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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盆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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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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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鸾应声进来,端上一杯核桃松子茶来。吴致远看了看扇儿手里的鞋道:“你做这样颜色云头子的,有些老气,不如做一个大红鹦鹉摘桃高底子的,你脚好看,穿着也好。”

    “你别管我,我不爱那花花绿绿的。”

    吴致远搭了几句话,见扇儿爱理不理的,只得专心笑嘻嘻捧了茶在旁边转悠。忽然他见了那木清花,咦了一声,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嗅着,赞赏道:“这花儿好,这花儿好。我这些时身上都有些酸懒,一闻就舒畅多了。你把这花也给我一盆罢?”

    扇儿笑他:“你一个男人,要花带头上吗?我这就一盆,你别想。等明天我再差人送一盆过来,放你书房去。”

    吴致远点点头,又道:“等花瓣儿掉了,你给我做个香包儿带着好不好?”

    “六娘不是最会针线么,你找她呗。”

    “她做的是精致,看久了也厌了。我觉得你绣的东西素净大方,越看越好。”

    吴致远话里的谄媚之意扇儿只作不觉,懒懒道:“等我有空了再说吧,我也不知道这个掉不掉花瓣子呢。”

    吴致远还只顾找话说,扇儿干脆派丫鬟请了五娘来。五娘一来犹如苍蝇见了血,分分秒秒扒住吴致远不放,使得吴致远尴尬不已,没一会儿就借故逃跑了。

    扇儿腹内笑一声,继续做自己的鞋。她自穿了过来,就特别享受在阳光里做针线的感觉,顿时就觉得自己温婉了。在这个世界里,没有烦人的高考,没有各种复杂的铺天盖地而来的各色讯息,也没有压迫得让人窒息的压力,即使饿着肚子的人,脸上的神色都是从容的。

    木清花果然有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吴致远往蔡翠儿房里去的日子稀得多了。蔡翠儿急了,唤来那个替她安排下熏香的老占棍,问他:“你原先不是说,只要每次我沐浴过后点上这个熏香,就会留住夫主的心了么?前些时也就罢了,最近怎么没用了?”

    那老占棍掐指窸窸窣窣算了算,又扬起头在空中嗅了嗅,大惊失色道:“不是没用了,是被化解了呀!没想到那种早就失传的东西又出现了。”

    他心想,怕是高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口中却是不言。

    蔡翠儿发急道:“我上次给你那么多东西,你就这样敷衍我?小心我把你押到官府去,告你一个行骗之罪!”

    老占棍连连陪小心,道:“你别急嘛,我这里还有许多好东西,保管顶用。”说罢从怀里掏出几张纸人儿给蔡翠儿道:“你写上你的生辰八字和你男人的生辰八字,用红绳儿捆着,在火里烧了,能保你三十年宠爱。”

    蔡翠儿道:“如何只有三十年?三十年过了我又怎么办?”

    老占棍一摊手:“这位娘子,莫要贪心!人生也不过短短几十年,时间若多夫妻,有几对是顺顺溜溜眼中只有一个走到头的?再说到了那个时候,你儿也有,女也有,哪里还顾得过自家老伴儿!”

    蔡翠儿红了脸,道:“我不是那样人。”说罢送走了老占棍。

    怀着一点疑心,蔡翠儿依言把俩纸人烧了,果然见些好处。自那以后,吴致远只要在家里,不是往她那里去,便是往三娘处去,其他就在五娘处,其他几房,是几乎不到的。

    扇儿乐个清净,才过几天舒心日子,三娘和蔡翠儿就吵嚷起来了。三娘原先是一个富户的妾,那富户死后,又没个儿女亲戚,最宠爱的又是她,一笔钱财多在她手里。

    说来也是三娘有理,吴致远在她房里歇得好好儿的,那蔡翠儿的丫鬟忽然过来请,说是六娘心里不舒服要吐,吴致远忙披衣去了。结果一去就被留下来,直到第二天都没回来。三娘不忿,在屋里抱怨了几句,却被六娘的丫鬟听去,告诉了六娘。

    六娘立刻不洗脸不梳头,在床上睡着也不下来吃饭,吴致远问到,她便把三娘的话儿添油加醋的几句闹腾起来,还造说三娘骂吴致远是个糊涂蛋,孬种的憨包,把个吴致远气得去三房踢了三娘一脚。

    三娘一向养尊处优惯了,以前合家又看在她财产份上,吴致远只有让她的。这次吃了闷亏,禁不住大哭起来,跑到扇儿处讲理。

    “大姐姐,你看那不讲理的阎王!那个小淫/妇一日也缺不得汉子,男人才在我房里歇一晚,就浪着要丫鬟来请,说是不舒服。哪有这样涎着脸的?她也不知羞!也不知道听她从中添些什么话儿,赶得爹来踢我一脚。”

    正说着,六娘花容惨淡地赶来,跪下对扇儿道:“大姐姐,她在你面前,尚且千淫/妇万淫/妇的,背地里可知怎样咒我了!我不过是心口犯疼,实在受不过,才要惠儿请了爹来瞧一瞧,便吃她这些口舌。大姐姐你不知,她在屋子里怎样骂我哩!那些话我都说不出口!”

    扇儿道:“这就奇了,她在自己屋子骂,又没赶到你跟前去骂,你是怎么知道的?”

    三娘冷笑一声:“亏你还有脸说!你的院儿和我的楼隔了多远?我在自己屋子里说的话,怎么就被你的丫鬟给听到了?你真个是乡下出来的女儿,怎么一径做贼?再说你心疼,不去请大夫,请爹做什么?感情是一日不被捣一下就活不下去了?你不是淫/妇,谁是淫/妇!”

    两人说着说着又对骂了起来,扇儿被吵得头疼,一拍桌子,两人才静下来。

    “今日之事,不是我偏帮,六娘你的确失了身份。三娘说的没错,你不舒服,为何不来对我说?我好歹也被你们叫一声大娘,平时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哪次不是我请了大夫来好生调养?夫君镇日衙门里操劳,又是在外面应酬,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忙着可可儿地去请他,我是吃白饭的?”

    六娘不服,道:“平日我不怎么见大姐姐的面,一到急切的时候,就想到爹了。还是我不是,不该把爹越过了大姐姐去。”

    三娘听了这话,一口啐她脸上:“你这话且不知羞!在大姐姐面前说这话,是在嘲笑爹被你盘住,大姐姐也见不得面怎么的?”

    扇儿再好性儿,听了这话也怒了:“我说的话哪一条出了错,你要这样卸枪夹棒地顶我?原先看着你还好,没想也是这样阴狠心性。什么叫把爹越了我来?你的意思是叫爹去给你治病还是抬举了他?你好大架子,知道的,说你是农户出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宫的娘娘,我们都是伺候你的奴才!”

    正闹着,吴致远赶来了。他见扇儿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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