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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我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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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铭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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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的过道,墙上火把噼里啪啦地燃烧,若隐若现的光影与牢房弥漫的异味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方诡异的密闭空间。

    娜妃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言不发,被侍卫架进来的少年。

    两名侍卫把夏拉架进刑房,将他双手打开,双手手腕分别固定在墙上的镣铐里,退出牢房等待娜妃的指示。

    少年一直垂着头,长长的眼睫盖住眼睛,不泄露一丝情绪。

    压抑的气场从他周身散发开来,使得周围的空气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那一瞬间娜妃有种错觉,好像面前的人不再是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而是名坚毅果敢的成熟男子。

    只因他心防上唯一的软肋,已经被拔除了。

    “旋王殿下已经决定,这次坦赞王的庆贺大典,我族要献上的贡品就是你。”娜妃等了一会,见夏拉没有任何反应,想到他可能并不了解那庆贺大典是怎么一回事,叹了口气,正要解释。

    “你三年前就计划好了吧?”夏拉突然开口问,声音因为之前消耗太大而十分嘶哑,“说什么只要得到上级舞者头衔就放我们自由,你三年前就没想过让我们好过吧?!”

    娜妃因他的不敬而皱了皱眉,面无表情道:“本殿三年前答应你,得到上级舞者头衔后就送你们母子俩出宫,此事本殿从未打算食言。本来把你送走后,本殿便会派人送你母亲出宫,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让她悠闲地安度晚年。”

    “呵,把我当成货物一样送走,还说是送我们出宫?好,的确,你的确没有食言!!可是我如果去了那个什么狗屁王宫,我阿姆怎么可能放得下心安享晚年?我真蠢,竟然会相信你这种女人的鬼话!”夏拉的身体因为悲痛而剧烈颤抖,引得墙上的镣铐也铮铮作响。

    下一秒,少年的下巴被猛地掐住,脸被迫抬起,对上娜妃狠辣的目光。

    “你给我记住!”娜妃冷酷地眯起眼,一字一顿道,“你母亲去偷圣书,还赔上性命,怪只能怪她自己活腻了!当年没有本殿的庇护,你根本就活不到今天!你们母子的命,本殿从来不屑去取!”

    夏拉对她怒目而视,只是下巴处的钳制,让他痛得说不出话来。

    “你给我安安分分地去坦赞王宫跳舞,只要没有这张脸,就不会有人想要害你,你在那里,会活得比任何地方都长命百岁!”

    娜妃说完,走到牢房门口,拍了拍手,门外涌进一群侍卫工匠,抬进来一台铁炉,开始加碳生火。

    “你们都给我记好了。”娜妃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只烫表面,不许烫坏里面的肌肉。只烫下半张脸,不许超出面纱的范围。不然,本殿拿你们是问!”

    “是!”

    “动手。”

    夏拉惊恐地看着那些工匠走上来,固定住他的额头,用面纱在他脸上比划了下,还拿颜料画了条线。

    任是多勇敢的人,在看到一把钳了火红滚烫铁片的剪子朝他的脸部接近的时候,都无法继续保持平静。

    “你做出这种事,一定会有报应的!阿姆在天之灵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受伤前的最后一刻,夏拉死盯着娜妃,狠狠地威胁。

    娜妃毫不动容,只是淡淡地看着这一幕。

    “你们TMD都疯了!要发疯不要拉着我一起疯!放开我!放开我!”夏拉垂死挣扎,却挣不过那么多双固定住他身体的手。

    “救命啊!不要!你们这群疯……啊!!!!!!!!!!!!!!!!!!!!!!!!!”

    ……………………………………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拉觉得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想叫喊,却连张嘴都艰难万分,想晕过去,却一次次被痛苦凌迟。

    视力失去了,听力也没有了,整个世界只剩下痛,让人生不如死的痛。

    工匠们收拾好工具退下,两名大夫向牢房中央站着的女人行礼后,进来接班。

    娜妃缓缓走上前,看着已经解开镣铐,躺在地上,被大夫簇拥在中间的夏拉。

    他的眉深深蹙起,唯一完好的眼睛紧闭着,睫毛颤个不停,昭示着睫毛的主人正在忍受多大的痛苦。

    那枚精致的孔雀翎银饰仍然戴在他额头上,在牢房明灭跃动的火光下泛出闪烁的光,讽刺地映衬着他已经面目全非的脸庞。

    娜妃垂下眼,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着。

    “本殿全是为了你好,男人长成你这样,是绝对的祸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本殿的苦心……”

    ******************

    身下的床铺有规律地摇晃,从白天到晚上,永不停歇,仿佛要摇到永恒的尽头。

    头像裂开了一般又晕又疼……随着床铺的摇晃,疼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能不能不要再摇了!

    夏拉无比难受地挣开眼睛。

    ……………………

    他这是在哪里?

    “十三少主!您醒了!”一个惊喜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夏拉伸长脖颈,抬眼看去,坐在他床边,一脸兴奋等待他苏醒的人,竟然是六哥的贴身侍卫,裘洛。

    裘洛?你怎么在这?他刚想问,但还未发出一个音,就因为动嘴而牵动了脸部,疼得倒回枕头上。抬手摸到脸上,竟然黏黏滑滑的,像是涂满了药膏。

    裘洛连忙拿开他的手,关切道:“少主,您的脸现在还不能碰,大夫说这一个月都需要安心静养。您最近也尽量不要说话,有什么事在我手心写字,我就知道了。”

    夏拉愣愣地盯着头顶上看,刚苏醒过来的迷茫一扫而空,全部的记忆回笼。

    那些刻骨铭心,撕心裂肺的片段,在脑中混乱穿插,搞得他头晕脑胀,头痛欲裂。

    这么说来,他现在应该是在去坦赞王宫的马车上了,难怪睡梦中一直觉得床铺在摇晃,敢情他是睡在了行走中的车厢里。

    手下意识地摸向胸口,却发现那里一片冰凉。

    抓过裘洛的手掌,急急忙忙写了一个词,首饰?

    裘洛会意,转身从不知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木盒,递给他。

    夏拉打开后,只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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