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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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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拉据战,看谁更技高一筹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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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解职还京。”

    方敬澜又惊又怒,“你,你居然威胁我?”

    知义涩涩地道:“父亲可有想过,我大庆朝开国之初就明文规定,武将不可以与有爵之家连姻……”

    好像,好像是有这么个规矩来着,方敬澜直接木住。

    知义语气冷凝,“我是个武将,又手握重兵。可大姐嫁入平阳侯府,二妹嫁入豫郡王府,三妹嫁入庆昌侯府,姐妹们嫁的都是高门大户,并且全是有爵之家,这会子,又要把如情嫁入靖王府。父亲,您觉得,别人会怎样想?皇上会怎样想?”

    方敬澜忽然间冷汗连连,想到这其中的利害,惊得打了个哆嗦。

    知义又道:“幸好父亲在官场上人缘还不错,虽失势却还无人落井下石。可难保不会有奸险之人眼红咱家,进而在皇上面前进那馋言,若真那样,咱家可就完了。”

    知礼沉默地望了知义,静静地道:“二弟说的正是孩儿想要说的。父亲,王府权势确是诱人,可也要想着其中利害才是。”

    方敬澜抹了抹额上的汗水,经儿子这么一说,他才陡然惊觉他无意中又犯下了滔天的大错。

    ……

    在无人的时候,知义轻捶知义肩膀,沉声道:“你这个法子能凑效么?”

    午时阳光又露了把脸,明晃晃的照在人身上,格外的舒坦。知义望着劲竹院那常青的竹叶,下人正拿了扫帚正迈力打归着,院墙上与树丫上连着了数条粗粗的麻绳,上头晾着小孩子的衣裳,还用特制的竹木制的衣架撑起,这样就能干得快些。这回回京,源哥儿淳哥儿及琳姐儿都给带了回来,天气寒冷,小孩子衣物总也晾不干,好不容易有了点太阳,自是要拿出来吸引些阳光味道,也不过两天时日,已晾了满院子的小衣服,知义目力极好,记忆力也是不错的,这些衣裳大多出自如情之手。

    而这些竹林架,也是如情亲手设计的。

    知义犹清楚地记得:一身木屑的如情带着红扑扑又兴奋地脸儿向他邀功请赏,声音清脆如树枝上的黄莺,“哥哥,妹妹心灵手巧,今儿个又发明了衣架子,你瞧瞧,把小侄子换洗的衣物挂在这上头,是不是要干的快些?并且还不易弄皱。”然后显宝似地把衣裳挂在竹架上,果真撑展又服贴,确实要比搭在绳子上干的快些,并且不易弄皱,衣裳也不会有绳子晾过的痕迹。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知义沉声道。

    “万一,没能成功又该如何?”

    知义沉声道:“那就只能行另一步棋。”

    知礼牙邦紧咬,凝目想了想,也沉沉地点了头。

    京城的方府,倚松院与劲竹院不再像齐州那样紧邻而居,侧是斜着对立的两个院子,兄弟俩就站在道路中间。双方院门都蔽开来,都能看清倚松院那晾得满满的小衣裳。

    话说,文哥儿大了,也调皮到不行,一天要换几套衣裳,院子里也用木架子晾了好些小衣裳来,丝毫不输给知义院子里的阵仗。

    如果,如情当真远嫁到大同去,就得便宜这个兄弟呀。

    ……

    知礼总算说服了方敬澜,拒绝靖王府的婚事改让如情随知义去大同,一切总算确定下来后,如情总算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方敬澜不会同意来着。

    不过,这些担忧都已成为过去式,如今,她又无事一身轻了,到底也卸下了心里的重担,再也不必担心因名声尽毁找不着好的婆家了,只要去了大同,有知义在,不愁找不到好的婆家的。

    而这回靖太王妃登门,忽然发现方敬澜这回拒绝的态度异常强硬,大惊之下,细细刨问了起来,方敬澜也不明说,只道方府门弟低下,实在不敢高攀,再来如情性子柔弱,恐担挡不起族妇大任为由拒绝了。

    靖太王妃这下子摸不着魂头了,带着一身的不可思议及被拒绝后的难堪,回到王府向李骁大发了通脾气。

    “你这个孽子,你瞧得上人家,可人家偏还瞧不上你呢,你就自作多情吧,反正老娘已接二连三受碰钉子,你要娶就自己登门去娶。”

    李骁大惊,那天都还与知义说得好好的呀,怎么这家伙又变卦了?

    ……

    方府拒绝靖王府亲事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传了开去,有的说方府果真不畏权贵,值得敬仰。也有的说方府应该是拿架子吧,靖王府如此威势,也只有脑袋被门挤了才会给拒绝。

    后来,又果真听说如情确实收拾了行李箱笼随知义去大同,众人这才醒悟过来,有的直叹方府果真不聪明,居然舍弃如此一门大好亲事,果真脑袋被门挤了。

    也有的说,方知义与李骁关系搞毛了,为报复知义,李骁这才明张目胆抢婚,只为破坏如情的闺誉。并不是真心要求娶如情的。

    也不知是如何传来的,反正传来传去,李骁为报复知义,这才行抢婚之事居然传得神乎其神。

    如情也听得如此传言,啼笑皆非的同时,也不解释,反正,只要离开京城,京城里的一切,也与她无关了。

    ……

    可是,可是,可是……到底还是没能离开京城。

    为怕白天引人注日,所以知义提议凌晨三更便出发。迎着黑蒙蒙的天色,在快要出京城时,天也才刚蒙蒙亮。

    在直往西去的路上,寒风呼啸,吹得旌旗满天,迎风招展,虽然此行人数不多,只有两百来铁骑,然行军严明,动作整齐划一,无端让京城守门的将士也自形惭愧起来。

    知义声称,为怕夜长梦多,大宗的箱笼也就不收拾了,只带了些换洗的衣物便起程,如情原想这回离开京城,估计没有几年是回不来的,还想着把她的所有私房都搬上车,搬不动的送人或折成银子。可知义却说:“这些都不急。待为兄在大同替你找着了婆家后,再回来一块儿收拾也不迟。”

    如情又提出把写意的一众丫头都带齐,可知义又说:“将军府有的是下人,不够再去外头买便是。妹妹暂且就带几个贴身就好,其余的留下来给妹妹守门也是成的。”

    凭直觉,如情认为,知义似乎在打什么主意,但她也一时想不出来,就听从兄长的吩咐,只收拾了几件换洗的,只带了贴身的三个丫头就起程。

    只是,在上车时,知义又检查了她的行李,又给拿了几个包袱出来,如情激烈反对,知义则解释说:“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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