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看向来人,立马收起脸上的笑,讪讪的叫道:“常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我看你还是不要跟她们这几个女流之辈计较了,否则你们家老爷子知道了,又得关你禁闭了。”来的正是刚才的那个陌生男子,左怡然此时不得不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眼,但他却正眼都未看怡然一眼,顾自与太子爷说着。
只见太子爷似乎很怕陌生男子的样子,连连的点着头,随即整桌人都快速撤走了。
左怡然不得不对这陌生男子的身份好奇起来,听那太子爷叫他常大哥,她悄悄的将他的姓记在心里。
“你这人真是的,怎么什么人请你喝酒都喝呢?”他见太子爷一行人离去,立马转身过来冲怡然训道,仿佛跟她很熟似的。
“多谢你出手相救,不然我们怡然肯定要被那帮人灌醉了不可。”天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她。
男子挑了挑漂亮的桃花眼,不以为然的说道:“小事一桩。”
怡然怔在那里,回味着男子的话,怎么想怎么刺耳。什么叫什么人请她喝酒都喝呢?不就是那次在酒吧喝了一次他请的酒吗,而且还出了那样的事。越想越恼火,抬头时却对上男子寻味的眼神,她心慌的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了声:“谢谢!”,厅内的音乐声本就震耳欲聋,那男了根本没有听见她说什么。立即低头将耳朵凑到她嘴前大声叫道:“你说什么?”在外人看起来,两人此时显得极为亲密。
“我说谢谢!”怡然大声叫道,不知为何莫名的想生气。转身拉了天瑶和小丹的手再回头对似笑非笑的男子道:“我们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玩。”然后三人摇摇晃晃的往过道走去。
“哎!怡然,你怎么对他那么凶呀,好歹他今天也救了我们呀。”小丹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还站在原地的男子嘟嚷道。
怡然也不与小丹辯解,一心一意的走着路,直直的到了前台去付钱。
“左小姐,方董交待过,让我们给你打五折。”还是那位领班模样的女孩帮她结账,在接过怡然的信用卡时,职业性的微笑着说。
怡然有些生气的说道:“打五折就五折吧!多少钱?”
领班以为她嫌打五折打得太少了,立马解释道:“我们这里从来没有过打五折的先例的,就算是经常来的会员,都只能最多打七折。”
“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瞎解释了。赶紧说说多少钱吧?”天瑶原本耐心的等在一边,听到这话后凑了头过来杏目一瞪冲领班嚷道。
“好啦!我们不是说你收多了钱,左小姐跟你们方董是朋友,刚才吃饭时就跟他就要请客,左小姐不让请,你明白了吗?”小丹此时似乎是头脑最清醒的一个,不紧不慢的跟隐约看起来有些委屈的领班解释着。
那领班也不知听懂小丹的话没有,只冲她笑了笑然后说道:“五折后是八百六十元,谢谢!”
买完单出来,怡然似乎比刚进巨豪时还郁闷,与天瑶、小丹挥挥手道:“我走着回去得了,反正就十几分钟就到了。”然后就歪歪扭扭的往马路走去,看起来一半清醒,一半醉的样子。
天瑶与小丹互看一眼后各自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去。
一个人独自走在马路上,时指早已悄然指向了十二点。此时的空气中流动着一股寒意,怡然双手抱肩时不时的打着喷嚏,刚从暖气十足的酒店里出来,骤然吹一下这样的凉风,恐怕是要感冒的吧。她一路走,一路这样想着。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以至于她以为看到了幽灵而产生了恐惧的心理。脚步立即加速起来,路上早已没有步行的行人,只有马路中间时不时的疾驰而过一辆汽车。也许那里面也都坐着像她这样深夜喝酒的人,急着赶回家去。
望着前面幽长的路,她心生慨叹,原本以为坚持着一个人过完四年,便可以享受天天有人陪在身边的日子了。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依旧是她孤单一人。放眼望去,仿佛这世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孤寂的留在这里。忽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却又怕眼泪迷了眼看不清路。
幸好她家离得并不远,很快便已看到了小区的大门,她的脚步变得轻盈起来。只是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听话的胡乱翻腾着。
从电梯里出来,看着离家门越近,才觉得脚步越来越沉重起来,一边走一边摸索着包里的钥匙。
忽感觉后面似乎有一人在跟着自己,心里一阵发怵,她这人白天胆大得跟一个男人似的,但一到晚上就怕黑、怕鬼,所以只要她一个人睡就一定会开着灯。此时她只觉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坚起来了,更是觉得这每天都要走的通道阴风惨惨的渗人。却又不敢回头去看,拿钥匙的手轻轻的颤抖着,使得它们发出的声音在这静寂的夜里显得异常突兀,更加剧了她的恐惧。
“左怡然,这么晚回家都干什么去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她紧张得心都跳出来了,怎么这鬼连自己的名子都知道了,难道自己的时辰已到,他是来抓自己到地府的。天啦!她还没活够呢!她还不想死。
“左怡然,你给我站住,我问你话呢!”
这声音听着怎么有些耳熟,这次她似乎听得比较认真清楚了些,在记忆里搜寻着这个声音。龙昱云,这不就是龙昱云的声音吗?
确定是他后,她放松了许多,全身紧张的毛孔也舒张开来。停住脚步,做了两个深呼吸调整好状态慢慢转身,看见龙昱云正两手插在裤袋里微邹着眉盯着她。她开始猜测着他深夜来此的目的,一定是因为想通了,觉得还是忘不了自己,所以是想回来跟她和好的。脸上逐渐浮起笑意,紧握钥匙的手放松了力道,抿了抿嘴道:“你这么晚来做什么?”发出来的声音很冷静。
“我来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龙昱云的声音比她更冷静,准确来说是冷,阴沉着脸,似乎在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听他这样一说,她立马转回身去,快速走到家门前,打开房门。她的家里的确还有许多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毕竟这里曾是他和她共同的家。
“你果然是个随便的女人,深夜在外买醉,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看来我决定离婚是最明智的选择。”龙昱云一进门便开始发作了,指着怡然的鼻子大声训道。
怡然用手拂开他指到眼前的手,唇角露出一丝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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