证实。他迫不及待的拽着爱尔伯塔的袖子。
“病人在哪里?我要看看,我看不到病人,不能对他的病情有任何的妄断。我们现在就去。我要亲自看看。”末了害怕这些说服不了爱尔伯塔又加上了一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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