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
贝希托僵住身体,难以置信地将目光投注到夏拉脸上,凝视了半晌,嘴角抽了抽,问:“…………这么快?”
说完,他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胸膛颤动,连带着与夏拉紧密相连的部位也收缩了几下。
这一笑,倒顿时把两人之间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冲淡了。
夏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悠然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这身体还是头一回做,一般人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下次就持久了,我就不信你第一次不是这样。”
贝希托笑得咳了几下,推他一把,道:“好了吧?这下报复完了,气出完了?放开我吧。”
“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夏拉似笑非笑,“其实我都不记得你当时对我做了几次,我有意识的时候就有三、四回吧?还没算上我昏迷时候的。如今我大人有大量,就还你两次,很宽容了吧?”说完,身下的东西很配合地再次做好准备,等待主人开工。
“不、不要了吧?”贝希托苦着脸,“我是真的很痛,你都不心疼下我?我记得当时我没有弄疼你吧???”
夏拉不跟他废话,直接挺身而入,这一回那部位有了某种液体的润泽,变得容易进入了。一寸寸得顶进去,自己的东西被包裹的面积越来越多,感觉越来越深刻。进了大半,又感到有阻力,夏拉调整了一下方向,竟然又进去了一段。
贝希托一脸要吐的表情,摇着头艰难道:“停……停啊,要顶到……内脏了……好难受啊……”
夏拉看他不像是装的,便不再往里,而是开始经典的抽动动作。
每进入一次,贝希托的后背就因着惯性在地上摩擦一下,夏拉索性把体重都压在他身上,加快抽动速度。
贝希托扭曲着脸,看来是疼得狠了,死死咬住唇,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夏拉也不在乎他的感受,只一味自己享受。
全部进入的感觉又与刚才那一次不同,有多美妙已经找不到词来形容了!为所欲为啊,真正的为所欲为!
夏拉此时的心情简直是晴空万里,几乎要仰天大笑三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前后所受的委屈,终于一项项全都报复了回去,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感到畅快,无负担地感到高兴!
这一次的持续时间很长,直到又一次释放的时候,头顶上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地洞内更显昏暗,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了。
夏拉抽身,退开几步,贝希托则一动不动,但夏拉知道他清醒着。
两人一站一躺,沉默了许久。
夏拉首先开口问:“贝希托,舒服吗?”
不指望他回答,夏拉轻笑了声,抬头望向上方的天空,道:“我相信作为一个男人,没有谁会轻易地同意被别人如此对待吧?你不是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告而别吗?当时你说要我留在你身边,天天让你上……呵呵,如果换做是你,天天被我这样上,你愿不愿意?”
“作为一个男人,要怀有多深的爱才能答应这种事?你看,你对我就做不到。我曾经一直把你好朋友,我对你的感觉也仅限于朋友,只要你愿意,我们将来还是可以当好兄弟。我不愿意让你上,即使将来我愿意了,那对象,也不可能是你!明白了吗?”
贝希托一直躺在地上没有说话,就当夏拉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道:“……你走吧。”
夏拉瞥了他一眼,道:“我把你送回军营,再走。”说着就想伸手扶他。
贝希托身体一颤,躲开他的手,道:“不必了,我自己能回去。你走吧。”
“你现在这样,怎么回去?这么深的坑,你爬得出去吗?”夏拉坚持去扶他。
可是贝希托却无比固执,拍开他的手,气道:“刚才让你留下,你偏要走,现在我让你走了,你又要怎样?”
夏拉也气了,回嘴道:“我这不是看你一身狼狈,才好心想送你回去吗?天都要黑了,你还在这里拗什么?”
说完不再废话,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托住他腰侧,想把他扶起来,手掌碰到他后背,只觉一片湿漉漉的,顿时心中一惊。
由于天色昏暗看不太清楚,夏拉把手掌凑到鼻尖前,闻到一股血腥气与泥土混杂的气味。
“你后背流血了???”
贝希托身体一僵,见还是被他发现了,也就不再挣扎。
夏拉想扶他,却无处下手,又看不清楚他背上的伤势,心想只能快点把他送回军营再说,便转过去矮□来背他。
这次贝希托倒是很配合地伏到他背上,手臂环住他脖子,带着些许怀念气息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比我矮上很多,现在倒是能背我了。”
“不但能背你,还能背着你跃到上面。”夏拉挑眉,反手揽紧他,然后在粗糙的泥石壁上借力,只是两个跳跃就回到了地面上,“如果只是我一个人,不需要借力,就可以直接跳上来。”
贝希托苦笑了一声,道:“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认识夜阁的尊主大人了,后来我一直缠着他教我武功,可是他都不答应,还对我冷言冷语的。”
“哦?为什么?要不要我去帮你求求情?”
“没用的,你父亲他讨厌我是有理由的,而且是已经无法挽回的理由,因为我姐姐当年拐走了他的爱徒,而我又使了点小手段,让他答应帮我做事……”
夏拉背着他朝军营快步行去,一路上倒是从他口中又挖掘出许多陈年往事。两人有说有笑,仿佛刚才地洞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在不惊动任何人潜进军营中贝希托的住所后,夏拉点亮灯火,却被他背上的伤口吓了一跳。
贝希托今天独自外出的时候并没有穿薄甲,又因为沙漠边缘地区气候炎热,所以只披了一件很薄的外衣。
而这件衣服经过泥土的侵袭和夏拉的间接蹂躏后,特别是后背部位已经快烂掉了,许多泥土中的小石子小颗粒穿透了这层薄薄的衣料,直接嵌进他背上。
夏拉帮他扯掉这块粘糊糊的破布,露出的大面积伤口不但破皮,还泛着青紫。
贝希托的伤口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但他自己却看不见,汗颜问道:“一开始摔下去时候就疼得很,是不是青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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