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傲慢的家伙竟然来呢,那么我先离开了,绮礼!”
“嗯?”
有些疑惑对方的话语,但是随后一个突兀的身影却打消了仅有的疑虑。
“——arhr?”
如燃烧一样竖立着的金黄色头发以及那红宝石一样的双眸。出现绮礼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远坂时臣的rant,英雄王吉尔伽美什。那英灵身上穿着的却不是他本来的黄金甲胄,而是充满现代感觉的搭配着毛皮的漆皮夹克和皮裤。
自从被召唤出以来,便凭借着单独行动的能力而任性的到处游山玩水的这位英灵,近忽然厌倦了灵体形态的游览,性现出实体换上一身“游玩服”夜晚的街
道上漫步起来。虽然对于arhr的这种白痴举动已经时臣那里早有耳闻,可是绮礼却完全想像不到他会出现自己的房间里。
arhr对于自己随便进入别人房间的行为不但没有显出半点的不好意思,反而很随意的从壁橱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倒人杯,优雅地抿了一口。
“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和时臣的藏品比起来你的加高级呢,真是不象话的弟子。而且,刚刚离去的可并不是aain呢,你也有着自己的心思啊,绮礼。”
“……”
不知道arhr来访何意的绮礼,望着并排摆桌子上的空酒瓶。貌似arhr把他屋子里的所有藏酒都拿了出来逐个品尝过了。
虽然乍看有点令人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绮礼有一种只要听说是极品的美酒便一定要买回来的癖好。
酒这种东西,如果仔细追究起来的话是一个没有头的深奥世界。或者说,酒能够通过味觉填满心的空虚。自己空虚的时候,用酒精来把自己灌醉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这个走死胡同的求道者半带认真的这样认为着。
不过一直到目前为止,他也没品尝过一次。只是不停的增加美酒的数量。就算招待客人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把这些美酒拿出来,别说现这个随便喝光别人藏酒的醉汉了,就算他再怎么夸奖自己的藏酒,绮礼对他也没有任何欢迎的态度。
“你到底有什么事?”
面对绮礼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arhr端起酒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绮礼。
“感觉到无聊的人,看来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呢。”
“无聊?”
听到这样回答的绮礼马上发觉到arhr话里所包含的意思——虽然不知道arhr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不过这位英灵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绮礼违背时臣的意思而单独行动的事情。
“怎么了,绮礼?你也对于只是听从时臣的命令而感觉到无法满足了么?”
“……到了现你才对契约不满意吗?吉尔伽美什。”
绮礼并没有回答arhr的问题,而是带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问道。虽然对方是传说的英雄王,但是对绮礼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不管时臣个人怎么看,rant就是atr的仆从。即使这个英灵是谁也好,也不过是作为从属于时臣的存罢了。和身为时臣直属弟
子的自己相比,互相都是平等的。完全没有必要对他有什么过多的顾虑。
对于绮礼的态度,arhr并没有意。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次抿了一口杯的酒。
“把我召唤到这里的是时臣,而且供给我魔力的也是他。所以不管怎样我也要以臣下的礼仪对待他吧。”
就这出人意料的发言之后,吉尔伽美什那红色的瞳孔里闪出一丝忧郁的阴霾。
“不过坦白的说,他可真是一个无聊的男人,简直就连一点有意思的地方都没有。”
“……这句话可真不应该从作为rant的你嘴里说出来呢。”
有些惊讶的绮礼心,产生了一些arhr对他老师不礼貌的气愤,同时他也稍微感觉到了一点arhr这次来找他的目的。稍微变得舒缓下来的气氛,绮礼渐渐接受了arhr存于自己房间这个事实。
“有那么无聊么?时臣老师的命令。”
“啊啊,简直太没意思了。说什么要到达万能的愿望机“根源之涡”?这简直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的愿望。”
所有的魔术师梦寐以求的东西,被英雄王一笑带过。但是对于绮礼来说,却可以理解。
“对于‘根源’的渴望是魔术师所特有的。所以对于旁人来说是无法理解的。”
“如果这么说的话,你也是旁人吧,绮礼。据我所知,你原先是处于和魔术师对立的立场之上吧?”
对于绮礼复杂的立场,似乎arhr也已经有所耳闻。虽然这个男人整天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可耳朵是却令人意外的敏锐。绮礼交叉着双手,沉默地思考起来。如果自己不以远坂时臣弟子的立场,而是以圣堂教会。第八秘会代行者的立场来看的话,时臣的圣杯战争究竟有什么样的意义呢?
“……通向‘根源’的道路,可以说是通向世界的‘外侧’。也就是说,无法给予‘内侧’,即这个世界带来任何的影响。所以对于只将注意力放‘内侧’的教会而言,魔术师们的追求简直就是毫无意义。我们只能把这种行为理解为毫无意义的企图。”
“原来如此。确实,我只对于身为我的庭院的这个宇宙有兴趣。”
好像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的宣言。不愧是英雄王,拥有如此傲慢的态度。
“我对于自己支配不到的领域没有任何的兴趣。所以对于‘根源’什么的也一点都关心不起来。”
绮礼苦笑了一下。这个arhr简直就是处于同魔术师对立的立场之上。而对于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魔术师的远坂时臣而言,对他感到束手无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如果冬木的圣杯只是作为一个探求‘根源’而存的特化装置的话,即使魔术师们如何红了眼睛去争夺也好,圣堂教会都会坐视不理吧。不幸的是,圣杯所能实
现的愿望是‘万能’的。圣杯具有连世界的‘内侧’也能够改变的无限神秘的力量。如果这种强大的力量落入异端的手,则会成为威胁我们信仰的存。所以圣堂
教会才会选择了远坂。与其放任不管任由其落人异端手里,不如让它浪费‘无聊而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不过,好像我的父亲也有一些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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