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我很早就醒了,心里忽然觉得很不安定。
我推开房门,厨房里传来食物的香味。达尔文象往常一样微笑着坐在餐桌旁等我。
“睡美人自己醒来了。我正准备去叫醒你,也许用传统的方式比较好。”他亲热的在我的唇上留下一吻,殷勤的为我拉开椅子。
我吃了几口面包,问:“今天要去诊所上班吗?凡岛的妈妈们都在等你。”
“今天不去了。我们去旅行怎么样?快快乐乐玩一阵,芙蓉的快乐永远最优先。”他笑着说。
我也笑了。达尔文才刚刚回来,我可不想立即把他交到那群如狼似虎的妈妈们手里。我抬起头来,望着他的眼睛,“我们去巴西怎样?凡岛冬天太冷了,冷得我——我——”我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问:“你是谁?”。
“达尔文。”他笑道。
我咚的跳起来,撞翻了椅子。“你不是达尔文。”我向其他房间望去,屋里除了我和面前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空无一人。我僵硬的笑道:“你是克莱尔吗?或者其它型号的机器人?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吗?愚人节玩笑?”
“别傻啦,亲爱的。我不是机器人。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东西说着,从餐桌上拿起一把钝钝的餐刀,在手掌上割了一刀,红红的鲜血立刻汩汩的冒出来。
我啊的一声尖叫,冲进厨房,摸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对着那东西。那东西不是达尔文造出来跟我开愚人节玩笑的机器人,它、它是一个画皮鬼!
“你把达尔文怎么样了?”我冲着画皮鬼质问。
“宝贝,把刀放下,别伤了自己。”画皮鬼以情人般关切的语气说。
“你吃了达尔文?你是画皮鬼!”
“世上哪有鬼?”鬼笑道,一步步向我走过来。
达尔文肯定被它吃掉了。
我大叫一声冲上去,把刀狠狠向鬼的胸口戳过去,鬼没有躲闪,刀子顺利的扎在它心脏上,血喷泉一样飞溅出来。
鬼倒在地上。“别伤到自己。”它温柔的说。
我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正在一个恐怖的梦境里,我得赶快让自己醒过来,我立即把刀尖对着自己,使劲扎下去。
梦一下就醒来了。
达尔文正坐在我的床边,轻轻抚着我的头发。我一看到那双眼睛,就全然放松下来,重重喘了几口气,为自己的奇怪梦境傻笑。
“在笑什么?”他问。
“一个梦。”我说,使劲抱住了他的手臂。
“那只是个梦。别害怕。”他说,“我在这里。”他轻柔的语调宽慰我,俯下身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再次说:“别害怕。只是个噩梦而已。”
“今天你要去诊所上班吗?”我问。
“去。妈妈们把电话都打到家里了。我们吃过早饭就去诊所。”他回答说。
“芙蓉,”玛丽亚护士拿着一张单据叫道:“你忘了给诊所交电费,电业公司来催了。”
“嗯?”我纳闷道,“今天不是才十五号吗?”
“都十六号了。”玛丽亚说,“牛顿医生不在,你都过糊涂了。”
“是呀,我都糊涂了。”我对那奇怪消失的一天说。
我穿了一身珍珠色的礼服,把头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戴上一条红宝石项链,红色的宝石在灯光映照下衬得我脸颊和嘴唇红艳动人。我高兴的出来见达尔文。他看见我的一刻,眼神呆滞了一下。这让我心里有一丝窃喜,虽然我长得不怎么样,但珠光宝气的打扮一下,相信不会让达尔文在朋友面前丢脸。所以说,女人穿漂亮衣服不是给自己穿的,而是给男人看的。
达尔文今晚要带我去哥本哈根和一个朋友共进晚餐。他一开始告诉我的时候,我还奇怪了一下,达尔文从不交朋友,但我很快想明白了,那位朋友一定很特殊,也许他正计划带我进入他的有美丽虹沙和大力超人的神秘世界,这让我心里悄悄的欣喜若狂。
会面地点在一家法国餐馆。达尔文推门走进去的时候,餐厅里所有男女,除了一位低着头的男人,都一齐向他看过来。达尔文实在太美了,这让走在他身旁的我特别自豪,于是,傲慢的把胸挺得高高的。
达尔文带着我走到那位一直低着头的男人身边,我好奇的望着他。那个人看上去很年轻,象个稚气的在校大学生,有一头金色带点银白的头发,挺好看,但还是远远比不上达尔文的头发美丽耀眼。达尔文是无与伦比的!
年轻人似乎正在为什么事苦恼,不停揪着自己的头发,唉声叹气,听到领座的侍者说话声,连忙抬起头来,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惊讶得张大了眼睛,愁苦的表情立刻激动得变成了狂喜。
“这位是拉尔斯·穆勒先生,”达尔文向我介绍说。
“您好!很高兴认识您。”我热情的说,期待能给达尔文的朋友留下好印象。
穆勒先生呆了一会儿,半天才想起来,说:“您好!郭小姐。”然后,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达尔文冷冷看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椅子。穆勒先生如梦方醒般,连忙殷勤的为我拉开椅子,慌乱的差点没被椅子腿绊一交。
这位朋友真有趣。我朝他笑笑,结果,他又呆了。
“穆勒先生是医学院的高材生。”达尔文向我解说道,“不仅头脑聪明,智商160,而且体格强壮,足球踢得很好,至于其他方面,我想由穆勒亲自向你介绍会更好。”
“嗯——,”穆勒尴尬的笑了两声,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笑,“我游泳也很好,还入选过国家队,不过,没能在奥运会上拿到名次。”他遗憾的说,似乎是怕看到我失望,挫败的低下头。
“噢!那岂不是说五十亿人里您的游泳技术排行前五百!太了不起了。”我连忙说。
穆勒立刻信心又起来了,兴奋的说:“我还会做木工活,我们家的家具都是我打的。”他象个台上表演的演员似的,急于展示自己的技艺。
“那你会雕花吗?”
“会一点。”
“我也喜欢木雕。哪天能看看您的作品吗?”
“当然!当然!非常荣幸。”
听起来和达尔文有很多相似处,怪不得他们能成为朋友呢?我扭过头来,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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