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杨学明是在一股燥热中醒来的,睁开他有些肿胀的眼睛,神情恍惚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脸。双眼眨巴了半天后,终于回过神来,直接给那人脸上扇了一巴掌:“一大清早你烦不烦。”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那智商低下的语言和行为,杨学明就怒火中烧。
再加上清梦被人扰了,简直是火上浇油,马上就要爆发。但王开富自有他的应付手段,不过是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刚才还暴躁的某人直接软成了一滩泥,只有喘息的份。
王开富一边给他服务,一边给自己讨福利:“今天不上班,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杨学明哪里说得出话,只能用眼神鄙夷他的小心思,但在王开富眼中却犹如挑逗一般,血气上涌后抱着杨学明的脑袋,凑上去啃了起来。
“唔……唔……”杨学明挣扎半天无效,最后只能挫败地躺在床上任由他胡作非为。
王开富折腾半天餍足后,才放过了他,“饿了吧?我叫人送吃的上来。”
杨学明拉上被子往身上一盖,懒得搭理他。每次都是这个样子,真是恨不得掐死他。
王开富知道他羞恼,不以为意,来日方长嘛。
……
时间瞬间就过去一个多星期,这天杨学明正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就见俞安蓉领了个富态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见了杨学明一阵讨好的笑:“这位就是杨检察官吧,真是年轻啊,前途不可限量。”说着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
“你先坐吧,你的事情我已经和杨检察官说过了,他说他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帮你渡过难关。”俞安蓉给他指了地方,然后翻着手中的文件。
中年男人连连点头,感激地对杨学明说:“那真是太好了,一切都麻烦杨检察官了,我胡建国这辈子都对您感恩戴德。”
杨学明摆摆手:“不用,这些话我听多了,也不用对我感激什么的,我只是欠俞小姐一个人情,我自然会尽力帮助你。”
中年男人听着一阵激动,不停的搓着双手,仍旧感激:“不,不,你们都是我的恩人。”
“噗……”俞安蓉笑喷:“还没帮你赢官司呢,你就说我们是恩人了。”
男人也知道自己拍马屁有些过,脸上尴尬得通红,但又涎着脸皮说:“哎呀,俞小姐说的什么话,这案子您敢接手,我的心就不用悬着了,谁都知道您是D市最出色的律师……”
“得,得……别给我戴高帽子,具体情况你再跟杨检察官说说。”俞安蓉不耐地打断他的恭维,把难题扔给杨学明。
杨学明看着男人,神色瞬间严肃起来:“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男人苦哈哈的回答:“昨天她说再不给钱,就把照片和证据寄给我老婆孩子,还要告我长期猥-亵强-奸她,诉状都递了。”男人说道此处,不禁流了泪:“我怎么给得出那么多钱,我也不会和我老婆离婚,我和我老婆那么多年,糟糠妻是不会抛弃的。杨检察官,真的不是我要强-奸她,是她勾引我的,灌我酒,给我下药,后来跟她在一起也是因为被她拿照片威胁,我一直拖,一直拖,生怕被老婆知道了……”
对于男人倒的苦水,杨学明静静听着,等他终于发泄完毕,才淡淡的说:“这种女人很好办,你按我说的做,稳赢不亏。”
男人刚才还皱巴巴的脸一下子迸出红光,满嘴感恩戴德的话。
两人也没有多少耐心听他说这些,俞安蓉直接送了出去:“你放心吧,有杨检察官出马保管没事,回家后按他说的做,应该不成问题。”
……
等把男人送走,杨学明才对俞安蓉说:“这周末有没有时间?”
“有,怎么了?”俞安蓉直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跟我回一趟家,给我干爹干娘看看。”
俞安蓉刚喝在嘴里的水全部喷了出来,咳得双颊通红:“啊?你说什么?”
“这周末跟我回家,你答应过的,假扮我女朋友。”杨学明好脾气的再说了一遍。
俞安蓉风中凌乱地呵呵傻笑,苦逼兮兮的说:“当初你可没让我去见家长……人家的清誉都没了……呜呜呜……”
“案子……”杨学明叹了口气。
俞安蓉马上停住假哭,凑到杨学明面前做许愿状:“请问老爷,去了有红包没?”
杨学明似乎能看见她屁股后面长出一条大尾巴不停的摇啊摇,扶额长叹:“有的,我干爹干娘很大方,也很友爱慈祥,你不用有压力负担。”
俞安蓉笑嘻嘻的点头:“没压力,没负担,呵呵……怎么会呢,能帮老爷办事就是我最大的荣耀。”
杨学明嫌恶的看了她一眼,突然看见检察官门口停了一辆熟悉的车,就对俞安蓉说:“我下班了,再见。”
俞安蓉看着门口的车撇撇嘴:“有人接送了不起!”
进了车后的杨学明,手就被人握住摩挲。
王开富一边开着车,一边问:“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杨学明动了动身体,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去买菜吧,我来做。”
王开富忍不住笑了起来:“总算知道心疼我了。”
杨学明偏头看向窗外,脸上有些薄红,啐了一口:“少不要脸。”杨学明一直知道王开富喜欢吃他做的菜,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死皮赖脸的待在自己家里。前几天就听他一直在唠叨大鱼大肉吃得烦腻,潜台词就是要自己当他的煮饭婆。
起初虽然有些不愿,但耐不住他天天在耳边上碎碎念,才起了做饭的心思。
王开富“嗯嗯”点点头:“对,我最不要脸了。”说着就把车开到了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把杨学明拉到怀里吻了起来。杨学明哪里架得住他撩拨,没几下就软在他怀里。
王开富勾着他的舌头,一遍遍舔舐他的舌根和口腔,舌尖抵着着他的上颚,来回刮弄,害得杨学明只能仰着头张嘴配合,一丝银液从他嘴角滑出。
王开富倒是警觉,赶紧卷着银丝到自己嘴里,不浪费一丝一毫,嘴里含糊的说:“每次都是只能摸不能吃,今晚你可别想逃了。”尤其因为一个多星期前受伤的原因,最近都不敢玩得过火,稍微激动点,肩上的伤口就会出血。
“唔……”杨学明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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