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之后,便俯身亲吻着她,伸手摸着她的脸颊,笑得极其满足,“亲爱的,舒服么?”
“舒服你个头!大早上不睡觉……”
“呜……”她还没有骂完,嘴巴就被他给堵了住,他吮得有些用力,楚瑟瑟吃痛的抽了口气,微弓起腰。
云司墨轻轻一推,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楚瑟瑟闷哼了一声,十指紧抓着他的背,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
云司墨抓住她的胯骨稳住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驰聘着,听着她丝丝的娇吟声,他的唇角邪邪的扬起。
楚瑟瑟醒来时,她的头又疼又胀,全身疼得像是要散架了一样,酸得动也动不了。
她看了看床的另一边,上面已经没有了人,他已经走了么?
楚瑟瑟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站在床前的柯维恩却把她吓了一大跳,“吼!你想吓死我啊?一大早上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的小祖宗啊!你终于睡饱了啊!”柯维恩边叹气边摇头,嘴里满是酸酸的,“现在还早上?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幸好你遇到了一个好主子!人家不计较!快点穿衣服起来吧!”
“哦!”
“啧啧!你们家云司墨赶情是刚从草原上奔回来的野狼是么?你看看你身上……啧啧!简直是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柯维恩唏嘘着,姓云的怎么都这个德性。
楚瑟瑟闻声后,愣了一愣,下意识的低头去看,瞬间整张脸都涨红了,随即扯起被子遮住了自己。
“遮什么遮啊!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唉!快去洗一洗吧!洗完后,我带你去吃饭!”柯维恩打趣的看着她,“起得来么?要我扶不?”
“去!去!去!我哪有那么娇气!”楚瑟瑟娇嗔道,嘴里这么说着,当她下床走路时,这才发现,两只腿疼得根本移不开。
这种感觉像是又回到失身那一晚一样……
自从南宫瑾告诉她,那晚在酒店的事情后,她还没有告诉过云司墨。
云司墨一直都很介意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第一次,就因为这一个,他还扬言永远不会碰她!
有时候,她也在想,她到底爱云司墨什么?云司墨爱她么?
她一阵苦笑,云司墨似乎爱她的身体更甚过于爱她……
酒店的餐厅里,楚瑟瑟喝了一杯冰牛奶,醒了醒脑,她懊恼的看着胸前一片爱的痕迹。
在泰国不比在中国,大热天的,她总不可能围一条厚厚的围脖吧,她想路人会把她当神经病看的。
饭后,柯维恩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她。
楚瑟瑟怔了一怔,“这是什么?”
柯维恩轻声回道,“你们家云司墨留给你的!”
楚瑟瑟打开后看了一看,内容不多,短短几行字全是关心她的话,忙完后速速回国,泰国与中国的温差大,叮嘱她上飞机前多穿点衣服,好好吃饭,有事给他打电话。
他留的号码与她手机里原先存的号码不一样,最后一句是:老婆,我爱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后面是一个色色的表情。
楚瑟瑟眼前一阵氤氲,湿湿的,热热的,忍不住噗哧地一笑。
柯维恩调笑的问,“我说亲爱的,你们家云司墨长得这么性感又帅气,你就不怕他给你带个泰国小老婆回来?泰国的女人可多数是混血!那脸蛋是脸蛋,身材是身材!”
楚瑟瑟撇了撇嘴,“有什么好怕的!他爱找就去找啊!他会找,我就不会找了么?”
柯维恩一个响指飞过,嘿嘿的一笑,“嗯!这句话我爱听!如果云司泽敢在外面寻花问柳!我就红杏出墙!”
楚瑟瑟嫣然一笑,不由回响起当初在大学里读到一篇情感故事,你若寻花问柳,我就红杏出墙。
当时,她还专门和柯维恩研究过这个问题,没想到,时间飞速,一眨眼,她和柯维恩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回房间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姜明昊,姜明昊的双眼就像一支利箭一样,狠狠的瞪着楚瑟瑟胸前殷红的一片。
姜明昊心中一片五味杂陈,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楚瑟瑟尴尬的微微侧过了身子,“有事么?明昊?”
突然,她又转过了身,“对了!维恩,我还没有和你说呢!你知道他实际上是谁吗?”
柯维恩顿时蒙了,“他不就是姜明昊吗?”还能是哈利波特?
楚瑟瑟轻笑了,“他可是我们的老同学!裴昊楠!还记得么?初中的时候,他在我们班可算是尖子生啊!”
柯维恩惊得瞠大了双眸,“那个胖嘟嘟的男生?”
楚瑟瑟点着头,“是啊!认不出来了是吧!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我看男的也是啊!”
“天!不可能!我绝对不相信!”柯维恩直盯着姜明昊上下打量着。
那个尴尬的注目就这么转移了过去,姜明昊恢复了平常,“瑟瑟,明天早上就要去皇宫了!晚上开演!早点休息,明天见!”
“嗯,好!”
回到房间后,柯维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喜欢着的明星竟然是自己的初中同学这个事实。
一直缠着楚瑟瑟问长问短,楚瑟瑟因为昨晚没睡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云司墨和冷奕寒连日跟踪楚南鹰,暗中发现他在泰国不光是做军火生意,而且还从泰国这边的黑道上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在泰国有一个专供有钱人玩乐消遣的地方,名为极乐殿。
极乐殿是一家专供富商吃喝嫖赌的地方,只要有钱,就可进。
不过,极乐殿却也不是人人都能进,只能说进去的方法很隐秘。
因为冷奕寒从地头蛇那里查出,极乐殿里面的女人大多数都是从国外偷渡或是被拐卖骗进去。
为了不白忙活一场,他拿出了珠儿的照片给曼谷的黑道大哥阿菲看了,“听说这个女人也在这里面!”他不确定珠儿在不在里面,但是为了避免他怀疑,他还是这么说了。
“这个女人可是极乐殿的红牌!不是人人都可以玩得上的!老子就她从来没有得手过!”
如果当时要不是云司墨在场的话,冷奕寒极有可能把菲哥的脑袋拧下来。
当晚,云司墨和冷奕寒按照阿菲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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