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说。
夏孟秋还以为他的道歉是为他先前的粗暴,结果,根本是为了他接下来的施展。
就在说完这句话没多久,他那本来已经抽离出来的□,再一次坚决地迅速地刺了进去。
条件反射似地,夏孟秋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嘴唇,鲜血在她嘴里迅速弥漫,从她嘴角丝丝流出,竟带着一种异常的妖艳感。
血腥的味道刺激到了她,她急忙松开他的嘴唇,神情颇是无奈。
他却笑着,用带血的嘴唇在她耳边蹭了蹭,低声说:“放心咬,我让你有多痛,你也可以让我有多痛。”
夏孟秋只能呜咽,她已经没法说任何话了,因为他又开始抽动,先是温柔地试探,还未等她完全适应他的侵入,他的动作突然地加剧,然后,几乎是没有任何先兆,他OK了。
时间虽短,可夏孟秋觉得,她也差不多快死了半截了。
到处都是血,她嘴里,身下。
他嘴里,他身下。
重重地推开他,她闭上眼睛,扯过被子一把罩住自己,懒得去看去想这一床一身的狼藉和淋漓。
梁盛林倒是殷勤得很,屁颠屁颠地替她清洗擦拭,不顾她的反对。等她恢复了点力气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他坐在她身边,嘴唇肿得老高,一脸诡异地望着床上那一滩血,神情似喜非喜,似悲非悲。
看他那样,不知为什么夏孟秋心里就涌上一股悲愤的感觉,指尖攥紧了被单,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不好意思,不是特意留的,只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人来拿走它。”
这别扭的小模样,梁盛林欢喜到不行,忍不住搂着她笑倒在她身上。
他心里真是很欢喜,那种欢喜无异于他本来只是想挖一块小金子,结果却寻到了一座大金矿。
一口含住夏孟秋的耳垂,他说:“秋秋,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
是的,他从来没有这么地确定,他爱一个人,而且是如此爱,如此深爱!
原来,他之前所有的纠结与苦恼,都是因为他爱她,而她,也值得他来爱。
夏孟秋却是撇撇嘴,质问道:“那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
不是惊愕,而是吃了多大亏一样的。
梁盛林笑,指尖轻拂,替她理顺额前散乱的头发:“我只是,突然明白了,圣诞那天,你为什么会生气。”
夏孟秋哼哼,说:“讲讲,我为什么生气?”
梁盛林倒是痛快:“我说错话了……原来你以前说,你和东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是真的。”顿了顿,笑得越发畅快了些,“说到底,他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夏孟秋无语静默了一瞬,才淡淡地说:“果然,我讲了那么多次,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对不起。”梁盛林歉疚地,他是以己之心度人了,他总觉得,以程东的性格,既然已经做下了那些安排,又怎么会分毫不动她?
夏孟秋虽有些郁闷,却也笑笑:“无所谓。”虽然不能接受,但她能理解,人总是很容易就先入为主,并且在不恰当的时候推己及人。
她这样子,梁盛林很是难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搂紧了她,大手在她身上温柔流连,想到刚刚自己的粗暴,越发心虚了,问:“还痛不痛?”
痛,怎么不痛?夏孟秋只觉得那个地方,稍微动一动都像有针在扎一样的刺痛着,可是,她问回他:“痛又怎么样,是时光能倒流?痛能减弱几分?还是,为你的粗暴不解风情甩了你?”
梁盛林给噎得面无人色,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夏孟秋忍不住“噗哧”一笑,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一次就算了,以后要是还……我就真不要你了。”
梁盛林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保证不会了。”挠了挠头,大腿在她身上蹭了蹭,很不好意思地又说,“我这不是忍不住了么?这段日子,被你撩拨得太狠了。”
夏孟秋睨他。
梁盛林立即改口:“是我撩拨得太狠了。”
夏孟秋忍笑。
梁盛林打蛇随棍上,赶紧扑过去在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说:“秋秋……”想说她跟别人真是不一样,每一件事的反应,都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可一想这话说出来,保不准会坏事,便临时改成,“刚刚在下面的时候,我以为你会生气离开。”又解释,“那个家伙,喜欢简沙,追了她很久了。所以他那么讲,只是想替简沙出头罢了。”
夏孟秋默了默,把这中间的关系捋了捋,感叹说:“贵圈真复杂!”不仅仅是男女关系,还有生活上,好**,刚看到那几个人旁若无人地在边上吸食东西的时候,她几乎是震惊了。想到这里,她忽然问,“你不会也吸那玩意儿吧?”
梁盛林没想到她一下又想到这上面去了,有些失笑,挑眉,故作严肃地问:“要是也吸,你怎么办?”
“嗯。”夏孟秋偏头想了想,一个反身,掐住梁盛林的脖子,说,“那我就代表月亮,人道消灭你!”
梁盛林大笑着亲了她一口,捉住她的手搂着她,在她耳边嗳昧地磨蹭:“说实话我不吸,但是,你可以代表月亮,和我人道。”
夏孟秋:……
尽管话题被她扭变形了,但良久之后,梁盛林还是表态:“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夏孟秋失笑,不再让你受委屈什么的话,很多时候,是山盟海誓里最不靠谱的那一种,但是她也不拒绝他的好意就是了,便不怎么认真地说明:“我还没那么玻璃心,选择你的时候,应该承受些什么,我有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期待已久的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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