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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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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见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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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孟秋看他轻松那样,不想打击他。

    梁盛林不解释,只要了她一个承诺:“不要再躲开我。”

    作为回礼,她说:“那好,那在两边家人都没有达成共识之前,你也不要来找我。”

    梁盛林摸着半边脸,为这个要求,牙疼!

    夏孟秋看他那样,忍不住笑:“其实你也可以不需要这么头疼,找一个……”

    “夏孟秋!”他恼羞成怒,猛地低下头来,在她鼻尖上咬了一下。

    夏孟秋一滞,接下来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退后一步摸着被咬的部位,瞪他:“你是狗啊,动不动就咬?”

    梁盛林只看着她笑,看得她受不住垂下头去了,才附耳过去说:“嗯,我就咬你,就咬,就咬!”

    话很正常,架不住话里的意思太过暧昧,虽然已经是孩子她妈了,夏孟秋仍然觉得,公众场合这样子,很让她受不住。

    而且,在此之前,他们还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呀?梁先生要不要这么,嗯,表现得毫无违和的样子?

    为了不影响市容,夏孟秋果断跑开。走出老远了,才记得要提醒他:“不要再扮工人,你一点也不像。”

    其实这男人一点也不浪漫,有谁送鲜奶的?真正浪漫的男人只会送鲜花!

    晚上临睡时收到那个男人的短信:真好,我们之间一点也不陌生。

    配上他的笑脸,很得瑟的模样。

    夏孟秋不由得莞尔。

    那次之后,梁盛林果然就消停了几日,也没有再假扮送奶工,天天蹲她屋前屋后“偷窥”了。

    当然,鲜奶还是照常送,按他自己的话说是,送得久了,怕有一日不送了,大家就不给他说话了。

    ==!

    邻居们看不到他,偶尔谈起,却也不再像前面那样,动不动就送上指责的眼神,夏孟秋顿觉压力小了好多。

    只有夏哲言反而担心得不得了。梁盛林没出现的时候,他觉得女儿和那个人只怕也就那样了,一心盼着夏孟秋有一天,能遇到别的人,善待他的女儿和孙子。

    可梁盛林出现了,他隐隐还是觉得,一切并没有结束,他们之间或者还有很多很多的可能,由此他也不是没有替女儿高兴过。

    千好万好,有谁比孩子的亲爸爸更好的?

    看着活泼快乐的夏天,那些过去他早就看开了,横竖他如今身体这样,也没几年活头了,只要女儿孙子过得好?他死了,大概万事也就空了。

    只是夏孟秋听不得他讲这些话,一说她就生气,担心地硬要拉着他去做这检查那检查,一副定要保着他长命百岁的模样。

    他便也舍不得,想他若也这么去了,留下她一个人怎么办?

    若是一直一个人,带着个孩子,也太可怜了。

    她又太要强,就算坚持不下去了,面上一点也不显。像这几日,她比以前还要忙,他腿脚不便,孩子没有人接送,她就不得不先把夏天接回来再赶到公司去加班,那时候他就想,如果孩子有个爸爸……

    他忍不住,这一天问夏天:“天天,你想不想要个爸爸?”

    夏天捧着夏孟秋的IPAD在看动画片,小手指点点点的在上面看得很欢乐,闻言小鼻子皱了皱,反问他:“我想要就能有吗?”

    这话不过是夏孟秋说得多了,夏天拿来随便说说罢了,爸爸是什么?在夏天小小的心里,或者还不如送他一个变形金钢更令他欢喜。

    可夏哲言不晓得,听到这话只觉得夏天懂事得很。

    老人家忍不住感到一阵心酸。

    当夏哲言暗地里为自己唏嘘不已的时候,夏孟秋却是没事人一样。她是真习惯了,所以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辛苦。在她看来,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她就已经做好了要好好将他养大的准备,过程之种种艰难,都在预料之中。

    只有有孩子的乐趣,纯是意料之外的,日日能给她惊喜,让她感到生命的神奇,以及命运的厚赐。

    不过她对梁盛林的话还是抱了希望的,尽管,她对他们婚姻的未来并没有半点乐观的想法:就算梁华明他们同意了又怎样?心里都有疙瘩在,他们的关系未必就能好。

    真结婚了,那么漫长的相处,数不清的矛盾与摩擦,她不觉得那样的婚姻是她所向往的。

    但是夏天也确实不能没有爸爸。

    或者是怕她真有不再嫁的想法,夏哲言经常会专门剪一些新闻给她看,内容无非是单亲家庭抚养的孩子出这样或者那样的心理问题。

    看得多了,自信一个人也能把孩子带好的心就淡了,她也会忧虑,会担心:

    因为生活里只有一个妈妈,男孩子的夏天会不会变得娘气了些?

    像是在幼儿园,别的孩子打他,他不哭,但也不会像有的男孩子那样奋起反击,老师说有一次他和同学吵了架,也不哭也不闹,就坐在边上默默地抹眼泪。

    老师说的时候是带着玩笑的性质的,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么乖,可只有她,想象着那时的场景,无比地心碎。

    如果有爸爸,夏天会怎么样?

    她就怕自己给他的柔弱,最终让他无法坚强。

    所以,不同于三年前,现在就算是为了夏天,梁盛林真要敢娶,她也是一定会嫁的。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夏孟秋不由自主又想到当年她离开时梁盛林的话:“恨他,就嫁给我呀!嫁给我,幸幸福福快快乐乐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就算是不能,折磨我也好呀。”

    兜兜转转,没想到最后,她还是接受了他最初的提议。

    只不过,现实的最后,又是谁在折磨谁?

    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

    梁盛林的承诺,实现得比预计还要早一些。

    约是那次谈话十天后的一个晚上,夏孟秋正带着夏天在小区的广场上教夏天溜冰。忽地接到夏哲言的电话:“你现在马上回家一趟……”

    夏哲言的语气还算平静,但他的用词很是让夏孟秋心惊,“现在”,“马上”,让她陡然感到掩在她爸爸平静的语调下的一种特别异样的惊慌。如果不是遇到特别难处理的事,夏哲言不会轻易打断夏孟秋和夏天的亲子时光,并且用这么严肃的字眼。

    她以为是夏哲言病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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