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正要鼓励她,却看出她抿着嘴欲言又止的表情,然后疑惑地问道:“扣儿,过来,你有什么要说的吗?”然后伸手招了她过来。
见我招她过来,她倒是想要马上跑过来一般,只是碍于吕詹此时站在我床边,不敢冒失,吕詹也看出扣儿对他已经心有余悸,便坐到离床稍远的沙发上。扣儿看见吕詹走得远些,才敢坐到我床边来,溺到我身边,有了我的庇护,她才放得开些壮着胆子说道:“竹子姐,我和清河不想呆在家里……我们都想去学校。”
“呆这里不好么?”我看了眼吕詹,见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这方,见我看他,依然面色从容地看向这方,顿时竟感觉像我偷看他一般,赶紧转过眼看着扣儿说道:“现在外面乱,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可是……学校能认识很多朋友……”看到我向她使了个眼色,她便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乖乖听话,请私人老师费用还高得多呢,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瞪了她一眼,认真地对她说道。
她也没有再任性,向我道了别,又怯怯地向吕詹道了别,然后低着头悻悻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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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姐,你实在是太好了!”车中,扣儿笑得甜蜜,看到久违的笑容,我也感到很是窝心,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以长辈地语气教导道:“在学校不能任性,要听先生的话,和同学要和睦相处,知道吗?”
“这个你放心!”她手晃了晃说道,然后又转身对着身旁的清河,学着我的口吻叮嘱道:“清河,在学校不能任性,要听老师的话,要和同学和睦相处,知道了吗?”
“璞——”清河看她调皮,也调皮地朝她吐了吐舌头。
我和扣儿都笑了起来,连前面的司机也经不住笑了起来。
忽而扣儿倒是转过头来看向我,一副好奇的表情,我纳闷,也歪过头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竹子姐,你是怎么说服吕家少爷同意我们去学校上学的呢?”
原来她想知道这个,那天她走了以后吕詹也紧跟着离开了,我倒是真的没有对他说什么,过了一天,管家对我说扣儿的学校安排好了,还是扣儿和清河想去的华兴师范学院,而且给了我一个入学申请,让扣儿仔细地填了便可以去上学了,后来倒也没有多想,今日便带着扣儿一同去报道。
“去学校念书的机会来之不易,你要好好珍惜,”我借机又叮嘱道。
“清河,念书的机会来之不易,你要好好珍惜!”扣儿又学着我的口吻对清河说道。
看着扣儿总是欺负清河,而清河一副拿她毫无办法只得默默忍耐的表情,我暗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真是一对小冤家。
“扣儿,那你开心吗?”我问道。
“嗯,开心!”扣儿点头如捣蒜,“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好像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一样!”说话间,扣儿已经按捺不住,左右晃动着唱起歌来。看她愉悦的样子,我也高兴,一股暖流慢慢涌进心窝。
是啊,这种日子多好,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衣食无忧,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能令他们生活安定,能令扣儿开开心心……我还贪图什么呢?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而且,扪心自问,他对我真的很好……
“竹子姐,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我要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学校!”下了车,扣儿拉着我,一副主人的架式说道。
“你好像很熟悉这里嘛,”我笑着问道,心中有些疑问。
“那当然,”她昂了昂脖子,骄傲地道:“虽然何大哥只是带我来过一次,但我对这里有天生的熟识感,一次就记住了所有的路!”
“何大哥?谁?”我疑惑地问道,眉头不禁皱了皱,和何雨桐一个姓?于是在心中也揣测起来。扣儿没有答话,自顾自地拉着我往前冲,我正要再次询问明白,突然,傍边一处宽阔广场传来一阵号召声和鼓掌声。
“国家兴忘,匹夫有责,巍巍中华五千年,如今到处战乱,满目疮痍,正是国家需要你们的时候,作为炎黄子孙,任何一个热血青年,有志之士,都应拿起武器,保护自己的祖国和同胞……”我抬头望去,站在台上的人戴着一副圆边眼镜,“一”字胡须很是显眼,好生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人五十上下,却是滔滔不绝地高声疾呼,他言辞激烈,一张利嘴唇枪舌剑,动作也慷慨激扬,不时地挥动着双手,激情四射的演说丝毫不比年轻人逊色,就连我这个不问世事的人听过也感到热血沸腾。
一场精彩的演讲结束,台下响起的掌声仍旧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久久不息。
“太棒了!”
“太好了!”在我身边站着的扣儿和清河纷纷雀跃地跳了起来,拍手叫道,“何伯伯真是太棒了!”
“何伯伯?”听到扣儿如此说,我疑惑出声,看向她,正要问她又见她看向另一方,高呼道:“何大哥!”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方一个青年男子身材俊挺,站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他听见这方有喊声便也看了过来。
“竹子姐,竹子姐,快过来,”扣儿拉着我就朝那男子方向奔去。
“扣儿,清河,到那边过得好吗?”我们来到他面前,气喘嘘嘘,那男子一脸阳光地问道。
我仔细打量起男子来,浓眉大眼,鼻梁英挺,看起来睿智,是见过世面和经过历练的模样,虽然穿得讲究,但不像一般公子哥儿给人放荡不羁的感觉。这人的脸貌好像也在哪里见过?我在脑中搜索着。
“何大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扣儿不仅是对着男子说道,也对着男子旁边的一个穿着蓝衣黑裙,眉目清秀的女孩子说道,“这是我姐姐,她叫浅闻竹!”
“这位是何大哥,他叫……”
“我叫何雨东,”扣儿正要介绍,那个男子已经抢先道出自己的名字,同时还伸出手来,“再次见到你很高兴,还认识我吗?”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也把手伸了过去,脑中不断翻阅着记忆,突然想起来,大道:“啊,原来是你!”他正是那个黑夜在巷子里遇到的那个男子,再一想,刚才台上激情演说的不正是那晚我救的老先生么?
“雨东,”正在这时,演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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