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工作又有了转机和起色,真正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心存信念与希望,怀着积极乐观的心态去做去努力去奋斗,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这日夜里,晚上睡着正香甜,“咚咚咚——咚咚咚——”一阵粗暴的地敲门声将我吵醒。
“谁?”普雷姆嬷嬷用着蹩脚的中文问道,然后我听到她去开门的声音。
大半晚夜的,出了什么事了么?我疑惑地在心里揣测着,心中隐隐不安。
披上外衣,我也打开门便走了出去要看个究竟。
黑暗中,一个人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唔——”我挣扎起来,条件反射地要将他的手咬开。
“小浅,别动!”那人说道,“是我,老何!”
我点了点头,捂住我嘴的手松开了。转眼看过他,通过房中照过来的光,我见他脸色苍白,满脸冒着冷汗。突然,他身子不稳,一下子向后倒去,幸亏靠在墙上,才不至于摔倒。我赶紧扶过他,却感觉到他衣服上一片腻滑,低头一看,竟是殷红一片,顿时大惊失色,“老何,你受伤了?”
“咚咚咚!”此时敲门声更甚,“开门!开门!”
“来了来了!”普雷姆嬷嬷答道。
我心中感到不妙,已经猜到了一二。
“他们?”我出声问道。
“是来抓我的!”何雨东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老胡被暗杀了,他们要嫁祸我……我不能被他们抓住……”
“先别说了,我先把你藏起来,”听出了些端倪,我说道。
“搜查!”说话间,嘈杂的脚步声从院内向楼里奔来。
“上帝啊,你们究竟要干什么,这里都是些老弱病残,”普雷姆嬷嬷开始做起祷告来。
“这边走,”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扶着何雨东赶紧朝大厅走去。时间紧急,来不急细想,干脆先藏到大厅的地窖里,那里灯火通明,但是,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来到大厅,我迅速地拉开隔板,让他躲了下去。
拉上隔板,正要松一口气,却发现地上有两三滴血清晰可见,不妙!我赶紧蹲下去用衣服边角擦试,擦过这处,却发现前面又有几滴,正要跑过去将那几滴擦干净,门“砰——”地一声巨响,一群警卫兵破门而入。
“你们不能进去,你们不能进去,”普雷姆嬷嬷仍在他们身后阻止道。
“你们干什么,”我阻止着他们前去搜查,脚下却不敢挪动分毫,因为怕那几滴血被他们发现。
“例行检查!”为首的一个警官厉声说道。
“你们不许进去,里面只有些难民!”我伸开手,故作阻止。
“难民?我看是刁民吧!”那警官狠狠地说道,“你走开,要不也把你当刁民抓起来!”
“你们不能滥抓无辜!”我硬声说道。
“无辜?”那警官阴冷地说道,然后冷冷地盯着我,我撞着胆,也不卑不亢地盯着他,在他狠辣的目光下,我心砰砰作响,越跳越快,却不断地给自己打着气,一定要顶住。片刻之后,却见他嘴角一扯,猥琐一笑,道:“看你这娇小柔弱的模样,的确是无辜,”随即又是脸色一变,厉声道:“可是,无辜不无辜,还是我们说的算!”
“你们目无王法!”我大嚷道。
“我们就是王法!”说着就将我大力一推,我身体不稳,直接跌倒在地上。
“搜!”那个警官手臂一挥,声色俱厉地命令道。此时其它几名修女也被惊醒,来到大厅看到一群警察也是惊恐,却也在抵住恐惧阻止着他们的搜查。
身上作痛,心中却高兴,正好整个身体挡住那几滴血渍。我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看着冲进后院的一群人,我心里松缓不少。
“闻竹,没事吧?”普雷姆嬷嬷蹲到我面前,亲切地问道,话音虽然蹩脚,却感到温存。
普雷姆嬷嬷地扶我起来,我捂住腿对她摇了摇头。
“腿伤到了?”她又关切地说道。
“没事的,”我赶紧摇头说道,唯恐动作太大引起他们的注意,进而发现地上的血渍。
“报告长官,没有!”不一会儿,一个警员回来报告道。
“报告长官,这边也没有,”另一方也跑过来一个警员报告道。
“果真没有?”那警官眯眼问道。
“认真检查过了,只有些老弱病残,没有可疑男子!”警员再次报告道。
“这就奇了!”那个警官喃喃出声道,露出了老奸巨猾的表情,狐狸一般地朝厅中打量。我心下砰砰直跳,害怕他会觉察到什么,幸而他环视了一圈后,没有发现异样,终于将手一挥,说道:“撤!”
硬质的皮靴从我身边踏过,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未松完,却见他调转身来,猛然蹲在我身前。
“这是什么?”他揪住我的衣角,厉声问道。
完了!那衣角上的,正是刚刚擦地板时留下的,殷红的颜色清晰可见。我太粗心大意,只顾及到地上的血渍不要被他们发现,却忘了把衣服上留下的那血团红也藏住。他站起身来,将我狠狠一踢,我身子滚离几步,那地上的血渍全然暴露。
“搜!”那警官看着我,阴冷的狞笑一下,厉声命令道。
作者有话要说:菜得好好把文整理下,想想怎么简练又能清楚地把故事说清楚
要保证质量的话,菜还想把这段小故事写完了再一起发,所以,下一更可能会比较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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