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何大蒜的,言谈间似乎还有个名字叫何小葱,刘曼觉得这两个名字都有些奇怪。她问杨飞:“他究竟是小葱还是大蒜?”
“大名晓聪,晓是晓得的晓,聪是聪明的聪。外号就叫大蒜。”何晓聪主动给疑惑的刘曼做了解释。
这边刚刚解释完,方倩和夏菲便一前一后气冲冲的回来了。
“该不是这里上个厕所还要收费吧,怎么都烂起个脸?”杨飞问。
“赶快吃吧,吃完闪人,什么鬼地方,上个厕所都气人……服务员,菜怎么上这么慢!”方倩吼了起来。显然她已经失去耐性。在座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那一阵都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冷到冰点。
晚上躺在床上,夏菲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身边的杨飞穿条四角裤,四仰八叉,像是已经睡着了。“老大不小的人了,又不热,还踢被子,真是个怪胎。”夏菲嘟囔着,给他盖上被子。刚盖上,杨飞又一脚踹开来。夏菲啪的一巴掌打在杨飞大腿上。杨飞哎呦一声,弹了起来。“怎么啦,怎么啦?”他一边问,一边慌里慌张四下里张望。
“拍蚊子。”夏菲平静的说。
“唬人,春天还没开始多久哪里来的蚊子。”杨飞就像个委屈的孩子。
“你也知道不热呀,那你还踢被子。老是像个小孩子,我看了就着急。”
“你冤枉我。这不春天来了吗,骚情萌动,摆个性感点的POSE给你看看。”
“给你说点正经的,”夏菲顿了顿,接着说,“我觉得今天方倩有点过分。”
“很过分!”杨飞在“很”字上加了着重音。“李民那是我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当面就一副老不爽的样子让我和我兄弟都下不了台。她处事的风格太不婉转,这是好听的。难听点说就是自私,不能让自己受半点委屈。李民显然也受了刺激,多活泼的一个小伙,硬把人家弄得蔫茄子似的,造孽!”
听杨飞这样抨击方倩,夏菲不乐意,争辩说:“方倩是有不对,但关键还是你那朋友也太不靠谱,第一次请吃饭就在那样的环境里,明显瞧不起人嘛。”
“人家农村人,消费观念跟城里人不一样,那叫朴实。”杨飞自然是站在李民这一方。
“你不也是个乡巴佬,第一次请我吃饭还是挺讲究的呀。当然后来的待遇就不怎么样了。”
“我……我不一样,我是郊区的,观念跟城里人接近。”杨飞只能以一个极其牵强的理由应对。
“狡辩!”夏菲大有胜利的愉悦感。说到郊区,夏菲想到另一件她很关心的事情——拆迁。户口都冻结一两年了,并且前一段这个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这阵又没什么动静了,似乎拆迁这事还是虚张声势的。夏菲是希望早点拆迁的,自小在城里生活惯了,现在杨飞家的条件在她看来就用三个字好点评:脏、乱、差。当初夏菲决定和杨飞好,一方面是看上杨飞的长相,更重要的还是看中杨飞家的地理位置。夏菲的父亲给两个女儿提过一个忠告:要找就找郊区的失地农民。理由很充分,在D城城市化扩张的大背景下,郊区早晚拆迁,房子一拆迁,怎么也得分一两套房,省了为房子奋斗。找个城里的吧,两个人挣够房子首期就得好几年,之后还要当若干年房奴,这期间还得考虑结婚生子,有点能力的可以自食其力,没能力的只有啃老。老大夏彤没有听进父亲的话,现在找个城里的一起过苦日子,那是活该。如今夏菲嫁了杨飞,在夏家看来就是捡了一支潜力股。
“拆迁的事怎么又没动静啦?”夏菲问。
“管他的,反正我在这里住着舒服。地方宽敞,空气清新……睡吧,明天还上班呢!”杨飞说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然后倒过来拥着夏菲睡。
夏菲挣扎了两下,轻声骂道:“没良心的,只顾你自己,都不管人家感受。”
杨飞安慰夏菲说:“我也就站在我的立场那么一说,其实就算明天叫我们拆,我也二话不说,坚决拥护。”
第二天,在内销办公室,气氛很僵。夏菲板着脸瞪着电脑,方倩呆呆的盯着夏菲,刘曼傻傻的瞅着她们。还是方倩最先忍受不了,跳起来,大声说:“至于吗,为这点破事儿给我脸色看?”“哦,不做让人高兴的事,也不许人家不高兴,你也太霸道了吧。”夏菲从容回了一句。“我就那脾气,现在错都错了,你要我怎么办吧?”显然方倩还是很在意和夏菲的关系。“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过阵就不记得了。这次的事以后都不提了,你也休想我再给您牵红线。”夏菲同样在意和方倩的关系。
“那个李民究竟是干什么的,他也是重点大学出来的吗?”刘曼问夏菲。
“听说他家境不好,没念过大学,高中毕业就开始挣钱养家。现在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户外安装。”夏菲回答,对李民,她知道的也不多。“你怎么问起他来,你对他有没有一点好感?要不我把你给介绍出去,来个将功补过。”夏菲说。
“才不要,我觉得他很怂,跟飞哥和大蒜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刘曼说,“如果给方倩姐介绍大蒜,或许还有希望。”
“算了吧,那个何大蒜海拔太低了,估计没有一米七。再看看他的肚皮,三十岁不到的人已经开始发福,必定是生活习惯不好。”方倩把何晓聪也否定了。
“我觉得那个大蒜挺好的。”刘曼对大蒜的评价和方倩不同,这或许可以用瞎子摸象的原理来解释。同一个大蒜,既有他的缺点,也有他的优点,只是不同的女人关注的点不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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