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庄里还有多少桃树苗,多少杏树苗,其他的树苗有哪些,有多少?”沈氏一见子晴就问道。
“娘,难不成爹还真想收拾那山?”
“有名字了,你爹说了,那山叫慧山,书院叫慧山书院。”
“娘,不是叫慧佑吗?怎么又改了慧山?”子晴问道,书院的牌匾子禄都写好了的。
“还不是你爹,想着这山没个名字,不如叫慧山,既叫了慧山,慧山书院这个名字更响亮文雅些。他说,横竖他自己在家也是没事可做的,不如,先把慧山的杂树清理了,换一批果树,留出书院的地方来,这不,才来问你有多少树苗?”
这个子晴还真不知道,有些日子没去庄里了,“娘,我回头让林安问问吧,我也不知道。”
谁知曾瑞祥是个急性子,见沈氏一会没回去,便找了来,说道:“不如我们也去你庄里看看,成天总听你哥说,你那个庄子如何如何,那次二毛出事那回也没顾上好好瞧瞧。”
“爹,先吃了饭吧,吃过饭,我陪你们过去。”子晴也有些想念康庄满山的杏花了,自打那年子喜说种杏树好,子晴便让人育苗,如今过去了四五年,去年第一次开花,还不太齐整呢,林康平拉了子晴去看,远远的望去,那也是一片云蒸霞蔚,比桃花要来得更娇艳些。子晴当时可是惊叹不已的,还真见识到了传说中的花雨。
只是,可惜,今年的花期已经过了,南边的春天来的早,天气暖和的时候,正月底二月初杏花就有花骨朵冒出来。今年林康平不在身边,子晴竟然辜负了这大好的春光。
饭后,子晴把嫣然交给了小绿小粉,自己换了身村姑打扮,带了书钰和书玮,跟着曾瑞祥和沈氏进了庄,正值春耕忙碌的时候,油菜刚收完,男人们在水田里犁田耙田的,女人在空地里翻晒油菜,还是林安眼尖,先看到了子晴一行,忙跑了过来。
曾瑞祥问了树苗的事情,桃树杏树桂花都还有些,子晴听了忽然想起来,说道:“爹,不如,你把书院的学堂分几个区,一个区种一样花,比如桃花,就叫桃斋,杏花叫杏斋,花不够了,还有竹子呢,竹斋也不错,横竖学生们也要分等级的,刚启蒙的,有基础的,要下场的,不同等级的学生进不同的斋。”
“主意不错,只是,这个名字再斟酌些。”曾瑞祥捋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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