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见温萌一时没能大好,便在镜湖上为她放灯祈福,恰巧被赵景珩看见,于是得了召幸。入宫五年一直未得晋封的萧婉容却因为温萌“救人”的举动晋了芳仪,着实让人回味。
温萌身子好后第一次到了慈安宫请安,大家倒也都是一番寒暄和恭喜,温萌一一受了。
“你这孩子身子总算大好了,哀家也算能放心了。”太后放下茶盏笑道。
温萌连忙起身站了起来,“劳太后挂心。臣妾的身子已经痊愈。” 话音未落,就听温萌揪着裙摆咳了两声。
程熙月听她一咳,忍不住站了起来,“妹妹可还好?”
见太后和后宫诸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程熙月坐下之后,这才尴尬地笑了笑, “温妹妹是为了救臣妾才落了病,臣妾一时情急,还望太后见谅。”
太后赞许地点了点头,“知恩图报,哀家怎会怪你。”
温萌面色带着几分讪讪地看了看程熙月,又咳了两声,口中却不得不应承着,“妹妹身子本就羸弱,与姐姐无关,还望姐姐不要挂怀。”
“哎呦,温姐姐这怎么还落下了病根,千万要找个太医看看呀,万一是痨病可如何是好……”乔子烟说完话之后,连忙捂住嘴,“妹妹一时失言,还望姐姐不要见怪。”
温萌自从病了之后便时常请太医,赵景珩念及她救了程熙月更是每日都要去探望,赏赐更是流水一般送入眠月居。还未侍寝便如此大的阵仗如果他朝得了宠岂不是要翻了天。这后宫之中早已对温萌有几分意见,如今乔子烟此话一出,更是让在座的很多妃嫔出了口气。
瑾淑容唇角微勾,冷哼了一声,“乔妹妹何时学会了拈酸吃醋?想来皇上见了妹妹带那簪子心中是极喜欢的。”
乔子烟听了瑾淑容的话,面色登时难看了起来,一时间却也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那日她戴了那并蒂海棠金簪去面圣,赵景珩便龙颜不悦,拿走了簪子。虽说后来又让她再去选新的,但是那之后便再也没有召幸自己,后来才辗转得知,那簪子乃是云淑华的爱物。乔美人被瑾淑容设计摆了一道,如今触怒圣颜,可谓得不偿失。
太后轻咳了一声,“哀家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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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事情告一段落,赵景珩来后宫的次数也较前段时间频繁了一些,继续了他之前未完成的事业——宠幸新晋的小主。乔美人失宠之后,温萌更是在承宠之后晋了容华,一个之前默默无闻的苏绾绾晋封了才人,更是因一头乌黑的秀发深得赵景珩喜爱,一时间在新人中也算与温萌平分秋色。
程熙月将这些看在眼里,倒也不急躁,捧得越高摔得越狠。如今皇上对温萌的宠爱正是最锋利的剑,时刻悬在她的头上。那日她落水皇上来得那样及时,足够让人思量半天,赵景珩素来精明,想来也觉得那日的落水的事件有所蹊跷。可是他竟然问也不问便坐实了温萌救人之事,想必是有心抬举她,恰好又代替乔子烟做那后宫的靶子也未可知。
这几日经历了这样一番事,程熙月也着实想了一番。这吃人一般的后宫中,宠爱固然重要,然而色衰爱弛,红颜终归要化为白骨,只有位分高了才能保证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被欺压。 与其见招拆招倒不若主动出击,对付再多女人也抵不过三年一次的选秀,倒不若想办法对付男人。如今后宫有苏绾绾、温萌和丽妃三足鼎立,程熙月一直宠而不盛,就算此时获得宠爱也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程熙月将锅中最后的一些豆芽盛了装盘,小心翼翼地放入藤编的食盒中。整理停当之后,她又唤了素冰素玉为自己更衣梳妆,在铜镜中打量了一番自己日渐消瘦的双颊,虽然不似之前那般圆润可亲,再配上眼下有些遮不住的乌青,着实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病态。程熙月轻叹了口气,自己为这一日着实等了很久,于是带了素玉素冰去了揽月阁。
“前几天表姐说没有胃口,有身子乏,这几日可好些了?”程熙月一进门便将手中的食盒递给了伺候在一旁的紫鹃。
纯婕妤的面色带着有些病态的暗黄,想来这几日着实被折腾的不轻,“唉,身子愈发的重了,不知怎么胃里也时常泛酸,按理都已经过了害喜的日子,这也不知是怎么了?”
“这怎么行,可传了太医?”程熙月见纯婕妤一身恹恹的,一丝精神也无,不由得也跟着着急。
纯婕妤摇了摇头,“宫外的老王爷病倒在床,韩太医奉命去王府侍疾,也有日子没来了。我又不愿传召他人,一来多少应该小心些,二来不想别人说我仗着怀有龙嗣便张扬娇贵。”
程熙月听她这样说,又急又带了几分气,“这时候哪里管得了他人怎么看,身子比什么都重要。素玉,去太医院找段太医过来。”
纯婕妤连忙制止了素玉,见表妹也是为了自己好,欣慰的抿唇一笑,“孕中体乏也是常有的事,哪里就如此娇贵了,许是这孩子爱闹些。你呀,总是这般惦记着旁人,有这些心思不如放在皇上身上。”
“那便好。”程熙月一听她说孩子没事儿反而更加活泼,这才略宽了心,伸手将食盒从紫鹃的手中接过来打开。“想来这宫中的吃食过于油腻,月儿特意做了两道清淡的小菜给表姐开开胃。”
“难为你想着,大热天的,何苦费心做这些。”纯婕妤笑着打量了程熙月一番,“瘦了些,你才进宫就遭遇这种事,岂有不惧的道理。那些事不想也罢,一会儿皇上来用午膳,你也留下一起吧。”
程熙月面上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月儿不知今日皇上过来,月儿这便告辞。”也不顾纯婕妤的挽留,带着素冰素玉离去。
程熙月走了没多久,皇上的步辇便到了揽月阁外。
赵景珩一进房间,就看见纯婕妤强打着精神的病容,白白的傅粉虽然涂了很厚,但是仍旧能从眼神中看出疲倦。
赵景珩连忙扶着纯婕妤坐到了软榻上,“几日不见,韵言怎么如此疲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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