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匆匆推开门回到家的时候,见在沙发上有一男一女扑身撤打着。
“妈……。妈……放手啊……”女孩冲上前隔开两人,小手捶打着男人,却被男人一掌推撞在墙边上。
男人回身死掐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一个劲的掌她耳朵叫骂着:“贱人……贱人……去死吧。”
女孩的后脑猛撞在墙边上,顿时晕厥感袭来,待清醒一些,她又冲上前拉扯着男人,哭喊着:“放手,不要伤害我妈!你这个禽兽,死男人,贱男人……”
女孩的力气根本不能悍动男人分毫,男人狰狞着脸回过身,揪着女孩的头发,迎面就是一掌甩在楼梯处,他捏着她的下巴,脸面酒气的盯着眼前这张脸,戾气开始消减了下来,粗糙的大掌轻抚着她白皙嫩滑的小脸,低着嗓音一声声的咛唤着:“桐桐……桐桐……”
女孩被男人的酒气直喷得胃里翻呕,挣扎着捶打着他的肩膀,嘴里艰难的喃喃着:“放开我……放手……”
“桐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做梦都想拥有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男人圈紧身下的女孩,凑上脸作势要吻下去。
女孩惊恐得抠紧男人的肩膀,嘶声着摇头哭喊:“不要…不要碰我……”
*
“啊……。”
一声惊喊,简宁从睡梦里惊吓坐下身,裹着被子缩在床角,紧紧的环着自已,额头因噩梦吓出冷汗。
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已哭出声。
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老是梦见这个噩梦,好像两年前她车祸醒来之后,这个噩梦就纠缠她到现在,从没有间断过。
梦中的女孩是谁,梦中的男女又是谁,还有桐桐……谁才是桐桐?是她吗?如果不是,为什么梦中的男子要喊她桐桐呢?
究竟两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场车祸之后她什么记忆都没有,她究竟是谁?
两年前她在医院里醒来时,自已就身处在纽约,脑里一片空白,连自已是谁做过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明佑凡如天使般出现她面前告诉她,他们驾车游玩的时候不幸遇上车祸,因为头部重创,所以她丧失了所有的记忆。
之后她在明佑凡那里才慢慢了解到,她的名字叫简宁,十八岁从小只是个孤儿,现在在纽约大学里读书,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在孤儿院遇到了明佑凡,至到去年才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从明佑凡嘴里得到的记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无论她怎么想脑里还是一片空白,一想头就痛。
最痛苦的时候是明佑凡陪在她身边,细细的照顾她,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渐渐的她也不再纠结那些曾经的过去,她在想也许这是上天给她的一次重生的机会,也许以前的经历是痛苦的,所以要她忘却过去,重新面向未来。
可是这两年来的噩梦不得不让她正视这个被她忽视已久的问题,究竟她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绝对不可能像明佑凡说的那么简单,她也从来没去追问他为什么要刻意掩瞒,事实上她自已也有那个逃避的心理,她但自已无法承受那些曾经的痛苦不堪的记忆,在心里她害怕自已会崩溃掉。
梦里的那些人在现实生活中她真的认识吗?为什么他们会有种即熟悉又陌生的痛彻感呢?为什么每每回想起,她的心会那样的痛,眼泪会不停的往下掉。
究竟以前的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些恐怖的事情发生,所有的为什么纠得她头崩欲裂,却不敢对任何人讲,特别是明佑凡。
几次她提议要回到以前生活的那个孤儿院去找寻回忆,可是明佑凡都是冷绷着一张脸,久而久之,她也不敢问不敢说,可每到夜晚的时候,她就一个人默默的缩到床角边上哭泣害怕着,对过去和未来的无知。
明佑凡对她是很好很好,无尽的宠爱,只要是她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摘落下来给她,可是……他们之间的爱情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她找不到对他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心里被挤得满满的,想要把他挤进来却很困难。
她知道自已不应该这样奢侈,有一个帅气多金又宠爱自已的男朋友,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可是她为什么还是不满足,总觉得欠缺了什么。
床柜上的手机嗡嗡的振铃响了,简宁探过手拿过来接起,声音还有一丝未平覆的惊颤:“佑凡……”
明佑凡一听声音就觉得不对劲,连忙追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简宁知道他又要担心了,吞咽了一口水后,轻扯着笑说:“没事没事,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惊吓醒了,还没有平复。”
“原来是做噩梦呀!”明佑凡悬着的心稍稍安宁了下来,瘫仰在座椅上,松了松领带,紧绷着的俊脸稍显松懈,“没担心,梦都是相反的,梦里都梦见了什么?”
“忘了,一惊醒就什么都忘了。”简宁捏握紧手机,下意识的对他隐瞒这一点,她总觉得明佑凡对她以前的过去太在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已多想了,总会自动的跟他避开谈论这些。
“哦……忘了就最好,不好的东西我们统统把它们忘掉,明天我过来接你去上学,去睡吧。”
挂完电话后,明佑凡却没有因她的话而放松了警界,他总觉得简宁对他还有所保留,并不是那么全心全意的相信他。
两年前回到纽约后,他就像时时刻刻在备战一样,每天总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总担心着哪一天她要是回想起什么,那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他多么自私的希望她永远都不要记起来,就在呆纽约这里,他们会结婚,会有自已的家,会有自已的小孩,从此就这么幸福美好的过下去,永远不要有其他人的介入和打扰。
这段感情他小心翼翼的经营着,可是不安的隐患仍遗留在心底,总有一天还是会被人挖掘起来,只是现在他只能用拖字决,能拖一天是一天,能把幸福留住多一天,那他也不惜耍尽手段。
简宁,简单安宁,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
第二天,简宁在泪梦中醒来,接到明佑凡的电话后,匆匆的洗刷换了下衣服,出门前照了照镜子,检查没有不妥之后便下了楼。
到了楼下,她就看见明佑凡侧倚在车上等她。
欢雀的跑到他面前,红扑扑着一张小脸,笑眯着眼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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