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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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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初寒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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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末夏初,还是有几分料峭的春寒,尤其是入夜之后,温差大得白天可以穿短袖,晚上却恨不能披棉袄。

    夏孟秋出了房门后就和梁盛林走到了酒店外面的大广场上,她倚在廊柱旁,双手环胸,有一种不耐寒冷的怯弱。

    梁盛林自己也只穿了一件长袖的衬衣,这会儿没法子献爱心,于是就把自己当暖炉围了上去,低低笑着还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冷了?”

    夏孟秋身体一僵,挣了两下没挣开,不得不提醒他:“这是公众场合呢。”

    梁盛林从鼻子里哼一声,八爪鱼似的反把她抱得更紧:“有什么关系?”顿了顿,声音更沉了几分,“人外国元首见面都贴面亲吻咧,从不避讳人。”胡撑蛮缠里还带了几分被冷落的幽怨,说着往她身上更贴近了几分。

    夏孟秋这一下连动都不敢动了,她能感觉出他身体的变化,只好苦笑着抚额叹气说:“真是……这场合你也能……”

    她都觉得没脸说。

    梁盛林倒一点也不以为耻,俯下头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你也不看看我们有多久没有……了。”好歹他也知道点廉耻,太儿童不宜的话,含糊带过去了。

    夏孟秋被他咬得麻了半边身子,不管心里再怎么难过,身体却挡不住他的吸引跟诱惑。

    忍不住又是苦笑,伸手将他的脸拍开,却被他舔到了手心,窘急挠了他一下,倒惹来他一阵轻笑,笑声带着他的气息,隐隐撩拨。

    她只好无视他,转开话题问:“你说他们在里面谈什么?”

    梁盛林注意力全不在这上面,没心没肺地回答,“谈我们结婚的事呗。”

    既然是她们结婚的事,那有必要把当事的他们两个支开吗?夏孟秋不知道该说他是缺心眼还是傻大帽。他明明是相当敏感的人,今天晚上气氛的异常,她不相信他完全没感受到。

    或者,他感受到了,只不过是在装傻罢了。

    冲动之下,她忽然想问他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换成了:“你就从来没想过是他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么?”

    梁盛林手下用力箍紧了她,“为什么要不同意?我们这么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说着将她转过来,很夸张地抵着她的额头问:“你觉得现在还是父母反对就可以有用的年代吗?”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乖,不许胡思乱想。”

    他对她这种担心的耻笑一览无余,因为他是那么自信,自信他的幸福可以抛开一切障碍和不平。

    不管前路等着他们的是什么。

    或者是,他也从来就没有想过,生活当中,还是会一不小心就被泼一大盆狗血在身上的。

    对此,夏孟秋只是笑笑。

    从直面梁华明那天开始,她的心情说不上乱,只能说是空,那是钝痛之后的后遗症,有很长时间是空白和无知的。

    她甚至都不敢预想自己和梁盛林的未来,而只能这样,一步一步看着过,茫然地顺从,连反抗和最基本的应对都失去了。

    这次会面之前,她也有过一点微小的希冀,希冀他们会看在梁盛林和她相知相爱一场的份上,想一个两全其美又能够和气收场的法子来;甚至于她也想,她或者可以背着她妈妈,偷偷地和梁盛林就那么苟且着幸福一辈子,当作那些前尘旧事完全没有发生过,可一会面,她连那最后一点希冀也没有了。

    偏偏这感觉,她还没法跟人明说。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口吞黄莲,苦乐自知。

    夏哲言和梁华明两个人的“旧”叙得并不久,他们出来的时候,夏孟秋仔细看了下,夏哲言除了脸色略显得有些苍白外,神色如常。

    梁华明就更不用说了,笑眯眯地和他们告别,临了还能看似真诚地邀一句:“有空就让梁盛林带你们到家里玩去,这都多少年的老朋友了。”

    对此,夏哲言没有任何回应,倒是夏孟秋,清清淡淡地笑了一声,说:“伯父客气了。”

    然后就挽着夏哲言的手上了梁盛林的车。

    他说要送他们父女回家,没有人表示异议,只汪明月嗔着叮嘱了他一声,“早些回家里来,明天你大舅回来了。”

    梁盛林说了句好,晚上却到底没有回去,赖在夏孟秋家里不肯走。夏哲言没赶他,一回到家,他就满脸倦色地回房休息去了,对他们只是说,很累,想早点休息了。

    所谓虱子多了不痒,这会儿再说要守身如玉什么的实在是太矫情了,所以在夏哲言休息后,夏孟秋也很自觉地把梁盛林领回了自己房里,关起门来,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隔了多日,总是格外疯狂些,身体的愉悦到达顶点的时候,夏孟秋忍不住泪流满面,抱着梁盛林说:“如果这就是一辈子,该多好。”

    那一刻,她真想他们的生命就此打住,然后,一生完结,再不必经受其他多余的爱恨纠结,艰难苦痛。

    梁盛林也用力地回抱住了她,他身体滚烫,像要把她融化了一般。

    她以为他没懂她的意思,然而昏昏欲睡之间,夏孟秋听到他说:“对不起。”承诺似的,“别担心,还有我呢。”

    从始至终,他其实都明白,他不说,不是不想面对,而只是想见招拆招,前一声抱歉,是为了他父母今天晚上对他们父女所表现出来的高高在上,而后一句,就完全不用多解释了。

    夏孟秋闻言,只是缩了缩身子,更紧地窝进他的怀中。

    那时候,梁盛林以为,她的沉默是因为他们心有灵犀,而要到后来才明白,这种沉默,其实既可以叫作无言以对,也可以称之为沟通不良。

    在他看来,那或者只是跨越贫富之间的小坎坎,要说服父母,根本不需要花太多的力气,他们家已经够好了,不需要他的妻子来为他或者他家锦上添花;而夏孟秋和夏哲言今天晚上反常的沉默,只不过是内在固有的自尊,或者说是自尊过头后的自卑在作祟。

    毕竟两人曾经是同事,而现在,之间境遇一个天,一个地,要换作是他,估计也会有些不舒服的。

    可他和夏孟秋不是相爱么?爱和时间,是治愈和平抚一切的良药。

    他是如此自信,自信到浑然不觉夏孟秋心中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羞耻和难堪。

    倦极而眠之后,夏孟秋睡得并不安稳,乱七八糟地她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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