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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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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大婚啦,热闹非凡的大婚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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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无间,其动作也是行云流水,毫不沮滞拖沓,也无局促感,不由收起轻视之心,暗道:想不到这位方家的庶女也有如此气派,当真不容小觑。

    李骁见头发差不多干了,挥手,让侍女退下。这时候,如情也拾缀好了,周妈妈几人看了看李骁,又看了看如情,一脸的欲言又止,但最终,仍是领了丫头们离去,临走前,还不忘给如情使了记眼色。

    如情苦笑,她身子不便又不是她的错。

    屋子里清静后,如情却反而压仰起来,偷偷望了李骁,见他也正望着自己,不由干笑两声,“呃,王爷,时辰不早了,妾身,妾身要就寝了。”

    李骁察觉出了她的局促,莞尔一笑,点头,伸出手来,“过来,我们聊聊。”

    如情吞了吞口水,但最终仍是迈着小步走向他,李骁伸手一捞,如情轻呼一声倒进他怀中,然后被牢牢圈在李骁怀中,如情红着脸,长这么大还从未与异性这般亲密接触过,不由满身的不自在,微微挣扎着,下一刻却又发现他的手不再安份,惊得魂飞天外,连忙阻止他试图想探进衣裳里的手,结结巴巴地道“王爷,妾身身子不便……”

    李骁陡然起身,在如情的轻呼声下,打横抱起了她,稳稳朝床边走去。

    大红蚕丝绣龙凤鸳鸯床单,大红色的真丝床罩,及大红色的鸳鸯锦被,无不透出喜气的颜色,如情被放倒在床上,又怕又慌地滚到里角去,瞪圆了眸子,见李骁脱下宝蓝真丝羽纱细棉外袍,露出里头洁白的里衣,并上了床,不由吞了吞口水,又见李骁朝自己伸手抓扯自己身上的袍子,胸腔的心脏再也无法负荷,尖叫一声,“我,我身子不便……”

    李骁停了下动作,沉着一张脸,“知道你身子不便,难道就不用睡觉?”

    如情双眼一亮,“王爷的意思是……”

    李骁没好气地扯掉她身上的外袍,没好气地道:“难不成不脱衣裳就想睡?”

    如情恍然大悟,原来她误会人家了,起身,三下五除二地脱上外袍后就一骨碌钻进被锅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眨巴着双眸,可怜巴巴又紧张兮兮地望着眼前这个有可能会演变为大灰狼的李骁。

    李骁好笑地瞅着她的动作,摇头,挥手把两层石榴红薄纱与绯色厚缎床帘放了下来。厚重的床帘隔去了烛火的明亮,在数层鲜红似血的床帘的映衬下,眼前的男人神色模糊了,但一双眸子却晶亮异常,似乎……呃,如情找不着准确的形容,只能以深山里饿了数日的野狼,见着食物双眼放绿光的情景……

    李骁发现被子被她裹得死紧,不由叹道:“天气这么冷,娘子要冻死为夫么?”

    如情干巴巴地道:“这还有另一床被子。”

    李骁邪笑一声:“可是我就想与你一块睡。”大手一捞,稍微用力,如情的防线便全线崩溃,最后只得红着脸任眼前的男人入侵她最后一方天地,如情心跳如雷,挨着李骁宽阔的肩膀,而这男人确实不知安份为何物,才刚躺下,不但把如情的地盘占光不说,还想攻城掠地,如情忍着快要冒烟的脸蛋,捏开他不安份的手,恼怒叫道:“干嘛呢,不许乱摸。”

    李骁眸子沉了沉,嘴里吐出热气来,继续往她衣服里探去,嘟嚷着:“天可怜见的,到嘴的肥肉只能看却不能吃,这不要憋死我么?就让我闻闻香味也成吧。”

    如此不要脸的话,也只有这男人才说得出口,可惜如情却是只待宰的糕羊,尽管左右挣扎都无济于事,最终仍是在挣扎中,被男人剥光了衣裳……

    正天人交战着,而如情也无耐接受被他那不安份和狼爪与合法非礼,外头陡地传来一阵吵闹声,刚开始李骁并不在意,但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尖利,最后,紫檀木雕寿刻福落地屏风后传来一个迟疑地声音,“凛王爷,宜芙苑的香姨娘差下人来报,香姨娘才被太医检查出已有身孕。特意让人通报王爷。”

    李骁动作陡地僵住,如情也跟着回到现实,脑海极至转动着:现下不说半夜三更,但至少已是凌晨一点左右了。再来,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正与男人“嘿咻”之际,居然有姨娘来传说有喜,这位香姨娘,呃,不知该说她蠢笨,还是目中无人,这般下她这位新王妃的脸面。不过,鄙夷完香姨娘后,如情却盯着李骁的神情,扬声道:“王爷先前不是与我二哥保证过,王爷屋子里的姨娘个个都安份守已么?如今看来……”就算那位香姨娘果真有喜,但有必要在男人大婚当日并且如此深夜时特意让人来报么?这女人,不管她是否被人指使,却也是其心可诛。

    李骁面色难看到极点,光着身子坐起来,他深吸口气,平息心头莫名的怒火,冲着外头喝道:“是哪个太医替她诊治的?让他滚到这儿来,本王有话要问他。”

    月兰迟疑了下,小声道:“王爷,香姨娘有了喜,王爷不过去瞧瞧么?听宜芙苑的下人来报,香姨娘似乎有些胎气不稳。”

    如情总算没能忍住,笑了出声,李骁侧目,立马打住,摆手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天底下的姨娘,好像都会有着胎相不稳的症状……呃,王爷,看样子,香姨娘似乎极需要您过去,她才能安胎,为了子嗣着想,王爷还是过去瞧瞧吧。”

    李骁深吸口气,很快心中已有主意,愧疚地轻拍如情的脸,轻声道:“我去去就来,你先睡吧。”然后替她盖好被子,下了床,冲外头喝道:“进来,替本王更衣。”

    屏风后果真进来一个侍女,隔着厚厚的床帘瞧了,仍是刚才侍候李骁沐浴的侍女,好像叫什么月兰吧。

    只见月兰从乌木衣架上取下一件袍子,替李骁穿上。

    如情忽然发现李骁的背上满是痕迹,不由纳闷,她若是没看错,应该是鞭痕吧,是谁如此大胆,把他整张背打成这样?

    月兰亲自替李骁系好了腰带,再拿了外袍替她披上,至终至终,与李骁还保持着些许的距离,并且动作间,似乎也是满守本份的,如情稍微放下心来。

    那月兰侍候好李骁更衣后,又从柜子里取出一件披氅来,“王爷,外头风大,披件氅子再出去吧。”李骁也无异义,不过却扯过氅子,自个披在身上,走了两步,双想到了什么,折到床边,掀开床帘,对如情轻声道:“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

    待李骁离去后,如情忽然睡意全无。不知什么感觉,有压抑的,难受的,还有沉沉的闷闷的。

    月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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