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刘彻对陈阿娇还是有情谊的,此番话在我面前像是劝慰,但倒能看出几分他对陈阿娇的好话。上次那巴掌应该令刘彻对陈阿娇存有些许愧疚,便的能替她着想了。几十年的夫妻结缘一直到最后也不曾中断,我现在已经有些明白了。刘彻对陈阿娇的包容,陈阿娇对刘彻的维护和偏执,都是我不能介入的。站在局外的第三者,没资格去做什么,只能扮演好我现在的角色,看着历史演变,最终会给我顶下怎样的结局。
最近时常能下床走动了,便就在春逸园的凉亭和李熹茗,王淑晔,秦芹闲聊。李熹茗仍是家人子身份,碍于身份,她几番推脱不肯与我们同坐,但也硬是拗不过我们。我的贬落再到晋升,给她们比较的大的惊奇。问起周怡 魏如娟在掖庭的情况时,我只是低眉笑笑,不曾作答。
“林又迎生性胆小懦弱,这么多日子得不到册封和宠爱,倒变的痴痴颠颠起来,现在已被送到北苑,李烟瑾不依,救不了她,自己反而也跟着进了北苑。一对难姐妹,明明没做错什么。唉……”王淑晔小抿了口茶,没咽下又放了下来,叹了口气。李熹茗像是想到了自己,表情多了几分悲凉,她现在于那两人差不了多少。
北苑,那是失宠妃子和前朝未殉葬的妃嫔们 入住的地方。是个锁满怨恨和悲哀的墓地。九位家人子,两个被幽禁,一个离奇死亡,还有两个被我暗地处死。剩下的只有我们四个。正如王淑晔所说,明明没做错什么。只是这都像一个连环扣,寻不到错的来源,一环扣一环,谁都无法脱身。
“妹妹不必忧心,你美貌倾城,受宠只是时间问题。”秦芹连忙安慰李熹茗。她回了个慧心的微笑,也让我们送了口气。
“伤口还没好吗,许多时日了,留下疤痕可不好。”顺着秦芹眼光望去,李熹茗放下衣袖遮住刚才显露的红肿伤口。
“三月前的伤早就好了,只是最近力不从心,倒杯茶也打翻了,这才烫到。”
我关切道:“切莫看是小伤,我那里有治烫伤的药膏,不妨拿去试试。”
她笑着低首。偌大的清华殿,现在只有李熹茗一人居住,也没有贴身伺候的宫婢,日子怕也是不好过。
后吩咐小玉将药膏给送了过去,又请了王太医代为诊治。
“回娘娘,李姑娘并无大碍,注意调理伤口便可。”
“劳烦王太医了,本宫还有一个疑问,恳请王太医如实相告。”陈知音的事情还没有落幕,给李熹茗送药膏只是个幌子,只是为了更自然的传召王太医却又不被人发觉罢了。
“不敢,娘娘只管问,老臣一定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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