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煎药!”
“把她抓起来送去见官!”那留着两片胡须的老板不由分说的就对伙计道。
“凭什么抓我?”我急急地嚷道,不满地甩开过来便要抓我的伙计,不知为何,转瞬之间我竟成了杀人犯,刚才的感伤还未拂平,现在心中又多了愤慨。
“凭什么抓你?”那老板顽味地笑笑,“每日他的药是你煎的,你看他死时的惨状正是下毒,要对一个病人下毒,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药里动手脚,刚刚我们已经察看过了,的确是药里有毒,而你的嫌疑是最大的!”一边说话,一边向伙计使了使眼色,“把她抓住,别让她跑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无凭无据,全是信口开河!”我叫嚣道,其中心中害怕实足,那老板虽是无端揣测,强词夺理,但旁人听起来却是合情合理,有凭有据。
一时间我成了众矢之地,胆大的要将我捉住,仿佛抓住了我就成了当之无愧的盖世英雄,胆小的赶紧离我远远的,如同躲避瘟疫一般。
窗外“哗啦啦”大雨直泻,天空电闪雷鸣,一阵呼啸狂风从打开着的窗户直灌了进来,吹得各处布条帘子狂舞乱作,桌上的糙纸也四处飞散,许是因为被风夹带进来的些许雨水浇了脑袋,各人似乎精力更甚,均兴奋地要将我“捉拿归案”,此时气氛既紧张又诡异,我连连向后退,恐惧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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