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静心中十分明白,要指望大姐和老爸老妈来回心转意不让她相亲,简直比登天还难,于是拿起手机给她家二姐挂了电话。
连续五个通宵,闻暖累坏了,人也疲倦不堪,刚睡了一个小时就被电话铃声吵醒。
“姐,你在哪?”闻静趴在床上,声音带着几分俏皮,如同清晨的黄鹂鸟,闻暖听了非常舒服,觉得能消除她一身的疲惫。
“床上。”冰冷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如同冰川上的寒风,生硬刺骨,但熟知她的人就会感受到她声音中淡淡的宠溺。
“哇!二姐,你什么时候也像大姐一样变成花蝴蝶啦?!”闻静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在话筒的那头兴奋的嗷嗷直叫,“吼吼~姐夫威猛吗?”
要知道,二姐一直视婴儿这种软体动物和男人为非我族类的,非常之嫌弃。面无表情的脸,只有在遇到这两种生物时才会露出别样的表情——想像垃圾一样把他们丢掉的表情。
这回床上居然有人,难道是女人?
闻静脱口而出,“不会是嫂子吧?二姐,你搞啦啦吖?”
闻暖:“滚!”
闻暖很想捂脸,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
“额?真是姐夫啊?”闻静兴奋而又激动的声音再次从听筒传来。
闻暖恶寒了一下,她此时几乎都能想象到此时闻静双眼亮晶晶,绿幽幽狼一样的表情。
“你见过有人在凌晨三四点钟还在做的吗?”闻暖无奈的翻了个身,声音依旧冰冷如霜。
“嗯,所以说,姐夫一定很威武,一夜七次郎?”闻静激动得做着假设性猜想。
闻暖,“……”
闻暖泪了,这妹妹是她家的吧,是她家的吧。
“有事快说,不然我挂了。”她原本就只有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虽然和妹妹煲电话粥她很高兴,但她实在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谈论这种事情上。
组织在这方面确实做过很多技巧性的训练,她掌握的理论知识也不少,并且还略微有点实践经验,但她的内心世界还是一只纯洁的小白兔啊。
“嗯,别挂,别挂,二姐,我有事儿,有事儿,特别大的事儿。”闻静急忙留住闻暖。
“说。”声音依旧干脆利落,甚至还带着几分的雷厉风行。
“呜呜……呜呜……”闻静开始装哭,“二姐,他们都不要我了,大姐明天要把我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比爸爸还老呐……”
闻静起身,在房间里开始寻找排练话剧时用到的辣椒油,她准备往鼻孔下方抹抹,刺激感官流点泪,加重鼻音,增加声音的真实度。
她一直都怀疑她家二姐是特工,整天来无影去无踪,表情冷漠,声音冰冷霸气,做事果决,机警干练,所以一定不能被她听出问题。
闻暖听到话筒那边翻箱倒柜的动静,无奈的笑笑,“辣椒油找到了吗?”
“啊?刚找到,我正在抹。”听筒中传来闻静欢快的声音。
闻暖,“……”小妹啊,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啊。
五秒钟之后,闻静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忙打哈哈:“哪有什么辣椒油啊,二姐你开什么玩笑呢?”
“小妹,你哪次瞒的过我?”闻暖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这里夜色真美。即使没有万家灯火,那片宁静也让她觉得舒心,快乐。
她想起了小时遇见的一个小男孩,那男孩衣着光鲜亮丽,皮肤白白嫩嫩的,说话很贫,典型的小骚包。
那时她正在接受训练,以为他是师傅给她作为考查的敌人,她当时年龄小,经验也少,还不懂得准确的识别人的身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抓回去吊起来一顿鞭打。
可后来……
闻暖笑笑,唇角勾起了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暖。
很可爱的小男孩,那段时间是她在训练营里最快乐的日子。
“额……姐,我真的不想嫁,你帮帮我。”话筒里传来闻静的声音,闻暖回了神。
“理由?”
“我要好好的孝顺爸妈吖,你看,二姐,大姐平常都呆在公司,而你有常年不在家,我要是再走了,他们会很心痛的。”闻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你嫁不出去,他们会更心痛。”闻暖一针见血。
闻静受了打击,委屈的哭叫,“呜呜……二姐,你的话让我心好痛。”
“乖,心痛的话就洗洗睡吧。”闻暖声音僵硬,不等闻静反驳就挂了电话。
“喂!二姐?!”
闻静泪了,为什么一个个都巴不得她赶快嫁出去,她很可爱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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