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引?”刘妈妈眼睛一亮,摩拳擦掌,这要被她逮找了,一定一顿好打!
“那人要害若琳,肯定是因为她的婚事,不想叫她嫁个好人家,其实二房三房都有可能。”
刘妈妈一拍拳头,咬牙切齿道,“我看必定是二房,二夫人本来就很讨厌咱们这边的人,现在四小姐弄成这样,她更是不好受了,夫人你又有喜了,她眼见夫人得老夫人的喜欢,能不想出这一石二鸟之计?加上他们家钱又多,雇人去散播消息不难。”
牛氏的钱财是足够的,只不过,她却是个粗心的,不然不会让苏若琪成功离家出走,自家相公又瞒着她跟丫环勾搭,论到谨慎,却不如三房的人,所以刘妈妈说的,唐枚并不赞成。
可就此认定说一定是三房做的,也不行。
一切还得讲证据。
晚上,唐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对策,弄到很晚才睡着。
因不用去请安,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屋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刘妈妈打开门,就见晓月提着鸟笼子进来。
那只铺子白送的花鹩哥一个劲的喊“夫人早安,夫人早生贵子”!
一屋子的人都笑起来。
如今天儿冷,这里有好多炭盆烤的热烘烘的,这鸟儿也怕冷,把它带到温暖的地方,它高兴的很,就会说些讨好人的话。
唐枚拿了红玉剥的瓜子仁喂它。
“这鸟儿可坏哩,奴婢一带它出去,它就张嘴咬人,就想留在这儿,嘴里墨迹墨迹的也不知道在讲什么。”晓月撇嘴道,“真是臭德行,当自个儿是鸟小姐呢,就想待在大屋子里!”
唐枚刚喝了一口的茶差点喷出来,“鸟小姐?”又看看那鸟儿。“那就留这儿罢,晚上不吵也没什么。”
那鸟儿像听懂了,连扇了两下翅膀。
“红玉,你最近就别来了。都快过年了,你跟你相公也要准备准备的罢?”唐枚又对红玉道,“等过完年再来,姚妈妈就你一个媳妇儿,还得靠着你那,那边若琳还少不了她在旁边照顾,家里的事你就多注意点儿。”
红玉确实也忙。大过年的总要烧些好菜屯着,又要屋子前后打扫干净,衣服被子什么的都要重新洗一遍,听了就点点头。
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芝兰在外面道,“二太太跟堂小姐来了。”
唐枚脸色一凝,站了起来。
今儿的天,北风刮得呼呼响。走到半路,就见鹅毛般的雪花飘了下来。
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的农田会有一个好收成。
刘妈妈的手更紧了些。小心翼翼的扶着唐枚,生怕她踩滑摔了一跤。
老夫人的屋子里,唐英正跪在那里,泪流满面。
唐枚第一眼瞧见,当真是吃了一惊。
柳氏诸多推脱,给唐英掩饰,没想到一旦承认下来,却是一点也不手软,竟然叫唐英跪下来认错,什么废话都不讲一句。
这样子。老夫人自然觉得她是真心的,看在唐枚的面子上,到底也不好怎么样,一个小姑娘,跪也跪了,道歉也道歉了。还能如何?加上苏若琳也在旁边求情,就叫唐英起来。
“我家女儿不懂事,见着三小姐才貌双全,就想着为她哥哥……入了邪了,被人一教唆,样样都听。”柳氏痛心疾首,“也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有管好,她从小就鲁莽,没什么心眼,我就放着她去了,那日又是听她说要去上香,我哪里想那么多,是我们一家子对不起三小姐!”
柳氏又拉着唐英给苏若琳道歉。
见到唐枚来,她们脚步顿了一顿。
“祖母。”唐枚上来行了礼,深深的看了柳氏母女俩一眼。
柳氏只叫唐英给苏若琳赔罪。
老夫人都没说什么,苏若琳又岂会多言,更何况,她同唐枚这般好,也不会为难唐英,就叫她不必自责,这事过去就算了。
“明儿我再带英儿去冯家那里……”柳氏愧疚道,“总不能因为这事就不成了,错全在我们,要是解释清楚了,三小姐也不至于被人冤枉。”
老夫人摆摆手,“不用,你们能来一趟,也是有勇气的,我们三丫头是运气不好!”
一席话说得二人低下了头。
出得门来,唐英狠狠揉了一下膝盖,那跪在地上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她的身体还没有复原呢,那老夫人虽说原谅了她,可也跪了好久的。地上冰冷,老夫人的眼神落下来,就像刀子似的,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柳氏横了她一眼,低声,“揉什么,你是活该,惹出这种事!”
“谁晓得会这样,只说叫哥哥背了三小姐,自会有办法的,我也不想……”唐英撅起了嘴,哪里想到消息传得那么快,完全是要害三小姐!
柳氏叹口气,又摇摇头。
唐英小声道,“不过三小姐现在……还能嫁给哥哥吗?反正不也没人要她了么?”
“你给我闭嘴。”柳氏一把捂住她的口,“也不看看在哪儿呢!”
唐英一耸肩,“那回去再说罢。”
二人急匆匆的就走了。
唐枚同苏若琳一路回去,雪越下越大,待到进了屋子,地面上已经堆叠了厚厚一层雪。
丫环们把暖炉换了新填好的炭又交到她们俩手上。
“你刚才应该狠狠抽一下我堂妹的耳光,这才对。”唐枚挑起眉,捏着海棠暖炉下方垂下来的流苏,她真不想看到苏若琳这么轻易就饶过了唐英,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大,却真真是叫人厌恶,明明当初是她设计的圈套,却非要用刀吓唬才肯说出真相,一点儿都没有良心!
苏若琳轻叹口气,“连祖母都没怎么样,我又怎好打她?罢了,也是我自己没有注意。”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冷寂。
难怪哥哥总说人心叵测,叫她不要相信别人。果真是防不胜防,即便她都要嫁去贺家了,与那武王府毫无关联,仍是要遭遇这些事。
而且。不管是府里的,还是外头的,都并不想放过她。
唐枚默然,她并不是想让苏若琳伤心,只是有些道理却不得不让她明白,“不是你的错,只是你太好了。论样貌不逊于任何人,论身份,又是嫡女,还有个侯爷哥哥,又有才华,谁不嫉妒你?要防备的自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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