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是她能教他怎么去爱一个人,怎么去感受这个世界的爱。
匆匆回到叶家里已是晚上八点多,再次踏回这个家,甚是心酸,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走进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坐在大厅里喝茶的叶振国看到卫子凌满身是伤的回来后,立即扔下报纸,走上前拉过她的手,上下扫视一圈后,忧心的问:“凌子,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弄成一身伤回来。”
卫子凌不自然的抚上被擦出伤痕的额头,悻悻的笑道:“爷爷,我没事,只是过马路的时候没看清被车子轻擦了下,其实没那么严重……”
叶振国深知她的性子,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当然不会信她的话,拉起她的衣袖翻看着检查。
袖子一掀开,手肘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上头还有渗着血丝。
叶振国当下眼里一昏,胸口揪闷,连连气喘着:“伤成这样,还说没事……究竟是谁把你撞成这样的……”
“爷爷…你别激怒,先平静下来。”卫子凌轻抚着他的胸口扶着他坐到沙发上,两眼泛红的看着他,嘤泣着声笑道,“我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这些伤看着严重其实就是一些皮外伤,就是怕你担心才瞒着。”
叶振国仿佛一下又老了十几岁,脸色苍暗沉声吁叹:“凌子,爷爷最挂心的就是你,爷爷老了,以后的日子不能再照顾你,所以你要学会照顾自已,这才是对爷爷最大的回报。”
卫子凌含泪的点点头,瞥了眼一旁冷绷着脸的叶君临,握起叶振国的笑,强撑着笑颜说:“爷爷,以前你答应我的话还算数吗?”
她已经决定了一个月后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对他的承诺她无法再实现。叶振国是叶家唯一真心待她的人,可是她却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情,愧疚自责,但她会一辈子记住他,然后告诉孩子,他有一个很慈祥善良的曾爷爷,这个曾爷爷像妈妈一样爱着他。
手里一僵,垂眸望尽她清澈而坚定的眸子里,叶振国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心意已决,也许他真的不该再勉强她,是时候去让她选择自已的人生。
哽涩的嗓子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无奈且无力的点点头,握紧她的手,用手里的力量告诉她,只要是她选择的,他都会支持!
卫子凌感受到他手里传回的信息,她就知道爷爷是最疼最爱她的人,他对她的爱是无私的不求回报,感恩的扑进他的怀里,泪珠染睫而下,嘶哑着声喃念着:“谢谢你…爷爷……”
没有在大厅里多做逗留,卫子凌便回了房,随意的在浴室里冲了个澡后出来,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坐在书桌前。
打出抽屉,拿出压在盒子底下的存折,看着上面的存额,不由的暗蹙眉头忧心着。
这些年她在叶家不愁吃穿,平时叶振国也给了她不少零花钱,她都存了起来,两年加起来也就十万多一点,这些钱根本不够她在美国的生存。
学费和自身的生活费不说,孩子的营养费,生孩子时的住院费,奶粉尿包一些七七八八的费用,她根本承担不起。
将存折塞回到抽屉里,卫子凌整个人颓奄的趴在桌子上,她把事情想得太天真,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在美国那样一个陌生的国家里,不是她一个怀了孕的女大学生驾驭的。
难道真的没有退路了吗?难道她真的要这样坐以待毙吗?
以前她根本无法想象钱的重要性,总觉得钱财只是身外之物,可现在她才发现钱真的很重要,没有了钱根本就是寸步难行。如果没有怀孕的话,去到美国她还可靠打工维持自已的费用,可是…孩子已经存在了,她不能不顾虑到,更不能让任何伤害他的因素存在。
现在她才明白女医生的那句话,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孩子,一个陪她共同努力坚持的生命。
咣当一下的关门声,打断了卫子凌烦思,待她抬起头望过门边的时候,叶君临单手插着裤袋,徐步朝她走来。
卫子凌撇开脸不去看他,只怕自已看了更心痛,更忍不住去乱想,更恨。
他的手是不是像她那样抚过慕倾城的身体,他的唇是不是也吻上过她的,是不是在这段时间内,他也跟她在床上做着那种抵死的缠绵欢爱。
人们都说男人有没有在外面偷吃,身为他的女人是第一个能感觉出来的,可为什么她会一点都没有发觉,如果今天她没有去香湾城买皮带,如果不是因为一时兴起想给他个惊喜,是不是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同床共枕的男人在背后暗自的算计自已。
“刚才你跟爷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叶君临摊坐在沙发上,眯着鹰眸直视她。
经过了下午的事,她不会平白无故的跟叶振国说这样的话,既然她这样说是不是表明她已经有打算了,那她会做什么,回去投靠蓝敬轩。
这个念头很快的就被他否决,如果她真心要投靠蓝敬轩就不会等到现在,她在云城市已经没有亲人,除了乔政,难道她是想去投入明佑凡的怀抱吗?
“就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卫子凌背对着他冷哼,心坠然死去。两年多的感情,今天也是因为他和慕倾城的事才换来的一身伤,竟换不回他的一句关切的问候,哪怕是一句冷淡的你受伤了。
至少这样,她还心慰,最起码他在眼里还看得到她,还不至于成为陌生人。
可是,他将她这最后的奢望彻底的击溃,哪怕这会她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再看她一眼,更别说是为了她而伤心。
“我告诉你少在爷爷面前耍花样,下午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就当没发生过,怎么对你的我一个都不少。”叶君临走到她背后,修长的手指轻抚在她瘦削的肩头。
卫子凌嫌恶的拂开他的手,起身错开他远远的,狠眼瞪着他,声音里也充满着讥嘲:“这样的事当作没发生过,你说得轻巧,我不是你,我永远无法做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叶君临,你究竟明不明白,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容得第三者插足进来分享的,从头到尾我都全心全意的爱着你一个男人,同等的我也要求我爱的男人专一,而不是像你这种手里抱着一个,心里惦记着另一个,如果你不能全心全意的待我,就不要许下:只要你不离不弃,我必将生死相依的誓言,你不配!”
她从来没有那么的痛恨一个人,即使是当年的乔宇盛,她也不曾这么心心念念的盼咒着他。
原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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