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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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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骚货!有胆放马过来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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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有胆放马过来

    沧州是一个还算繁华的地方,一个地方繁华与否,要看两样东西—男人和女人,而要将这男人和女人看的清楚,看的透彻,还要两样东西—酒楼和妓院。

    富则思饮,贵则思淫。沧州的男人有两个好去处,闲来无聊可以去十里香酒楼小酌,寂寞难耐便可以去春风楼**一番。如果你认为春风楼里的姑娘都是穷苦出生,那你就错了,春风楼里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个个月貌花容。如果你认为进出春风楼的都是下流无赖,那你更错了,下流无赖只能去乡下野店泄欲,而这沧州春风楼的春风只沐浴那些达官显赫,英雄豪杰。是的,身份地位的不同,干起罪恶的勾当手法也不一样。

    逍遥客是一个孤独的人,一直是。十二岁和师傅霸刀一起闯荡江湖,霸刀在世人眼里是恶魔,逍遥客不这么认为,他明白师傅只不过是在挑战旧秩序以建立一个服从自己的新秩序而已,这是没有错的。师傅也有柔情的,至少十年前在凤凰集的野店逍遥客目睹了师傅的柔情。师傅说过孤独可以让人凌驾于江湖规则之上,可以肆意地犯罪,可十年了,逍遥客却从来没有借着孤独的名义闯进春风楼或者夜半摸进乡下的野店,也没有因为孤独去杀一个人,尽管他是如此孤独,他还要一直孤独。

    师傅在凤凰集被人暗杀后,逍遥客在云州度过了四年苦难的生活,十六岁他就飘荡到沧州清水谷,在沧州清水谷独自生活了整整六年,他早已喜欢上这独处的生活方式,当一个人可以自由选择的时候,他就是最幸福的,哪怕陪伴他的只有枯木荒草。可他毕竟是一个二十二岁血气方刚的汉子,他是需要走出清水谷来看看外面的世界,至少看看这沧州城,并且他还决定要带一把刀出去走走。

    沧州主街非常宽阔,有五丈之多,三驾马车可以并进,主街一眼望去,没有尽头。两侧商铺林立,此时正值午时,秋高气爽的季节,沧州城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走上街头,熙熙攘攘。一时间讨价还价声,划拳行酒令声,小贩吆喝声,孩童嬉闹声,整个沧州城好不热闹,一派繁华景象。

    “老板,这里最好的酒楼在哪”,逍遥客客气的向一位杂货铺的老板问道。杂货铺的老板瞧了一眼这少年,少年身材魁梧,剑眉虎眼,鼻子高挑,嘴角飞扬,皮肤白皙,黑发白衣。无疑,俊朗的少年让这杂货铺的老板有了一个好心情。只是这英俊的少年为什么带了一把裹着粗布看起来奇丑无比的刀呢?

    “小哥,你是外地人吧,这沧州城最大最好最气派的酒楼当然要数十里香了”,杂货铺老板骄傲的说道。

    逍遥客道:“不,我是清水谷人,只是不太了解这沧州城”。杂货铺老板一头雾水,清水谷人士不了解沧州城,不晓得十里香,真是奇怪。逍遥客已领会到了老板的迷惑,说道:“老板,这十里香要怎么走?”老板向前一指说道:“就在前面,向前直走就可以了”。

    逍遥客道完谢正欲提步离开,只见街上行人一阵躁动,原来是一驾马车肆无忌惮的闯入人群,驾车的是一个虬髯大汉,四十来岁的年纪,坦胸露乳,黑乎乎的胸毛暴漏无遗,一看就是一个凶神恶煞。马车被一袭黑纱罩住了,但可以推测马车里的东西是很沉重的,恶汉不停地抽打着拉车的枣红马,马背上全是血印。“闪开,全给爷让开!”恶汉大声叫嚣着。街上的行人抢着向两侧躲避,一个青年来不及躲闪,眼看就要命丧车轮之下,“瞎了你的狗眼!”恶汉举手扬鞭啪的一声,少年被抽的飞出一米多远。马车卷起灰尘,扬长而去。

    逍遥客目睹这一切,没有任何感想,十年的孤独,练就了他的冷血无情,他握紧手中的刀向着十里香奔去,是的,是奔去。在清水谷独自生活了十年的他没有什么爱好,除酒之外他不沉溺于任何玩物,他是向霸刀学习喝酒的,十年前他就学会了喝酒,因此也学会了杀人。这十年来,他也是每晚都到徐家铺子去喝酒,喝的是便宜货,味道很不好,如果和跟着霸刀一起喝的酒相比的话,他简直是喝了十年的马尿。现在他就要去沧州城最大最好最气派的酒楼喝上等的好酒。

    当真不愧是沧州城第一酒楼,十里香气派非常,光是十里香三个字就是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十里香酒楼有三层,一层是大厅,厅内布置的有四十张桌子,桌子木材珍贵,全部上的是高等红漆,墙角还摆设了许多名贵花草,浓郁的自然清香充斥整个大厅,在这样怡人的环境下饱汉子也能再吃一碗。二楼是雅座,雅座的桌椅布置跟一楼没有区别,只是多了娱乐活动,二楼内设一戏台,秦腔黄梅川剧京剧不间断的上演,而且还尽是沧州城的名角。雅座还有一样东西是大厅里没有的,女人,雅座里有春风楼的姑娘提供特殊服务,食色结合是十里香的一大特色。三楼则是客房,沧州城和西域贸易往来频繁,而这些往来的商旅则可以在十里香的客房里享佳肴,做美梦。逍遥客已然做好了打算,他今天要吃完一楼、二楼,再睡三楼。

    逍遥客刚踏进大厅,一个精干的小二就跑过来招呼:“客官,您需要什么服务?”逍遥客选了一个靠近窗户的桌子坐下,把刀放在桌子上,要了一壶老白干。没错这就是他十年来一直在徐家铺喝的像马尿一般的老白干,逍遥客已经忘记了今天到十里香来是要喝上等好酒的。

    习惯的力量就是那么的巨大,习惯让逍遥客选择了马尿而不是佳酿。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一种困惑,就是在对与错,是与非,恩与怨,爱与恨非常清晰地情况下却做了错误的选择。正如逍遥客选择孤独一样,是因为他习惯了这种生活。

    逍遥客已经辩出了大厅里有高手存在,就在逍遥客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坐着四人。看四人的打扮应该是西域人士,直觉告诉他,这四人不简单,高手没有上雅座还偏居一隅,不合常理。西域人一向蛮横无理,兴事弄非,以致四人附近的几张桌子都没有人敢入座。

    这四人全部都是一身黑衣,一老一少,一胖一瘦。其他三人对这少年是毕恭毕敬,那胖子一脸横肉,像抹了一层猪油似的油光光的,说道:“葛老大,这次我们到这沧州到底所为何事?我陈天鹏不能无缘无故躺着浑水”。“混账,这是你该问的吗!令主自有安排,连我都不清楚”。显然葛老大对这胖子不满,但言语中也透漏了他对那个所谓的令主的不满。葛老大对着那个骨瘦如柴还一直不停喝酒的高杆白狠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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