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宁二珂已经走了。莫孜一匆匆起床,林晓在外面等着了。今天又要宣传加面对媒体,真像是打仗一样。
看着莫孜一忙得像个陀螺,林晓感慨,好在今天只有半天。半天过后就能休息了。
实际上,虽然说是半天。宣传完了影片后,应付八卦记者就应付到了下午五点多。最后莫孜一让林晓先给他挡着,他从后门逃了出去。
莫孜一浑身无力,仰在车座上发了会呆,开车去了薛绍那里。
小王和小范正在吃饭,看到莫孜一都朝他打了个招呼。莫孜一点了点头,问道:“经济学它们呢?”往常听到车响就奔出来了。
小范伸着筷子指了指门外:“老板带着他们去遛弯了,要不你先坐会等等。”
抬腕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六点不到。电视里正在直播《寻找和田》宣传现场,莫孜一说:“跟我说大体方位,我去找他。”
小范嚼着花菜说:“出去门口右拐一百米处有个小花园,老板喜欢牵着经济学出去发情。”
小王一筷子敲在他头上,转头笑眯眯地对莫孜一说:“老板只是牵着它们出去玩罢了,没有带着经济学们乱搞。三学仍旧是纯处男。”
一些顾客很忌讳自己家的纯种犬出去跟野狗野合,那可是很掉档次。
莫孜一冲他们挥了挥手,笑着说:“没什么,我去找他了。”
小王和小范礼貌地摆手跟莫孜一告别,看着莫孜一出了门,小王从小范的餐盒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吧唧吧唧嚼两口说:“你说这个莫先生到底是干什么的?整天包得这么严实。”
小范夹着红烧肉戳进他嘴巴里,恶声恶气:“快吃吧你!”
不过,刚才莫孜一露出来的手表倒是很熟悉。小范将目光投向电视,面无表情地嚼了两口饭,吞了。
无意识地右拐到了小范嘴中的那个公园,天刚蒙上黑色,还能看清人影。公园里人很多,到处可见情侣搂搂抱抱。
夜晚的公园就是一部脱光衣服的□□,但是唯一不和谐的就是不远处那扯着三条狗链子努力发力的薛绍。
大王静静地站在一边,三学发了疯似的朝前跑,一人三狗展开拔河赛。薛绍的身板哪里经得住三条如狼似虎的青壮年萨摩耶,不一会就被扯得满场地乱跑。
这个滑稽的场景遭到了公园里大多数人的侧目,薛绍形象大失,边粗鲁地拽着狗链子边温柔地安抚着三学,快要哭了。
少见薛绍这个样子,莫孜一找了个长椅坐下,仔细观摩着这个场景,分外悠闲。
就在薛绍快要抓狂骂狗的时候,黄慕凡来了。兵哥哥真汉子一上阵,跟薛绍一起将三学给压制住了。三学摆脱了躁动的小心脏趴在大王跟前啃草,薛绍没皮没骨地挂在黄慕凡的身上撒娇。
薛绍长得妩媚,黄慕凡是硬汉。两个人搂在一起,也不显得突兀。跟旁边的一王三学凑在一起,场面温馨而美满。莫孜一掏出手机拍了一张。
夜晚不清晰,闪光灯一亮,吸引了四狗两人的目光。莫孜一还没存好照片,只见白光一闪,经济学已经率先扑了上来。
揉着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莫孜一笑眯眯地安抚道:“乖。”
这边经济学撒着娇,那边管理学和会计学也跑过来了。三条萨摩耶将莫孜一包的里外不透风,一天的阴霾一扫而光,莫孜一笑出声来:“别闹!”
三学刚一散开,另外一个身影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冲进了莫孜一的怀里,莫孜一被冲得干咳两声,薛绍两眼泪汪汪地揪着他的衣角埋怨:“矮油,一一你太坏了。刚才都不去救人家,让人家还欠了那条狼狗一个人情。”
说完,瞪了“那条狼狗”一眼。那条狼狗耸了耸肩,表示已经习惯了。
莫孜一一根手指弹开妖孽,淡淡地说:“我还没责怪你把我家三学拿出来遛呢,要是跟某些野狗好上了,生了孩子去找我们负责怎么办?四条萨摩耶已经够让操心的了。”
虽然这么说着,投放在一王三学身上的目光却闪着亮光带着笑意。
被弹开的薛绍锲而不舍地凑上去拽住莫孜一的胳膊撒娇:“没事的,经过我这几天遛狗的经验,我发现三学的性向遗传我们呢~”
莫孜一瞠目结舌地看着薛绍:“什么意思?!”
薛绍娇羞状:“矮油,就是那个意思了啦~”
黄慕凡拖着长腔说:“你就不能说句人话么?”
薛绍一巴掌拍过去,黄慕凡脚底抹油立马窜:“艾玛,我错了。”
两个大男人像小孩似的追着打了一会,黄慕凡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薛绍气喘吁吁地过来坐下,莫孜一问薛绍:“他怎么来了?”黄慕凡管着黑社会这一块,晚上向来很忙。
薛绍摆摆手:“谁知道他来干什么!?哎,不说他了。”
虽然不喜八卦,但是莫孜一还是出于朋友的角度问了句:“你们两个人,要发展奸、情么?”
薛绍一愣,反过来笑了:“认识了这么久,什么奸、情都发展过去了。能别这么八卦么?”
莫孜一耸了耸肩:“跟他同学那么久,交得全是女朋友。想来他也不是弯的。”
听他说完,薛绍烦躁地挥了挥手:“怎么话题全在他身上。你来找我什么事?”
冲着经济学招招手,莫孜一搂住经济学毛茸茸的大头颅:“我来看儿子。顺便问问你,我的强迫症又犯了。”
薛绍双眉一拧:“什么时候?”
“昨天。”
“受什么刺激了?”
“彭沁明给我打电话了。这不是重点,应该是近来的压力造成的。八卦头条都是我,有没有对我这张脸生理性的厌恶?”
莫孜一开玩笑的时候向来板着脸,表情淡淡的样子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薛绍趴在他身上,懒懒地说:“一一哟,我该拿你怎么办。都劝你近期不要工作了。”
莫孜一无所谓地说:“已经休假过了,休假的时候没犯过病。回了S市就犯病,跟S市犯冲吧。”
薛绍叹了口气,想想这几天在电视上看到的莫孜一。被团团的话筒围着,记者们的问题通过话筒像一把把利剑捅向他,精神不出毛病才怪。
薛绍起身拉着一王三学:“先回去,商量接下来的治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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