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带小白锦鲤俱在此地,我却该如何助他们全身而退?
见我眉头微皱,百越族长知我心有隐忧,这会儿他凑近身来连逼问带戏弄,竟又暧昧朝我道,“放心,你若乖乖的,本座如何舍得伤你一分一毫?”
“无耻!”
到最后是我先与这百越族长动武的,我执起玉笛,只当剑刃,而这族长大人显然身手非凡,决不可能三两招就能应付过去。事实上我二人相争,自竹庐破门而出,我大约是用上了螭烺老师教过的九成招式,才算勉强占的上风,几番交手,几番缠斗,四围精兵目瞪口呆,白暨锦鲤则更是忧色满面,直至日暮,我收回玉笛翻身至竹庐之上,这才来的及以手背拭去额上涔涔大汗,而今时那百越族长亦是体力大耗,他仰首看我时气喘难止,一双眸子里尽是些又恨又说不出的意味深长,怎么,莫非单打独斗横不过我,就想以身份压人了?
我知如今险境,俱因我冲动所致,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若这会儿这厮自觉面子难堪,真的发怒要杀我与白暨锦鲤,那我可真是害人害己了,不行,先稳住他再说!
脑中诸念,我张口忙道,“百越族长,方才你口口声声问我是何方神圣,好,现在我不妨告诉你,其实我龙衍什么也不是,只不过碰巧略通治水之术,正该是助你百越去除连年水患的救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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