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进言。
“不过,最近属下有听闻一个流言……”说到这里顿住,瞥了眼紧闭的房门,欲言又止。
贝希托依着他的眼神也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心中明了,道:“不用顾虑,有话就说。”
“是。属下听闻,二大人对殿下的贴身侍卫蓝洛十分欣赏,曾想把蓝洛要去他自己身边。只是碍于蓝洛是前殿下临终托付誓死照顾殿下的人,才没有付诸行动。但是二大人一直都没有对蓝洛死心,私下里多次亲自笼络,还邀请他去本家兵营做客,都被蓝洛婉拒了。”
“哦?这些蓝洛倒未曾向我提起过。看来,二叔对我的蓝洛真是上了心呢。”贝希托说完,意味深长地朝紧闭的房门又望了眼,脸上的笑容灿烂起来。
黑影不解地看着自家主子,不明白有人窥伺殿下身边的得力助手,怎么殿下还这般心情愉快。
贝希托推开桌子,站起身来,一旁的少年仆从忙上前收拾碗碟。刚才他站在旁边一言不发,此刻动作利落,想来已经对这般密谈习以为常。
黑影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起身告退,奇怪的是,他并非从门口离开,而是走向少主的里间卧室。
贝希托对此似乎司空见惯,一言不发,只是放松身体,让少年仆从服侍自己换下睡袍,穿戴好外衣。
“叩叩。”
紧闭的房门上传来轻微的敲击声,房间里的两人听到了,同时停下手中动作。
“殿下,二大人带了随从十二人,不经禀报,硬闯入府,再拐三个弯就要走到殿下卧房了。”门外有人压低声线说,语速极快,吐字清晰。
贝希托皱眉,如今,这个老家伙的势力如日中天,也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转头看了眼身前正加快动作服侍自己穿戴的少年仆从,脑中刚才黑影的禀报倏忽闪过,突然心里有了一计。
“拦住他们,蓝洛,在不动武的情况下尽量拖延。”贝希托也压低声线,吩咐门外的人。
“是!”
少年仆从加快了手中动作,心里愤恨难平,自己服侍的殿下过的是什么日子,他最清楚不过。小殿下虽然身为这个历史悠久,分支庞大的大家族本家的唯一正统继承人,却因上一代家族之王去世时年纪尚幼,而被那些势力强大,心怀叵测的叔父们排挤和暗杀,过着处处掣肘,如履薄冰的非人生活。
自己作为一个小小奴仆,虽然没有蓝洛那般高强的武艺,黑影那样倏忽来去的身手,也要尽己所能,抛头洒血地效忠少主。而此刻,少主的尊严便是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事。必须要让那些坏人闯入时看到一位衣冠楚楚的小殿下,断断不能容忍那些恶意的奚落与嘲笑。
系衣带的手突然被整个握住,少年仆从动作一僵,整个人杵在那里,看着那握住自己的手掌发愣。那从来对自己只是呼来喝去,碰都不会碰自己一下的少主,竟然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贝希托看着眼前已经傻了的少年,眼神一暗,随即一把托抱起来,走进内室,把怀里僵硬的身体抛到床上。
意料之外的撞击,把原本精心叠好的被褥撞的凌乱散开,少年仆从抚着撞到床沿的右腿,忍痛坐起来,无法理解地看着他性情突然大变的主人。
贝希托一把扯开身上穿到一半的外衣,几下脱掉上身的累赘,扔在地上,脚底无情踏过,走到床前,按住床上震惊到失了魂的人儿,倾身覆了上去。
直到自己胸前衣襟被大力扯开,胸膛暴露在空气里,少年仆从才回过神来,呐呐道:“殿下……?属,属下做错了什么……吗?”
贝希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按住他双肩,俯下身去,唇重重贴上他的唇。
少年仆从如遭电击,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上方那一直被他奉为神明的人。
深刻滚烫的吻从唇间流连到脖颈,少年闭起眼,浑身抖得更厉害。嘴唇抿紧,牙齿狠狠咬合,方能忍住喉头下意识泄露出的惊呼。
贝希托继续放肆地吻着,从白皙的脖颈一路流连至可怜地颤动着的,毫无戒备的胸膛,一口含住那胸前的最敏感处,身下人的抖动停止了,身体更为僵直,耳畔传来一声意料之中的隐忍惊叫。
只是不知,这青涩颤动的反应,是源自突如其来,完全毫无防备的恐惧?还是出自心怀已久,一朝得偿所愿的兴奋?贝希托手下不停,心里有些恶劣地想着。
门外纷乱的脚步声临近,贝希托加快手下动作,几声裂帛声,少年仆从已衣不蔽体。
“让开。”
“二大人,请恕蓝洛无礼,殿下此刻还未起身,请大人先移步大厅稍作等候,殿下更衣饭毕,自会前去拜见大人。”青年低眉信目,嘴上恭敬地说着,身体却牢牢拦住众人去路。
带头的中年男子锦衣银带,面相威严,以一种长期置身上位的特有高姿态,居高临下地扫了眼面前身姿挺拔的青年,声如洪钟地质问道:“还未起身?!哼,是不是要成年了,翅膀硬了,越来越不把我们这些个当叔父的放在眼里?非但不出来迎接,还大门紧闭,让我这个长辈等待?笑话!开门!我今天倒要代替早逝的大哥,好好管教下这个不成器的小子!”
“请二大人移步大厅等候,殿下过会自会前去拜见大人。”蓝洛再次躬身行了个礼,不卑不亢地回答。
“喂!你是不是耳聋啦?没听懂我家大人的话吗?叫你让开!不识好歹的家伙!”中年男子身后的喽啰趾高气昂地叫嚷,有几个已经想走上前来赶人。
蓝洛神色不变,只是脚步悄悄移动了方位,全身蓄力,把身体调整成最佳防御姿势。
中年男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口气,缓声道:“蓝洛啊,何必如此紧张,我毕竟是那小子的亲叔父,又怎会真的为难他?只不过这个年纪的孩子更要严加管教,不然叫我如何有颜面去见逝去的大哥?将来如何又放心把本家的重担交到他肩上?”
蓝洛神色间有些动摇,但身体仍然纹丝不动,中年男子不再多说,一手抵住他胸口,用力推开,直接闯进贝希托的卧房去了,身后闲杂人等鱼贯而入,有个人经过身边时,还不忘嘲讽他几句。
蓝洛在被推开的一瞬,卸了力气,配合着往后踉跄几步。看着这群人招摇而入,心中冷笑。管教?照顾?难道傲慢无礼的对待,无尽的下毒、暗杀便是这些道貌岸然的叔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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