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柏塔回到人群中不久,凯莉端着两杯香槟来到了他的面前,以庆祝他们今天的结识请他喝一杯的借口,将手中的一杯香槟塞在他的手中。
爱尔柏塔从小学习到的绅士风度没办法拒绝一个淑女的要求,更何况对方的理由那样的正当,如果他不喝,就是看不起对方,不愿意结识对方。这就得罪的不仅是眼前的女人,还有她身后的罗伯斯公爵。
看到爱尔柏塔一口将杯中的香槟饮尽,凯莉愉悦的打了声招呼走开了。
她的行为让很多人都惊讶极了,这就算完了?那会儿不是穷追不舍得吗?怎么这会儿就敬了杯酒就离开了呢?难道她放弃了公爵?
甚至连爱尔柏塔都惊讶的看了看她离去的身影。这一看却看到了让他更加不解的东西。
凯莉可没有管那些人心中的猜想,她兴致勃勃离开的身影突然转身看到了爱尔柏塔的注释,送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在带上一捆秋天的菠菜,再次兴致盎然的抬脚走掉了。
不管那边发生什么令人奇怪的事情,可云这边再次出现了阴谋的影子。
琳娜一直观察着坐在角落中的可云。在那里的可云也并不清闲,不时的有很多人去打招呼上前攀谈,这些人都不过是地位比较低的人,他们迫切的希望可以与公爵结识。因为他们平常是没有资格的,但是今天公爵的女伴竟然一个人呆在角落里,正好让这些人去奉承她,以此希望她可以在公爵面前多多的提起他们。
琳娜发现,不管是哪个人去巴结可云,只要是敬酒的她都拒绝了。琳娜恍然想到,好像从舞会开场可云就滴酒未沾过。她会不会是不胜酒力?这也许可以帮到自己。
琳娜来到调酒师的地方,请他调了一杯味道很淡像极了果汁却很烈最容易让人喝醉的鸡尾酒。
调酒师看到一个女士竟然会要求高浓度的酒,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听话的开始了调制。
琳娜交代完后,又将那个曾经将酒水洒在可云裙子上的侍者叫到了酒台边。
她以一副善解人意温柔的表情开口。
“你听我说,我知道那会儿是你的失误,你不是故意的,但是那位小姐毕竟是公爵大人今天的舞伴,你无意中得罪了她,我认识那位小姐,她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等舞会结束,你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松了。”
侍者本就因为那会儿自己的失误心中一直在不安。被这位小姐叫道这里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如释重负,该来的还是来了,他都做好了一切被训斥甚至教训的准备。谁知道这位小姐却与自己说这些。他诧异的望着眼前温柔的女人,瞬间心中感动,甚至还有一份他自己也不了解的悸动。
侍者知道能来参加公爵舞会的人都不是小角色,那不是他可以高攀得起的,压下心中那份刚刚萌生出的喜爱,询问。
“小姐,这我也知道,但是我又能如何?现在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等待着公爵的处罚。”侍者苦涩的一笑,将自己任人宰割的命运表现的清清楚楚。
琳娜看到了侍者带着仰慕的眼神,本就不是同情对方的心,更是产生了厌恶。这些低下的人竟敢拿那样的眼神看我,本小姐是你能看的吗?要不是对他还有用真想让人教训他一下。
心中虽然不满,但是琳娜还是摆出她为对方好的姿态出主意道。
“那位小姐我了解,她不仅记仇,还喜欢有人奉承。你只要端杯饮料去,向她真诚的道歉,并且多多的奉承她几句。最后说如果她原谅了你就让她将那杯饮品喝下去,如果她不喝,你也知道了她的态度早做准备的好。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不然你一会儿必定会受到惩罚的,我想你还是去试试吧!要是管用了不久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反正没有比这更糟糕的结果了。”
侍者得到主意,心中对眼前这个善良的小姐更加的感激。现在还有哪个贵族在乎他们这些人?这位小姐就像是上帝派来拯救他的天使。
对于琳娜的提议,侍者还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您特定了饮料而不是酒水,这样的场合用酒水不是更好些吗?”
“这个啊!因为那个小姐从来不喝酒,如果你带上酒去她一定是不喝的,这样说不定你的道歉会起到反效果。”
侍者听到琳娜如此细心地帮自己想到这么多,心中那一点点的悸动变成了强烈的爱慕之意。他将这些都深深地埋在了心中,他知道自己不配,只是他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帮到她。不过以自己的身份,有可能吗?
琳娜将那杯她特意吩咐人调好的鸡尾酒递给了侍者。这杯酒的样子像极了饮料,侍者没有怀疑,千恩万谢的感谢了琳娜,捧着酒杯去寻找可云。
可云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悠闲地欣赏着舞厅中来来往往,觥筹交错的繁忙景象,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厚厚的面具,或亲切,或和蔼,或友好的,都是那脸上不变的千篇一律的笑容。
有时候可云都在佩服那些人永远也摘不下来的面具,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感到疲累?
安静的角落里突兀的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
可云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侍者不知道,不明白他来干什么,爱尔柏塔公爵大人又有什么吩咐了?她疑惑的看了看还在舞厅陪着人聊天的爱尔柏塔。
说来可云也是个粗心的,她根本就没有发现眼前的侍者是上倒了自己一身酒水的人。当时的可云只是主意她的裙子了,并没有看清那个侍者的样子。再说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对方不是有意的,她不会因为自己是公爵邀请的舞伴就骄傲自大到目中无人的地步。
侍者紧张的面对眼前坐在沙发上的人,想到刚刚那位善良的小姐的叮嘱,他突然没有那么害怕了。深吸口气将自己的来意道出。
“对不起,小姐。那会儿将酒水洒在您的裙子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如此的美丽善良,又是公爵的舞伴,我想您是不会怪罪我的对不对?对于我抱歉的举动,这杯就算是我的赔罪,希望小姐可以原谅我。”
可云听到侍者的话才刚刚明白他来找自己是干什么的时,越听他的话越觉得熟悉,怎么就这么耳熟呢?那语气,那话语,怎么看都不像是来道歉的,却像极了来找茬的。什么叫我美丽就不会怪罪你?这么说我要是不原谅你,不就是不美丽不善良了?这哪里像是来道歉的?
等等!这熟悉的语气不是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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