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时间安安静静的走着,屋外的叶子似乎转眼间就掉了精光,没有在庄子里那么多有趣的事,过的颇为无聊。
又过了几日陈安帮她买好地,考完乡试他人去了吴中了,莫邵阳腿断了没能参加今年的乡试,这一点与前世又不一样的了,琼萝安静看着所有发生的一切,她在观望当她重生再活一次,会有多少事是她能改变的,是她能尽力做到最好的,莫邵阳这次的乡试不能参加,就没有像前世那时风头无两,莫母得意忘形。
陈安托人将地契送来了,陈氏并不知道小女儿做的这件事,琼萝谁都没告诉,连琼澜都没有,将地契放到枕头里夜夜睡觉枕着似乎这样才心安,送地契的是陈安身边一个书童,陈氏知道了也没当回事,只当是小孩子之间寻常的送话。
琼萝对那座荒山念念不忘,陈安又不答应帮她,有些被困顿住,连着几晚都没睡安稳,心中反复的想,到了第四个晚上有个念头慢慢成形了,让母亲去买!可母亲怎么样才能让她心动去买那栋山呢,那山上除了杂草荒树什么都没有。
而且陈氏并不是财心多大的人,对金钱她没有徐氏那么大的渴望,琼萝想了几日始终无头绪,偶尔一次跟陈氏提起,陈氏吃惊的眉毛挑的老高,连说不可,想也不要想,琼萝便有些郁闷了。
可没想到她爹宋广瑞在旁不知怎地听上了耳斜刺里插了一句,那山头养鸽子倒是不错,放鸽子也方便,他这一说琼萝眼亮了起来,连忙称爹爹说的是,爹爹真是聪明,她觉得也是不错的。
宋广瑞在妻女面前向来不讨人喜欢,一听小女儿夸赞自己,抖抖衣袍得意道:“我若是能在那山上建个鸽舍,养再多的鸽子也不会有人说个不休。”
陈氏撩着眼皮:“你有银子就去买呗,没钱说什么废话。”
琼萝小声插嘴道:“好像也不要多少银裸子,我前几天遇到大表哥他说有人还想买来着,父亲要是真的想买就趁早,晚了价格怕是要抬上去了。”
“就一个山头能要多少银子,你就这么小看你丈夫不成。”
“哼,”陈氏冷笑一声,“别人不好说,你就算了。”
宋广瑞被激起,气哼哼道:“我要是买不成不倒叫你看扁了!”说罢掀开帘子朝外大步跨去,那架势似乎这会子就能买座山了。
陈氏掀着嘴角凉凉道:“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要是买了,我倒无所谓,他老子第一个就不放过他,有买地的,买田的,可没见过谁买山的,脑子里装的稻草不成。”
琼萝在旁一缩脖子,偷偷斜眼看宋广瑞离开的方向,想要让她爹买山,还需要再加上一把火才成呀!
琼澜的婚期将近,每日都在绣房绣制她的嫁衣,琼萝便陪着姐姐做针线,姐妹两个在绣房里一边绣花一边说着悄悄话。
陈氏过了秋天快入冬的时候假病变成了真病,成日里浑身无力躺在床上不能起身,喊了大夫来瞧,断了诊说是体虚气寒,要补!
徐氏假仁假义来瞧了几次,陈梅躺在床上动都没动,跟没看见一样,二人向来不对付,徐氏摆明是来看她笑话,她干脆装睡不理她。
徐氏干坐了一会,送来一支山参,等她一走,陈梅立刻让人将那山参扔了出去!笑话!她又不是要死了,要参来调气续命的!这不是咒她吗!
琼萝偷偷将那山参拦了下来,叹口气这好东西扔了多可惜,以后总会用的上的。
宋广瑞因着妻子的猫咬死他好几只瓦灰鸽子跟陈氏从秋中就开始置气,这下陈氏一病下,他也不关问,只想着让你的猫咬死我的鸽子,你病了我就不管你!
陈氏看丈夫那个半调子不会疼人的鲁模样,心底愁愤却又无法子他,暗暗记在心中等病好了怎么收拾他。
这一日晚上宋广瑞缩头缩脑进了她房间,眼四下瞅瞅在床边坐下叫她,陈氏翻着身子朝里睡,装个没听见,宋广瑞叫了几声见她不答应脸皮也老的很,脱了鞋上床就往陈氏身上摸去,陈氏恼怒拍开他的手骂道:“作死啊,给我留丝活气不成,我病成这样怎么不见你,我当你是死在外面了。”
宋广瑞对妻子难看的脸色也不恼,嘿嘿一笑扶着她肩讨好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陈氏翻了个白眼:“你能有什么好事告诉我,死一边去,我要睡了。”
宋广瑞故意卖着关子神秘兮兮道:“这事可不得了,要是父亲知道了,家里定然是要闹翻天的,二房那边日子就难过了。”
陈氏不想搭理他,被子一翻转身就睡当他说的话全是空气,宋广瑞见妻子不为所动,摸摸鼻子自言自语道:“宋老二在外面养着女人呢,这个你也不想知道。”
好半响陈氏动了动脸闷在被子里闷声道:“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少胡说八道。”
宋广瑞脖子一梗,瞪眼道:“今儿早上在茶楼吃早饭的时候瞧见的,那个女的还抱着个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老二的,三人坐一张茶桌上,见到我,那女的还笑了笑。”
陈氏来了精神坐了起来,连声问:“男孩女孩?多大的孩子?那女的多大年纪?”
宋广瑞见妻子搭理自己,忙献好似的老老实实将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两岁左右的孩子,男孩,那女的也不大,双十左右的模样,长的嘛……比徐氏要标志多了,嘿,老二真是行,孩子都生了,我们都还不知道。”
陈氏白了他一眼:“这算什么本事,你也想在外面跟野女人生孩子?”
宋广瑞忙道:“万万不行,万万不行。”又信誓旦旦做了好些保证,陈氏方才让他上了床休憩。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宅子里渐渐有人知道了,可谁也不敢乱讲,这事就没传到徐氏耳中过。
到了霜降的时候宋老二将人领回来了,将个徐氏惊的恨不得蹦地三尺高,又是哭又是上吊的,拉着宋广谦闹到宋老爷子面前,宋老爷子对着二媳妇哭的跟个核桃似的眼叹口气道:“不管怎么说这孩子是我们宋家的血脉决计不能流离在外的,二媳你要识大体。”
徐氏一听一口气几乎要抽到脑后去,老太爷这话就是要留下人了,孩子养在府里,孩子的娘自然也是要跟着的,她哪能容的下!可老爷子都发话了,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抽抽噎噎垂下脑袋,一声不吭,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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