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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都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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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相公都是狼63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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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此景,肖翰轩心中感叹,曾几何时,同样的下雪天,同样的一把伞,同样的红衣女子,连容颜都是这样相似的,而且同样牵动着他的心。唯一不同的,是肖翰轩自己的心。

    我埋首在肖翰轩怀里,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将下巴搁在他胸口,“轩,饿了,我要去吃饭。”撒娇式的口吻。

    肖翰轩笑着点头,看着我的那双绝美凤眸中满是无奈与宠溺。纤细的指尖轻点我俏鼻,“走吧。”肖翰轩牵起我的手向着前厅的方向走去。

    一把油伞,一双璧人,身后蔓延的几行脚印越拉越绵长――

    漫天飞雪,和进泥土里,幻化做一片柔情似海。

    如今的肖翰轩不再懵懂稚嫩,他知道他爱着此刻牵手路上的女子,他知道他曾经耽误过多少光阴,他亦知道,现在的他是幸福的。

    守望这份幸福,是肖翰轩如今的执念。

    =======

    伫倚危楼画窗里,望及愁绪,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几案上茶香四溢,香炉里青烟袅袅。我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望着芙蓉暖帐之中的君写意。

    这清风醉似乎已有许多日没有品过了,也已经有许多日不曾来过享乐苑,见过君写意。今日想起,就来看看他。

    记得自第一日遇见他时起,他在我面前所奏之曲中,就若有似无的带出了一抹轻愁。

    一个人身心放松的时候,最容易流露心底最真实的声音。也就是说,其实君写意从心底里自发的信任着我,他把我当做朋友,而不是那些所谓的入幕之宾。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二句便可直接揭示出,君写意现在的心情。

    多日不见,君写意似乎憔悴了许多,本就单薄的身子越发清瘦了,仿佛只能呆在这样的金丝笼中似的,只要在外头被风一吹,就会随风倾倒。看来,这些时日以来,君写意过得并不好。

    大概还是为了他心中所系那人吧。

    哎~世间无情之人甚多,多情之人却仍旧飞蛾扑火。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何尝又不算是个无情之人呢?我是无情的,我再怎么说得天花乱坠,再怎么说我爱那些男人,到头来扪心自问,我最爱的,终究只是自己……

    从来都是吧。

    很久以前的我是不是呢?已经记不清了。那貌似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生活得根本不像现在这般。我有真正的亲人,我和妈妈相依为命……

    我捏着小茶杯在唇边无心研画着,眼望着不远处墙上挂着的那幅字出神,那字迹龙飞凤舞,洋洋洒洒,可以看出写字之人有气吞山河的魄力。记得我上次来这里,还是遇见景若寒的那时候呢,也见到了这幅画。当时还是因了我看见了这幅墨迹和旁边几案上的文房四宝,才给自己随口取了个名字,叫做“墨香”。

    “呵呵。”想着想着,我自顾自的轻轻发笑。景若寒……一想起“墨香”两个字,便想起这个男人,想起这个男人,我满心都是甜蜜。

    我也有许久没有见到他了,自我成亲前那次不欢而散开始,真的有点想他了呢。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同样想我啊~如果他丫的敢在这段时间另寻新欢,看我不……看我不一脚踢飞他~

    想着想着,我又忍不住笑了。

    不知不觉间,一曲终了。

    透过帐子,君写意摇摇望着我,对我柔柔的微笑,“离儿为何这般发笑?”自从上次我从景若水手中救下他之后,我们之间的距离便拉近了不少。他也在我的授意之下,选择性的称呼我为“离儿”。即使我现在成了王爷,但是我也想要那样朋友式的称呼。就像我跟菀辰那样。

    哇,想想我的名字还真是多啊,我身边的人真是叫我什么的都有,还绝不重样儿。“凤离雅”三个字都用全了,外加个“墨儿”。不过也就像景若寒会固执的叫我“墨儿”一样,每个人大概都是想有专属自己的声音吧。跟别人完全不同的。就算是在人群中,我只要听到各种各样的代号,我就立刻会知道是谁在叫我了。

    小炉上茶水缓缓翻腾着,醇厚的酒香与茶水的浓香交相辉映,那是很令人迷醉的气味。我放下茶杯,执起小勺慢慢搅动着,没有答君写意的话。事实上是没什么可答的~

    我抬头看了君写意一眼,笑道,“写意最近的琴艺仿佛又精进了不少哦,更加引人入胜了。”我心平气和的瞎掰着,其实刚才他弹的曲儿我一句也没听进去。不过君写意的琴艺引人入胜,这倒是真的。

    听了我的夸奖,君写意颔首微笑,“离儿谬赞了,写意不敢当。”

    我也仍是笑,兀自煮着茶,不再言语。

    ……

    小罐中的茶水越来越沸,我垫着纱布取下它,然后将茶倒进杯中一些,再放回炉子上继续温煮。

    帐中的琴音不绝于耳,娓娓低鸣,不萎靡,也不高亢。我状似不经意的问,“写意的那位心上人……这些时日可有来过了?”我可一直惦记着呢。

    “……”没想到我会问起这个,君写意有些愕然,随即他对我不自然的笑笑,垂下了眼。摇头。

    我继续道,“写意不必太过在意了,许是她朝中事务繁忙,脱不开身……”我边说边用余光扫着君写意的反应。

    听闻此言,君写意心里一揪,琴音戛然而止,他猛然抬头,眸中带出几分惊异与觉醒。“离儿为何会这样说?写意不明白。”君写意不记得他有对我提过他的那位心上人。而且他也不能透露。

    我笑,低着头自顾自的摆弄着手中的事情,没有看他,“写意不必这么紧张,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君写意怔愣住,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我。只是随便说说?君写意将信将疑。

    小罐中的茶水翻滚着,帐内琴音重起。琴音虽依旧,但已明显有些不稳了。我用小勺一下一下的搅弄着,“写意墙上挂得那副字真的写得很好,我很喜欢。却不知是出自谁人之手?”

    “啪~”的一声翁鸣,琴弦,断了。锋利的细丝划破君写意素长的手指,在指腹上留下丝丝殷红。君写意慌忙从旁边拿过手帕,包扎按压,他想用动作隐藏他的慌乱。然而在他的摆弄之下,指尖的血反而越涌越多,晕湿了手帕,猩红一片。

    见此情景,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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