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众多的巡警们并不十分愿意做今晚的这件事儿。在可云这边的撤退下,巡警那里出现了短暂的混乱。在局长愤怒的指挥下恢复秩序的众巡警只能看到扬长而去的车屁股了。
码头门口,西装男气愤之极的训斥着手下。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位一直想要拍新任局长马屁,却往往适得其反的那位恭维男。总喜欢在局长面前晃,想要留个脸熟的他,在局长大人生气的时候也是第一个被拽出来训斥的。
别看大家都被局长在大半夜的码头上骂的狗血淋头,灰头土脸的。但是所有人低下头颅的脸上都挂着愉悦,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只要这位初出茅庐不怕虎的局长在得罪人的时候不要拉上他们,这事儿什么都好说。不就是行动不力吗?再怎么也比得罪了杜先生要轻松的多。
而那位喜欢拍这位局长马屁,现在又在承受怒火的马屁男,谁在乎?平常的他不是喜欢在局长面前露脸吗?不是爱做局长的小跟班吗?现在局长生气了,当然也是他来解决。
众人不约而同的将马屁男放在局长的面前接受处罚,一点都没有帮他承受的觉悟。果然,人有时候不应该为了巴结上级而得罪了自己的同事兄弟,这不,此时他就被众人一致的推出来,挡了局长的火气。
这边警察只注意可云等人逃跑的动静了,没有人注意到,在可云等人坐车离开的时刻。一直在与他们对峙的另一帮人也停止了开火,悄悄地撤退了。
原来,在可云等人来到码头口之时,那位禀报杜月笙的小头目回来了。他回来的同时还带来了杜的吩咐。本想回来依照杜的吩咐和平解决的他,回来后却看到了混乱的枪战场面。一时间更加的佩服起了杜先生。
其实杜先生当初是这样交代的。
“我知道了。你回去盯着点。暂时按兵不动的观察。让李家的人自己处理,这回毕竟是他们的事儿,与我们没什么太大的干系。”杜月笙转念想了想又觉得手下这来回花了不少时间,而那新局长今晚的行动又有些针对自己的意思。怎么看今晚都不像是能和平解决的,更不要说李家这次运的是什么东西。
杜月笙是个十分重义气的人,不然他也不能从一个籍籍无名的人混到了今天的地位。他顾虑着妻子的病情,怎么说李家的姑娘还是救过妻子,而妻子今后的治疗也是要靠李可云的。所以,他又向属下吩咐了几句。
“如果有什么情况,尽量在不露面的情况下帮助下他们。只要不让那些人被警察给抓住就好了。你们也小心不要让巡捕房的给抓了把柄去。”
虽然当时的小头目应的很是干脆利落,但他还是对杜之后的话不太在乎的。他明显的看出了,可云等人是没带什么武器的,而那些警察可是全副武装的进入码头的,双方实力如此悬殊之下,怎样也不可能对打起来。最多的不过是李家的一行人束手就擒罢了。说不定他回去的时候双方还在那里拉扯着呢。
但当他回去码头时就看到的是己方人马战的正酣。其中正有自己的人。询问之下才知道事情发生的过程,他首先走到那个擅自开枪的人身边向着对方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这些冲动的小子,他就不应该放他们自己在这里,没人看着就会添乱。
这样也好,在他了解到情况以后,可云等人已经在撤退了。等可云一群人坐上车之后,想到杜月笙的吩咐。他佩服老大考虑周全的同时也趁着警察不注意的空档悄悄地撤走了。
等到西装男想到了还有最早开枪的那波人时,整个码头上已经只剩下了他们自己的人。愤怒难抑之下,马屁男再次遭殃。
由于爱尔伯塔受了些伤,他们没有亲自去接玉真和奥斯顿而是派人去接自己一行人先回了爱尔伯塔的住处。爱尔伯塔虽然没有中弹,但因为划破了一个经脉血管,不停流血的胳膊看起来也很害怕。
回到爱尔伯塔的住处,爱尔伯塔挥手让想要请医生的手下出去。转身吩咐了家中的佣人去拿药盒。
等药盒送来之后,他再次拒绝了佣人给他包扎的举动而是把受伤的胳膊递给了坐在他不远处的可云。
此时的可云还处在一种复杂的情感中没有回过神儿。那会儿在码头上,爱尔伯塔为了她扑过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从没有见过能为了她而奋不顾身的人。而今天爱尔伯塔的举动真的让她震撼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瞬间涌上了心头。或许是感动,也或者是心酸。那时候的她顾不上思考,毕竟她还处在战场上,枪林弹雨中,容不得她有片刻的失神。
放弃心中的感受,一路冷静的到了爱尔伯塔的别墅。她才刚思考起今天的事情就被爱尔伯塔的举动再次的打断。
不解对方为什么一定要她帮着包扎,明明有那么多人抢着来干这活儿不是吗?本不想理会,可爱尔伯塔那坚持放在她面前还不断渗出血的手臂还是让她心软了。
探身拿过放在身前桌子上的药箱,慢慢的开始给这个男人包扎。
在可云妥协的去拿药品时没有看到,一直板着脸的爱尔伯塔嘴角翘起了微微的弧度,眼中的愉悦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可云拿起爱尔伯塔的胳膊,看到那有六七公分长的伤口还在冒血后,心中微微一紧有些心疼,又带着些愧疚。他是为了自己才受伤的。
她在爱尔伯塔没注意的地方,装作捧着手臂的样子在他手臂上的穴位上轻轻点了两下。血也因此慢慢的止住些。
她又再次拿起杀菌的酒精,用棉签蘸上轻轻的在伤口上擦拭。捧着手臂的那只手偶尔还能感受到对方伤口因为酒精刺激的疼痛,偶尔突然绷劲的肌肉。
在她突发奇想的想要从那经常严肃的脸上看到因疼痛而痛苦的表情时,抬头看到的却是爱尔伯塔专注的注视着她。从那深邃的眼眸中,可云仿佛从中看到了一抹情深。
怎么可能?可云在一瞬间的怔愣之后,再次低下头专心的处理伤口。她想努力平静下来的心情再次泛起了涟漪。
突然,可云不再想与爱尔伯塔共处一室。她加快手中的动作,不久就将伤口包扎好。用绷带系上最后的一个结,站起身说自己有些累了,母亲和儿子到了麻烦他派人通知一声后,转身让佣人带着去了客房。
看到可云焦急离去的身影,爱尔伯塔并没有阻止。他包扎好的胳膊放在身前,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手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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