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起床,下楼看见楚寒在厨房洗盘子,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楚寒,小狗似的在楚寒颈窝蹭着。
“怎么啦?一起床就跑来跟我撒娇,什么事说来爷听听。”
虽是这么问,楚寒心中却已猜了个□不离十。
杨皓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我想请苗可和陈科他们吃顿饭,受了他们近两年的照顾,有点舍不得,想借这个机会热闹一下,好不好?”
楚寒把洗干净的盘子放好,转过身搂着他,“皓皓说啥都好,好啦去洗漱一下出来吃饭。”
“亲爱的你真好,唔啊,啵儿一口。”杨皓亲完屁颠屁颠的跑去洗漱了一番。
吃完饭他上楼换衣服准备去凤天,刚换好楚寒就端着水和药进来了,他眉头一皱,“能不能不吃它们了?我已经全好了。”
杨皓不怕打针,怕吃药,不是他矫情,实在是以前吃太多了,吃得他有了恐惧,有些药苦不说,还奇臭,吃下去大半天嘴巴里都还有那个味儿,而且是从喉咙里窜出来的,漱口也漱不掉。
楚寒没吭声笑呵呵的把手伸到他面前,他又皱了皱眉,埋头在楚寒手心拱了拱,像只挑食的小猫,只把十来颗包着糖衣的药丸含在了嘴里,然后就着楚寒的手喝了一口水,吞了。
剩下的却不想再动它们。
楚寒微笑着摇了摇头,把剩下的几片倒进自己嘴里朝杨皓撅起嘴巴。
杨皓看他眉毛不自然地上下动了两下,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坏笑着扑上去勾住楚寒的脖子跟他‘抢’药吃。
下午他去上班时楚寒不放心,悄悄叫了两个人暗中跟着他,一路上倒也安全无恙。
到了凤天一群人像苍蝇粘腐肉一般粘着他不放,审犯人似的对他问东问西。
还把他全身捏了个遍,杨皓正叫苦不迭,忽听到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陌生号码。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接,苗可那矬人,自作主张的帮他按了接通键,还把手机推到了他耳边。
电话那端传来一道典型的美国牌儿磁性嗓音,“小东西,近来身体可好?”
“啪!”杨皓的手机掉在地板上,摔成了三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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