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维恩拧眉,”你一提离婚他就很生气?那你呢?真的愿意跟他离婚么?”她能感觉得出来云司墨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楚瑟瑟怔怔的一愣,”我……我也不知道……那几天他没有回来,我就很慌,很乱,一直给他打电话,不停的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想他……”
柯维恩笑着摇了摇头,“瑟瑟,你听我说!你喜欢他,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楚瑟瑟抬眸,“可是我……维恩,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啊?”眼眶中的泪水委屈的滚滚而下。
柯维恩抱着她拥入了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身子安慰道,“没事的啊!我陪你去医院把这个孩子打掉!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楚瑟瑟突然推开了她,固执的回道,“我不去!我死也不要去!维恩,我……这个孩子是我身上的骨肉,我不能这么残忍……”
柯维恩也是为了她好,她不愿意看见好姐妹因为这个孩子而失去一个好男人,“那你说怎么办?”
……
南宫家,云司墨独自坐在他家的吧台上,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墨,你真打算把这个孩子拿掉?”南宫瑾看着好友喝这么多酒,心里也很担心,小心翼翼试探的问着。
“不然怎样?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难道还要我给他养儿子?”云司墨讥声冷笑道。
“墨……孩子是无辜的!”南宫瑾轻叹,幽幽的说着。
“哼!如果你女人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你还会这样说!”云司墨苦笑道。
“墨……你女人的孩子……”
“哥……我回来了!墨哥哥也在啊……”南宫秀儿突然走进客厅打断了南宫瑾的话,她一看见云司墨整个人高兴的扑了上去。
“墨哥哥,你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啊?”南宫秀儿抱着他的身子,嘟囔着说道。
南宫瑾拧眉,这妮子简直当他是空气了?他亲哥哥还坐在这里,他竟然如此无视他,他故意轻咳了一声,冷声一喝,“秀儿!”
南宫秀儿乖乖的抬起了头,手却依然紧抱在他的腰间,“哥……”她撒娇的嗔道,气呼呼的瞪着他。
南宫瑾瞠起眼,“快点回房间去!”早知如此,还是不要带她来的好!
南宫秀儿嘟囔着嘴,不依的睨着他,“不要!墨哥哥心情不好,我要留在这里陪他!”
云司墨掀唇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秀儿,早点休息!”他扳开她的手,起身就走。
南宫秀儿从身后抱住了他,不让他走,“墨哥哥,不要走!你喝了这么多的酒!今晚就留在我家睡吧!”
南宫瑾无奈的轻叹,“秀儿!”
南宫秀儿恨恨的剜了他一眼,随即又甜甜的笑着跑到了云司墨的面前,“墨哥哥,你醉酒驾驶很危险的!我们家房间多,你就留在这里睡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软软的声音像黄莺一般清脆悦耳……
云司墨扳开她的手,“我没有醉!晚安!”他一说完,疾步走了出去。
南宫瑾及时拉住了妹妹,“秀儿,云司墨已经结婚了!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南宫秀儿不悦的撅起小嘴,“结婚了又怎样?墨哥哥又不喜欢他老婆!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的墨哥哥!”
南宫瑾放开了她,紧蹙起眉,“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总之,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再去缠着墨,否则我立马把你打包运回香港去!”
南宫秀儿一急,气呼呼的嘟起嘴,“哼!随便你吧!”她赌气的跑上了楼。
南宫瑾一脸疲惫的哀声轻叹,走到吧台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一杯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该死的!冷奕寒,你这个王八蛋!
当云司墨的跑车开回别墅时,本来已经睡下的楚瑟瑟一听见跑车的引擎声,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回来了!
她穿着他买给她的睡裙,穿上拖鞋,啪嗒啪嗒的跑出了房间,在一楼大厅遇上了他。
“你回来了?”楚瑟瑟甜甜的一笑,别扭的站在原地。
云司墨紧蹙起眉,眸光深邃的看着她,轻轻的发出了一声低音,“嗯!”他的西装甩在了他的身上,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楚瑟瑟心中一紧,闻到了他身上刺鼻的酒味,不由自主的转身跑上了前,“你喝酒了,我扶你上楼吧!”
云司墨轻轻的推开了她,“我没有醉!你回去休息吧!”他凝眸瞟了她一眼,疾步跑上了楼,他的心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撕扯住了一样,揪心的疼着。
楚瑟瑟怔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跑上楼,听着沉重的关门声,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整个人坐在了冰凉的楼梯上。
他已经嫌弃她脏了么?她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他眼中的冷意,清楚的看到,她双手环抱住了轻颤着的身子。
云司墨背靠在门上,长声一叹,他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她,鬼知道,刚才他多么想狠狠的抱着她,天知道,刚才他多么想狠狠的吻她,亲她……
楚瑟瑟无声无息的痛哭着,久久之后,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上了三楼,回到房间里后,她打开了灯,拿出了行李箱,从衣柜里拿出了她所有的衣服,全部装在了行李箱里。
她随即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衣服,而云司墨给她买的衣服全部留在了衣柜里,收拾完行李后,她写了一张纸条,放在了床头柜上,提着行李箱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她提着笨重的行李箱,费了不少力气不发一声轻响的走下了楼,一走出别墅,她就将手中的行李箱放在了地上,拖着走出了云家别墅。
门卫大叔在打盹,她悄悄的走了出去,走到大门口后,她回头望了一眼云家别墅,这里终究不属于她。
无论她怎样的融合,始终无法住进他的心里。
云司墨喜欢她?哼!这是怎样的喜欢?她弯唇冷笑,拉起行李箱走进了夜色中。
当他推开她手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就凉了,她知道,她已经挽回不了这段感情了。
她知道他接受不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算她软硬兼施的留在了他的身边,她与他之间始终是存在了隔阂。
她与他在香港的那段日子可以说是她这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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