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样简单。
“三皇子?”扇儿笑道:“你爹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大腿没抱对,反而惹祸上身。他现在如何?”
“现今三皇子已被圈禁在皇子府,一干涉嫌官员都被关押在天牢,在下父亲亦不能幸免。”
扇儿看着童子衿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禁有些诧异。她低头想了会儿,问:“然后安乐王是想做什么?把我捆起来送入京中还是就地解决?”
“安乐王声称此事悬而未决,侯夫人需要一同入京配合调查,若是查清并无干系就放了夫人,还会好好安抚;若现在不肯就范,直接被定为逆贼剿灭。”
扇儿冷笑道:“好一招软硬兼施!只可惜我今儿心情不好,他想怎样我偏不怎么样。你替我传命令下去,通知卫内军队在山下聚集,我看他是不是要剿灭我这个逆贼!”
童子衿应了下去了。
若虚鼠扶住摇摇欲坠的扇儿,在她耳后低声道:“夫人可还撑得住?”
“没事。”扇儿从戒指里取出当年盆子给她瓷瓶里最珍贵的一瓶,里面只有两丸药,黑乎乎的一股子怪味。她仰脖子吞下一粒,脸色渐渐恢复过来。
真……难吃。扇儿险些吐出来,不过那药丸效果很好,扇儿原本混乱的心境和气息慢慢稳定了,感觉和从前一样浑身充满了力量。她吹了个口哨,皮丘屁颠屁颠地钻入她怀中,她又从戒指里拿出之前那辆香车,带着若虚鼠和小南出了万象园。
两军在山下虎视眈眈一触即发,过了好久,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安乐王遥遥看到一辆香车款款从山上下来,车旁跟着两个骑马的绝色婢女,看来车中的便是平定侯夫人兼膳国夫人了。
“好一辆香车!”安乐王调转喷粗气的马头,调侃道:“原来夫人也是同道中人。”
若虚鼠和小南一人掀起了一边帘子
安乐王定睛看去,只见一个珠翠满头千娇百媚的贵妇人抱着一只宠物端坐在车内,浑身灵气不过是筑基期的修为,但他本能却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危险。
前些时卫所有人发出密信给他,说是知道杀害淑贞公主的元凶,并还出计策叫他另寻名目诱其出卫所斩杀之。正好京中三皇子被八皇子打了个措手不及,其幕僚之一的童大启的儿子童子衿又是平定侯夫人的大管家,安乐王便利用此层关系借机试探。
在安乐王打量扇儿的时候,扇儿也在打量他。只见其丰神俊朗色若满月。一身亲王装扮更是显得他贵气逼人风采绝卓,但是他眼神中那一丝若柔有无的阴郁使得扇儿对他的好感大减。
“同道中人?妾身不知王爷此言何意。今日听闻此消息,妾身吓得不能言语行动,来迟了则个,还请王爷恕罪。”
安乐王爽朗笑道:“夫人勿要惊慌,此事还未定论,还请夫人与本王去京中一趟便是。”
扇儿为难道:“只是,妾身不过是一个深宅夫人,此等紧要大事做不得主,还请王爷宽恕几日,等妾身问过自家夫君再做商量如何?”
安乐王眯眯眼,道:“鼎鼎大名的膳国夫人岂能一个‘深宅妇人’可定之?你的善行义举连本王也有所耳闻,早就仰慕这样一位巾帼英雄脂粉将军,今日这般推诿,可见是心中有鬼了。”
扇儿笑道:“王爷此话太重,妾身担不得。无论心中有没有鬼,我谨遵夫君命令,非圣上旨意不得轻易出卫所,乃是妇人的本分。若王爷想动粗,也要顾及一下众人之口,想个好些的由头罢。”
安乐王大笑几声:“好,好。我便再给你几天时间,这段期间我也会向圣上讨要抓捕你的圣旨,到时候看你打算如何。”
安乐王的军队说是退散,实际上却是守住了山下各个道路,死死监视着山中人的动向,连一只苍蝇也不轻易放出去。
吴致远得了消息,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听说扇儿从山下回来后,也顾不上派人通报,直接到了竹妃馆询问。
“妹妹,方才你下去,事情可有转机?”他一脸焦灼之色:“怎么会出了这样事,到底是谁与你有这泼天般仇恨,只顾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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