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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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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圆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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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东那话,有多少负气,有多少认真,梁盛林无从揣测,然而他总算是确定了一件事:程东已经决定要放手了。

    如果他们能够很相爱,还可以得到他的祝福。

    想透这一层,梁盛林又高兴又惭愧,高兴的是,他终于变相地得到了程东的祝福。

    惭愧的是,程东的确是喜欢夏孟秋的,确切地说,是真的爱上了。他舍不得夏孟秋难过,也不想她难做,更不想再次陷她于难堪的境地。

    所以,他放手了,有争取,却没有纠缠。

    他的放手令梁盛林想起那个广为流传的两妇争子的故事,最先放手的那一个,并不是不爱孩子,而是爱得太过深沉。

    这种认知,令梁盛林心里很不舒服,而且比起程东,他确实没法做到那么的风光霁月,在夏孟秋这件事上,不管他如何说坦荡,他总是有欠地道。

    或者只有好好爱她,就是对所有人最好的补偿。

    去到医院的时候,其实已经很晚了,住院部的楼层早已过了探视的时间,门锁了。

    梁盛林本来想就这样回去算了,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最后还是给夏孟秋打了电话。她倒是没睡着,但也出不来,两人找到一个可通向外面的窗户,夏孟秋站在窗前,他站在楼下的空地上,好歹也能做到隔窗相望了,说话什么的,深更半夜的就只能是透过手机。

    夏孟秋还不知道他已经和程东遇着了,看他这么坚持着要见自己一面,很是无奈,打趣说:“要是眼下是七月初七,我们中间是不是还得放一条银河啊?”

    这架势,是有点牛郎织女的味道了。梁盛林也笑,说:“你要是想,银河什么的,也不是很大的问题,取个镜子,放路灯下照一照就出来了。”想着牛郎织女的结局终究是不好的,就有些说不下去,转而问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起来,我们也有一天没见面了,感觉上,真快有三年了一样,你就不想见见我?”

    夏孟秋想说不想,可低头一看,他在下面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虽没下雨,温度却还是相当够呛,因而就有些说不出口。但要她太直白地说情话,气氛不够总有些为难,于是抿了抿唇,低低地笑了笑,说:“乖,看过了就回去吧,天气冷。”

    声音很柔,话也说得很婉转,足够他明白她的意思,可梁盛林显然是不太满意的,缠着她硬是要她讲句“好听的”,夏孟秋抵不过,到底还是说了一句“想你。”

    不是敷衍,也非情深似海,可平淡的语气里,终究掩饰不了她的温柔情怀。

    梁盛林听了,低低地笑,笑声暖而柔。

    夏孟秋微笑着看过去,远处灯火璀璨,建设桥上的中国结红灯笼,晕红了附近的江面,波光粼粼中,城市的四周,不时有眩目的烟花升起,“呯“的一声,在天空中炸响。

    灿烂喧嚣的周围,只他的所在,灯光昏暗,静谧安详。

    她忍不住就问他:“梁盛林,我可以信你吧?”

    信你,能给我我想要的幸福,信你,能给我这一生的承诺,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不会背我而去。

    她听见他回答说:“是的,夏孟秋,你可以相信我。”

    声音不大,也不够甜言蜜语,远达不到海誓山盟,但却是足够简单、坚定和真挚,她的笑意更深了些,望着他,像是望见了悠长的一段岁月。

    第二日梁盛林来得就比较早,先前请的护工也又回来上班了。牛叔本来是说只做这三天的,但梁盛林觉得夏孟秋她们就两个人太过辛苦,就请求他再多留几天。

    牛叔无所谓,他无儿无女,老伴又早早过世了,这几日和夏哲言时常相对,倒是整出了点同病相怜的味道来。而且李老家里太过热闹,他瞧着,总有几分心酸在里头,倒远不如在医院待着来得自在舒服。

    于是在精神身体煎熬了近十天后,夏孟秋终于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

    却是哪里也没去,梁盛林记着夏哲言的好手艺,觉得夏孟秋作为他唯一的女儿,熏陶了这么二十多年,怎么着也应该偷到了一点两点师,因此不顾后者如何“谦虚”地表示自己厨艺平平,硬拉着她买了N多菜回她家享受烟火人生。

    夏孟秋推辞不得,整装下厨,架式倒也摆得像模像样。梁盛林看得笑眯眯地说:“谦虚过度就是骄傲了哈,我瞧着,你这菜做出来,怎么也不会太差。”

    夏孟秋没有多解释,只是提醒说:“反正你有心理准备就好了。”

    “我准备老半日啦。”梁盛林说着,从后面拥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不过瘾,又把她的脸掰过来好好地亲了一回,如此半日,菜还是买回来的样子没有动。夏孟秋看着不行,就赶他:“要不你去看电视,看电脑,或者,我抽屉里还有些我以前的影集,你上次没看到的吧?去看看也可以。”

    梁盛林摇头:“我就只想陪着你。”

    这么粘腻,夏孟秋哭笑不得,一把推开他不老实地又要凑过来的脸,叹笑着指着桌上的菜说:“要不干脆学山顶洞人,吃生的算啦?”

    梁盛林看一眼菜,嫌弃:“它们样子长得太难看,生吃的话,难度大。”又望着夏孟秋,在她耳垂上舔了舔,很是暧昧地说,“不过,生吃你,倒是完全可以的。”

    夏孟秋抚额,这男人动辙就讲些浑话,颇令她受不了。

    他倒是识趣,没多会就放开了她,撩起衣袖说要打下手。夏孟秋无端端就想起程东那次打下手的惨痛经历,有心拒绝,话到嘴边又咽下了。所幸梁盛林倒没有程东那么四体不勤,虽然洗菜的时候也会把菜洗得面目全非,但好在,还没到惨烈的地步。

    菜很快就上了桌,梁盛林对集有自己汗水的劳动成果很是期待,率先坐下挟了一筷子尝起来。

    夏孟秋摘下围裙,站在一边看着他,笑问道:“味道如何?”

    她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很明显,梁盛林也没打算敷衍她,各样都尝了一口后,略有些嫌弃地问:“伯父看到你把好好的菜炒成这样,他就不会流眼泪吗?”

    这话狠,夏孟秋被打击到了,在他手上轻轻一拍,嗔道:“有那么难吃吗?入口还是可以的吧?”

    “可是,尝过伯父的菜,再吃你的,很难让人下咽啊。”

    “……不要越说越过份啊。”夏孟秋鼓着腮帮子,“一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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