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着正常孩子发现这种情况时应该做出的反应,一边装,“啊!怎么这么黑?这里是哪里,我要妈妈,哇哇哇……”嚎着嚎着,他哭了起来。
“黄二,让他闭嘴。”不杀这小孩并不代表好好对他。
“可是老大,怎么让他闭嘴。”黄二有些踌躇。
老大一脸不耐烦地推开黄二,“你个废物。”说着,去掏裤袋中的那把折叠刀。
扒开折叠刀,冰冷的刀锋贴到了男孩的脖子上。
“小子,识时务地就闭嘴。”一边说还一边用刀锋拍击着白嫩的脖颈。
屈子甚像被吓到一样,声音戛然而止,但是止不住地抽泣。
“赶紧别哭了,待会我打电话给你吧,你只要喊两声就行了,知道不?不然小心你的命!”老大威胁道。
男孩猛地点头。
又等了一会儿,知道男孩停止抽泣了,老大才拿起手机开始拨号码。
“喂?是屈副市长吗?……我啊?我是谁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屈子甚是谁就好了。……他啊?他好得很,但是呢也就这两小时了,两小时之内准备好五百万,不然,后果你知道的!”男人用从喉咙中发出干瘪的声音说道,“吱个声!”说着他又将手机递到屈子甚耳边。
“哇哇哇……爸爸救我……”屈子甚很配合地喊着。
“怎么样?现在放心了吧?赶紧准备好钱,我会再打给你的,要是报警的话,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儿子了哟!”绑匪说完便挂了电话。
“好了,小子,你的表现我还是比较满意的,你就慢慢待着吧。”男人说完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确定外面没有动静之后,屈子甚才将左脚鞋子脱了下来,两只捆在一起的手艰难地拿出鞋子里暗藏着的小刀,一点点地划开一个绳子的口子,然后将绳子慢慢松开,又拿下了眼睛上蒙的布,慢慢睁开,入目的是一件破旧的屋子,屋子里除了他坐着的那张凳子外,空无一物。
他又向前看去,门是木制的,时光的洗礼令它破旧不堪,离底部约十五厘米处有一条手指大小的缝隙,屈子甚轻巧地走了过去,蹲了下来,往外边探。
仓库大约有一百多坪,有好多堆着的箱子大概是那个老大对自己太放心了,这件房间离仓库大门并不远,外边也只有一个黄二守着。但是不知道外边的情况,还是不要贸贸然逃出去的好。
他又走回座位上,将眼睛包好,刀放到了口袋了,将手捆好,断了的接头用手抓住。相信他们搜了一次身便不会搜第二次。
又等了一会,外面传来手机铃声。
屈子甚竖起了耳朵。
“喂?老大!怎么了?”黄二接起了电话。
“喔,好好。”声音越来越近,话音落下时,屈子甚变听见了开门声。
“这小子还好好地待着。”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
“嗯,行,行,我马上就来。”
男人挂了电话又急匆匆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屈子甚甚至可以判断出男人已经走出了仓库。
他等了半分钟没有动静,迅速的解开桎梏,从门缝里看了看,果然没人,这才放心地跑了出去。
他急忙跑到仓库门口,却发现是锁着的,环顾四周,旋即又看见仓库的角落里有个洞,他跑过去一看,外面像是荒山的样子,应该刚好可以让他通过。
他刚在思考要不要从这里逃出去的时候,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他来不及多想,把头上的帽子扔到了洞口,然后就近找了个箱子躲了进去,屏住呼吸。
开门的声音响起,老大许是看到了大开的木门,脚步声急促地响起,“妈的!黄二你怎么看人的!这么一小破孩都能让人逃走。”
没过一会,身边响起了黄二的声音,“老大,你看!这个洞口有那个小破孩装酷用的帽子,这里大小刚好,他一定从这里逃出去了。”
“我都已经给他爸打电话了!你他妈还不快去追。快!”
过了一会儿两人的声音从洞口外传来。
“老大,这洞口对着山,我猜这小孩往山上跑了。”黄二着急地说。
“你个怂包,有脑子的都往大路上跑啊,你当人副市长的儿子和你一样傻吗!?赶紧地,我们开车去追他应该还没跑远。”
听到了汽车发动音后,屈子甚才慢吞吞地从箱子里出来,从大门走了出去。
权衡了一下,他决定往山上跑,他们待会发现自己没往大路上跑一定还会返回来的。
屈子甚手脚并用,不停地跑,直到一个树木葱郁的地方他停了下来,折了好些树枝然后在树丛中蹲了下来,将树枝放在身上遮掩。
等到这些做完,他已经累得不行了,精神极度紧绷的他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他已经躺在救护车上了,旁边陪着的是他的妈妈。
“妈妈!”他叫道。
“小甚。”肖妈妈的眼睛红红的,她抱着屈子甚忍不住又开始哭。
“我没事,妈妈。”等肖妈妈停止了哭声,小屈子甚这么安慰道。
“你真是妈妈的好孩子,真勇敢。”肖妈妈含着泪水揉了揉屈子甚的头,今天事情想起来就后怕。
要不是在路上碰到了那辆车子,并且身后尾随的警察迅速地抓到了他们,这事情还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后来搜山的时候才在山上找到了自以为隐藏地很好的屈子甚,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妈妈,陌琛知道这件事情吗?”屈子甚问到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没有,舅舅让他回家了,只说是你突然肚子痛出不了门。”肖妈妈说到这里还笑了笑,“那个孩子也是的,听到你肚子痛便吵着闹着要来看你,还好你舅舅把他劝住了。”
屈子甚点点头,然后急忙说,“那妈妈快打电话给他,说我没有事了。让他不要担心了。”
“你放心,找到你之后我就打了。”肖妈妈笑着摸了摸屈子甚的脸颊。
“嗯。”屈子甚应了声。
我们的约定,让我知道,我必须活下去。
这么想着,他安心地昏了过去。
晚上他并没有住在医院,检查了一番后发现除了树枝划伤的一些皮外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伤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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