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轻轻摇了摇,“我去把事情做完了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我说不好,你就会听我的?
楚寒翻着白眼轻慢的一扭头。
杨皓凑上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很欠揍的说:“孩子别淘气,乖乖在家等为夫回来。”
楚寒本想摁他在沙发上好好蹂躏一番,不过那家伙跟个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给逃了。
杨皓赶到凤天时,搬制冰机的人刚好也在收银台。
苗可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电话呢,结果一转头就看见杨皓急匆匆跨步而来。
“哇,老大你今儿真帅。”
杨皓抬手给他一巴掌,“废话!”
“…………”苗可满脸黑线,这人脸皮咋厚的跟鳄鱼皮似的,我刚就说说而已。
签完单杨皓在收银台整理资料,收银的小王想上洗手间便请杨皓帮她看会儿台。
苗可今儿似乎闲得蛋疼,别个对讲机到处闲逛,看到杨皓坐在收银台前一个劲儿的揉腰,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趴在台面上十三点兮兮的说,“老大其实你今儿可以不用来的。”
杨皓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朝他冷冷的扯了扯唇角,“哥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身后还有你们这一帮禽兽撑着呢,是吧?”
“…………”苗可卡擦卡擦的咬着牙槽。
两人正要开掐之际边哲忙完从房间里出来,在走廊上无意间看到杨皓在自己腰上使劲儿捏了一把,脸色也不大好看,便过去问他是不是腰酸痛得厉害,要不要给他做个艾灸,拔个火罐什么的。
杨皓颇为尴尬的道了谢,忙说不用。
苗可在一旁帮腔,大赞边哲技术绝佳,上次自己头痛得死去活来的。
结果边哲几针下去他的头没多会儿就不痛了。
边哲说:“其实我很早就从你的面色和头发看出你有轻度的命门火衰证。”
杨皓和苗可异口同声:“哈啊?命门火衰?”
边哲进一步解释:“就是肾阳衰微,你平常是不是经常腰酸,畏寒肢冷而且还有些性冷感?”
“呃……”全被说中了,杨皓一下子觉得自己脸上有些低烧。
后来经过边哲的耐心劝导,苗可的热情怂恿,杨皓盛情难却,懵懵懂懂的就趴在了自己办公室的沙发椅上任边哲‘施为’。
消完毒后,边哲轻轻摸了摸杨皓有些紧绷的身体,找准穴位帮他放松,再拿起附子饼放在穴位上,右手拿起银针悄悄在附子饼上迅速入针,捻进。
抬起手时,银针已经穿透附子饼深入皮肉内。
如此往复入了八根针,边哲问杨皓,“疼吗?”
杨皓轻轻摇摇头。
等取出针后,边哲拿起艾灸条点燃放进灸筒里,隔着附子饼在杨皓的灸腧穴或患处上面施灸。
后来又在他腰背上扣了四个火罐,整个弄完也就十多分钟。
杨皓觉得舒服极了,比以前他做两个小时的按摩都还舒服,让人神清气爽。
事后他跟边哲道谢时还觉得很不好意思。
结果边哲笑呵呵的跟他说:“为了以后的性福,你和楚寒哥这段时间就稍微克制一下吧。”
杨皓的脸蛋儿噌的一下红得像火烧云,他俩在一起从来就没放纵过啊!
再克制,楚寒不暴走,估计也离阳-痿不远了。
之后某人就一直顶着个大红脸在办公室忙活。
下午六点多,楚寒打电话来,问他在哪里,杨皓以为他在催自己回去,忙说等下就忙完了。
怎料楚寒却说他出门办事去了,没在家,让杨皓下班的时候打电话给他,他来接他。
杨皓也没多想,挂完电话继续埋头核对账目。
他快下班时有台咖啡机突然出不了咖啡,厂家那边的维修人员都给调出去了,没空,问他们可不可以晚一点,杨皓想着要用不大方便,也没为难厂家,便自己抱着咖啡机开车去那边换。
结果路过市中心一家咖啡厅时,远远的他就瞅着有辆车很眼熟。
开近了一看车牌号,果真是楚寒的车。
杨皓本是打算先去偷偷看一眼楚寒在哪一桌,等下换了咖啡机就过来找他。
结果当他进去看清坐在楚寒对面的那个女人时脸色刷的一下子,惨白如蜡。
从他和楚寒重逢的那天起杨皓就明白,有很多事情肯定会因为楚寒的出现而再度搬上台面。
只是,他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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