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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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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偶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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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训生最近挺恼火的,要过年了,别人家里都过得鸡飞狗跳,就只他家,他爹忙着年前犒劳军属,他妈去了青藏高原给戍边的人慰问演出,就剩下他一个人,冷火闭灶的冷冷清清,要多无味就有多无味。

    梁盛林看着电脑上的资料,口气凉凉地提醒他:“这话不要给你老子听到,鸡飞狗跳这样的词,他个当了几十年没一点文化的兵都不会这么用。”

    俞训生被噎了一下,回头就有些恼羞成怒了:“要过年了你装什么大忙人?假正经!”

    梁盛林失笑:“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整个就是米虫,浪废粮食啊,我要是你,立马就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呸,你才闲,我们是放假了,你那是红果果的羡慕嫉妒恨。”俞训生自有他那一套自我开解的办法,眼珠一转,问,“说起来,你这时候了还有这闲功夫瞎忙,就不用陪你家那姑娘?”

    梁盛林难得正色地纠正他:“我这不是有闲功夫瞎忙,我这一直都在忙,过年是大节,大家都上赶着做些另类的商业策划。”说着叹一口气,望着俞训生的目光里满是同情,“说了你也不懂,我真觉得你应该好好再去进修一下。”

    俞训生再度被噎,却也不恼,笑嘻嘻地看着他:“避着不谈就行啦?怎么着,被人甩啦?”

    他是一定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梁盛林吁出一口气,觉得胸口处至今还有着隐隐的疼,就不理那个好奇的男三八,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脑。可看着看着,那电脑像是有感应似的,屏幕上幻化出了夏孟秋那张恬淡柔和的脸,微微的冲他笑着。

    他至今都没法相信自己看错了人。

    可不过是半个多月没有见她罢了,感觉上,好似已有了半个多世纪。

    心境苍凉得无与伦比。

    他不否认,他放弃得太过轻易,但那又怎么样,他宁可不爱,也不要爱错人,这段日子工作忙,他倒是发现,原来忘记,也可以是很轻易的事情。

    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了的脸,梁盛林吓了一跳,俞训生退开一些,双手撑在桌上看着他,笑得贼贼的:“看你这一脸伤感,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弟不才,勉强还是可以当一当爱情顾问的。”

    “嗤”,梁盛林很不屑:“你,爱情顾问?”干脆把电脑转开了,双手环胸看着他,“在我跟你说之前,要不你也说一说安舒的事情吧,我听说,她去西藏啦?隔得够远的吧,你就不想?”

    短短时间,俞训生三度被噎,有些无语地看着他:“老五,你变坏了,你就这么样的,牙什么必报?”

    “睚眦必报,好心再提醒你一下,这回成语没用错,但也要记得牢。”

    俞训生拿白眼球去瞪他,谁知道人家也是毫不相让。

    久久,反是他自己撑不住,咧嘴笑着说:“小肚鸡肠,我发现人一失恋就特别容易变态。”拍拍梁盛林的肩,假装自己很大度,“所以我不和你计较。”呵呵一笑,赶在梁盛林反击回来之前岔开话题,“你忙完了么?忙完了我们去一六三看老二去,听讲他最近把了个师太,你没见过吧?还是灭绝级的。”

    老二叫李致远,从国外留洋归来不久,内科大夫,就在一六三医院上班。他老爹是一六三的台柱子,医学院的博士生导师,是行内有名的内科专家。

    小九所谓的灭绝级,是指李致远看上的也是个博士生,他家家学源远,老头子带的就是博士生,近水楼台又是兴趣相投,会看上他老头子的学生,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所以梁盛林翻翻白眼:“我才没你那么无聊。”

    俞训生气煞,换了个说词:“那去看看他也行啊,他老头子真是狠,他这才回来呢,就赶着排他过年值班,一个人守医院,也怪冷清的。再说他回来你还没去见过他吧?你住院的时候他没少去陪你,就不兴你去回回礼啊?”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梁盛林哭笑不得,不过终是扭不过,到底还是被小九拖走了。

    临近过年,医院里人满为患的情景有所改变,但病室里还是住了许多危重的病人。

    梁盛林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住得走进去闻到那股味就心里不舒服,下意识地就去摸了摸自己的腿。

    李致远等在内科大楼门前,一袭白大褂,长风玉立,风度翩翩。

    俞训生很妒嫉:明明这人身上也没几斤肉,偏偏看起来就没他那么显瘦!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或者是看到了梁盛林的不自在,打过招呼后,李致远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他曾经的伤腿,笑着问:“我也快下班了,要不我们就出去聊?”

    俞训生咋舌:“才四点就喊快要下班了?看来资本主义社会也没彻底清洗你蛀虫的本质嘛。”

    李致远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出去,是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用资本主义的矛,来打造咱社会主义的盾。”

    “嗤!”这一下,梁俞两个都一同嗤他。

    三人说说笑笑,到底还是进了内科室,李致远解释说,“要过年了,我手上也没几个病人,就一个中风的危重些,但也已脱离生命危险了,剩下的就是慢慢调养。”说着说着三句话就不离本行,告诫他们两个,“有时间,也要回去多看看你们家老头老太,人年纪大了,中风来得又快又不及防。像是我手上这个病人,他女儿,自家老爹的身体状况都不清楚,病发了还不在家,送过来的时候都只剩下半口气了,还不知道恢复程度会怎样。”

    俞训生骇笑:“老头老太?你敢当我妈面这样称呼他,跟你急我和你说!”

    “话也不是这样说……”

    李致远还想再说,俞训生就恼了,摊摊手说:“这人学医又不是学哲学的,做人做得是越来越没趣了……行了行了,晓得你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但我们都很好,不用你医。”说着脸上就换了一脸的坏笑,凑近去贼皮兮兮地问,“你家灭绝师太呢?在哪呢,是不是也要拉出来遛一遛了?”

    李致远哑然:“又不是狗,还遛一遛?”脸上就有些无奈,看着梁盛林苦笑说,“这家伙才是属狗的吧?狗鼻子忒灵。”

    “你就说,有没有这个人吧。”俞训生才不上他当,不依不饶地问。

    梁盛林就说:“你还是满足他好奇心吧,安舒去了西藏,他穷极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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