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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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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醒不了的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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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醒不了的梦

    曾经有人告诉薛小霜,不要把现实和梦境算计得太清楚,不然会活得很狼狈、很乏味、很疲惫。

    把梦想和现实混为一谈,薛小霜觉得是个笑话,梦就是梦,现实就是现实,泾渭分明,如何混淆?

    但是这一次,她彻底茫然了……

    夏末初秋,阳光很乏人,特别是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直截照在舒服的大床上。这张大床是一位意大利设计师专门设计并亲手制作,送给她的,纯手工啊。

    自从有了这张大床,薛小霜的睡眠比以前多了整整一半,每天可以睡着四个小时了。

    今天,这讨厌的阳光,弄得她很不舒服,那个平时体贴入微的日本女佣居然不来给她落下窗帘。

    薛小霜很不情愿、百分之千不情愿地被迫睁开一道眼缝,这些天来,她命令自己睡到自然醒的,谁敢来叫她?她潜意识里带着一丝好奇,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来打扰她的睡梦!

    她使劲儿揉眼,试图让自己看清楚一点,身边似乎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头疼啊?”一个很慈祥的男人声音。

    薛小霜刚刚要爆发海啸般的怒气,另一根脑筋发现有一丝不太对劲儿,这男人的声音是遥远而纯正的乡音。

    异国他乡,何来乡音,而且如此纯正的老家乡音?她已经几十年没有听到这么纯正的中国北方某地区乡音了。

    她抬起头,那是一张遥远记忆里熟悉的脸,高一的数学老师,一个很温和的中年男人。小学初中高中十二年,这是唯一一个正眼看过她,把她当一个正常学生的老师,也是唯一个有耐心提问她问题,并且给她纠正错误的老好人。她一直记得他,心怀感激地记着,只是离开家乡后,再没有机会见过他。以前,她梦里从未梦见过他,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梦到这位老好人。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教室,遥远记忆里,高一时的教室,除了那位老好人,还有59双年轻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薛小霜乐了,终于梦到高中时的老师同学了,居然一个不缺的梦到了,连她根本想不起来的一些同学,都清清楚楚出现在梦里,他们的脸庞那样清楚,那样真实。

    窗外,夏末初秋的阳光正乏人,同桌和前桌的三个女生用报纸贴在玻璃上,唯独留下一块,正好让阳光晒着她。那时的薛小霜就是同学们眼中的傻子,被捉弄、被嘲笑。她也的确很傻,似乎从不用脑子思考问题,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有想明白,自己那时究竟是用什么思考问题的,也许是用本能,像心智未开的动物。

    那时的她,分明是被阳光晒疲了、睡着了,居然脸不红、心不跳、麻木地顺着数学老师的话回答:“是。”后来她想明白是这位老好人老师给她留面子,但是,她薛小霜在高三以前的历史中,何曾有过面子这个稀罕东西。

    薛小霜心里明白,她不头痛,几十年来,她一直知道,她从不头痛,她的头就像可以存储无限数据的超级计算机,从不疲倦,没有极限,即使她的身体支撑不住了,脑细胞还在疯狂跳跃。

    薛小霜知道,这是梦,梦到那个很多年前撒谎的下午,既然是梦,为什么还要撒谎?

    她站起来:“不,我不头疼,我很困,睡着了,让我站一会儿吧,这样我会清醒些。”

    承认自己上课睡觉,还自己罚自己站,不但全班同学惊讶,老好人也是一时无措,这个傻子,脑子被门夹了?他最终点点头:“好吧。”然后走回讲台。

    这是下午第一节课,最乏人的一节课。薛小霜翻翻桌上的课本,高二上学期的。她记得高二分班,她分到理科班,老好人不再教她了。现在一定是刚开学,还没来得及分班,估计过不了一星期,就会分,分到一个暴虐的数学老师。

    那时的薛小霜成绩很烂,烂到每次都是全年级倒一;那时她来自农村,又丑又呆;那时她看一切都像隔着毛玻璃,懵懵懂懂、不明所以然。

    薛小霜很奇怪,这个梦怎么会如此漫长,下午第二节课已经上完了,她依然没有醒,以至于她都出现内急,在梦里内急,往往会找不到厕所,或者,就算找到厕所,也解决不了,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厕所人满、厕所坏了……只有等醒了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所以她不想在梦里徒劳,想等醒了再去,可是越来越急,为什么这么内急了还醒不了?

    薛小霜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就算在梦里,也要去趟厕所,她就不信,这么熟悉的校园,她会找不到厕所。

    当她走到教室门口时,上课铃响了,响了也得去,内急的滋味不是太好受。

    一转弯,一个帅气的少年抱着篮球和她走了个照面,他叫任然,是班里最帅的男生,家住县城,记忆中好像据说老爸还是个什么长。他酷爱篮球,文化成绩中游,这是薛小霜对他全部的记忆。薛小霜能够隔了这么多年依然牢牢记着他的名字,不是因为他帅,也不是因为他老爸是个什么长,完全是因为他这个名字,任然,时光荏苒。她第一次听到这名字,就觉得这是在警示谁。

    那时的薛小霜跟个傻子一般,更不懂得欣赏男生的美,只隐隐记得,这小子张扬霸气、篮球场上,一大票女生为他尖叫。这会儿在梦里走了个照面,仔细看看,他的确长得还像那么回事,有鼻子有眼儿的,嗯,瓜子脸,大眼睛、白白嫩嫩的脸蛋儿、乌黑的头发、刘海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以薛小霜现在的这一大把年纪来看,他即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个水灵啊,掐一把,肯定能流出清水。

    内急就是内急,他长得再水灵,也不能当马桶用吧。薛小霜绕开他走向楼道。

    任然抱着篮球扭头瞥了一眼走向楼道的薛小霜,心中纳闷:“上课了,这傻瓜要去哪儿?”

    薛小霜没费什么周折,在“梦里”很顺利地找到了厕所,高中时,学校的厕所很简陋,一个坑挨着一个坑,后来她做过许多梦,梦到这里的厕所,但都没有今天这次“梦到”的真实。

    她走进厕所,骑到坑上,解开腰带,蹲下,开始嘘嘘,然后,切,居然真的解决了内急!薛小霜震惊,如果在梦里能够解决掉内急,现实里往往预示着……尿床!

    虽然她一把年纪,但还不至于老到小便失禁吧!这个,让佣人看到也会很丢人的。

    可是没办法,她醒不了,用什么办法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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