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要颠覆政权!”
“别在这种我应该深表同情的时候逗我笑,”横刀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吃点药吧?”
“没用,吃了消炎药了,跟吃糖豆儿似的没点儿屁用!都一个多小时了,”林耀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这种时候我就特别希望我嘴里的全是假牙,我把牙都拆出来……”
“家里有花椒么?含几颗试试?”横刀帮他想辄。
“没有,我妈觉得花椒有毒。”林耀在床上一会儿坐一会躺的,怎么都难受。
“那……有大蒜么?我没试过,听说大蒜泥管用。”
“我受不了大蒜的味儿。”
“那你接着疼吧。”横刀笑了笑。
“得,我试试,大蒜泥啊?”林耀很无奈地抱着被子。
“嗯。”
林耀想了想,觉得没准儿真管用,现在智齿的位置就跟含着一包硫酸似的让人痛苦不堪,他决定试试。
老妈在屋里做运动,开着音乐蹦得正起劲儿。
林耀悄悄摸进厨房,找了两瓣大蒜,用刀压碎了,然后盯着案板上的蒜泥,接下去该怎么弄?
犹豫了半天,他捏起一小团蒜泥,涂在了脸上有点肿起来的地方。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这玩意儿真管用,反正涂了两层之后,牙疼好像是不那么严重了。
因为蒜泥在脸上辛辣的感觉瞬间盖过了牙疼。
林耀没敢多涂,两层就已经让他有点儿吃不消了,于是清理干净案板,他又摸回了自己屋里。
躺在床上以后他已经分不清脸上这一片是牙疼还是蒜泥烧着疼了,又挺了一个小时,在交错着的疼痛中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牙疼疼醒的,瞪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之后他慢慢起了床,蒜泥的劲头已经过了,牙疼让他往浴室走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都没力气。
扶着墙走进浴室,没精打采地拿了牙刷,挤牙膏的时候他随意地往镜子里瞟了一眼,整个人都愣住了。
几秒钟之后林耀捂着自己的脸发出一声惨叫:“啊——横刀你大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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