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何况,虽说怀疑眼前人行为和过去大相径庭,不过没有十足的证据说明她不是自己的棋子,但凡已是他的女人,该包容的时候就包容些呗。
楚景涟让阿娟上了茶进屋。然后就喊了一道进来服侍大爷更衣,跟着很是速度地送了对方出门,“爷既然有事要忙,妾身就不留您了。”
她的那个疑惑尚未解决,仰仗原仲轩的时候还多着,何况如若君老夫人当真已经洞察了真相,楚家保不了她,到时候就只能向原郞求助。故而,在阿娟眼前。她对大爷表现地很是冷淡,似乎推一样的赶了对方出去。
站在外面的廊下,反倒是大爷有些莫名其妙,心道这女人怎么前阵子热情似火,最近突然又这般冷淡的。
难道就因为先前拒绝了她?
摇了摇头,苦笑着出了府。
荣安居内。老夫人早就得了阿珠出府的消息,在屋里捉摸着同亲信谷妈妈谈起话来,冷语道:“难道,楚氏又想要回娘家了?”
“老夫人您已经没拘着她行为,便是要回去,也不用先差人去传信了。”
“呵,这倒是,楚氏女还真是有操守!”
极小着反骂了两句,老夫人对于对方那般视若无人的猖獗淫行很是愤怒,“她要是有过去人的十分之一聪明,就该有所警,没想到还这样嚣张,这外出的倒是无所顾忌。如今浠哥儿都回了府,还是没有丝毫收敛,简直是混账!”
“主子,您为何不将真相告知大爷呢?”
“告诉了他又能如何?”老夫人反问了两句,叹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浠哥儿如今忙得很,若是再让他知道这个事,怎么能受得了?男子外出,最担心的就是妻子不安于室,如今楚氏红杏出墙,闹了出来,不说伤了浠哥儿的心,就是耿氏那,怕是也了不得!”
当初大老爷就是因为外出,夫妻分离,才在外面与苗女好上的。
大夫人是最看不得这种行为的。
“您说的是,可现儿大爷在府里,这饮食不好安排,总归不是长久之计。”谷妈妈说着担忧,劝道:“再说,到底是夫妻,晴空院的人哪能总盯着啊?”
“你说我都知晓,等浠哥儿处理好了外面的事,我就告诉他。”
“其实,老夫人您已经能够确定了,现今的大奶奶已经不是过去的大奶奶,和咱们大爷没有感情。即便是知道了她的行径,怕也不会如何伤心的。”
“虽说是这个理,可楚氏毕竟是咱们君家的媳妇,这是全称内外都知道的事。”老夫人哪能没有看出长孙看重的是过去的楚氏?然过去的是假的,现今的虽还没确定是否是真的,可这有亏妇德的行径,就是罪无可恕的。
按着长孙重情的性子来瞧,保不准他回外出找回过去的那个楚氏。
那时候,又少不了风波!
这是老夫人头疼的原因之一,再次就是楚家的心思,为何放着真正的大姑娘不出嫁,非要寻个冒牌的来顶替?
过了没多久,跟着阿珠外出的婢子就回了府,谷妈妈听了回话后就同老夫人禀道:“大奶奶让阿珠去寻了那位原少爷。”
就知道她们不干净!
“我算是瞧出来了,当初浠哥儿跟我说,这事让我别管,说他媳妇和姓原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老夫人后仰了下身子,淡淡道:“那既不是真正的楚家女,自然就不会和原仲轩有关系。现今真的回来了,这见不得的人事做的可是频繁。可有将咱们君家放在眼里?”
老夫人恨不得大怒,“前儿没几日就回了娘家,今儿个又去传话了,我看她就是狐媚劲发了。这日子单独就没法过了不是?!”
这话中意思极重,谷妈妈闻之都微微愣住,似乎没有预料对方火气会如此重。
老夫人便继续问。“还查到了什么?”
“哦,是了,老奴差点将重要的给漏了,大奶奶是要请大夫。”
“她这是……”老夫人坐直了身子,“请、请大夫?”
难道发现了什么?
“是啊,还说要精心安排个细致的大夫,说是安排好了就回楚家。”谷妈妈自然亦想到了和对方一处。唏嘘道:“主子,她是不是怀疑了些什么?”
“这种事,哪能闹到外面去?再说,既然我们不能将那事公之于众,便不能让别人发现我们在她身上动了手脚。”老夫人徐徐分析。“她倒是开了窍,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那现在,可怎么办好?”
老夫人就笑,意味深长的回道:“她要请,你就让她请。不请个大夫看看,她是不会放心的。”
“是。”
谷妈妈深知对方意思,就没有再多言。
大爷从外面回府,和妻子同用晚膳时发觉其的冷淡和恹恹不语,回晴空院的路上就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感觉你好似没精打采的?”
“没、没怎么。”
楚景涟似乎很避忌对方接触。抽回自己的手就站在旁边,这身后可都跟着阿娟和阿珠呢。何况,便是原仲轩将那事给映衬了下来,她这心里就总担忧不已。若是当真着了道,或者自己已经离死期不远,怎么办?
楚家是不会容许自己退缩的。这事还不好和娘家人道。
这个时候,她是在心底将楚景晨给骂了千万遍。难怪她会离开,这现在什么都留给了自己承受,她倒是在外面逍遥,自己这就是想走,还担心着被追杀。怎么办怎么办,便是成功离开,也不可能再光明正大做原郞的妻子了。
离开君家,她便是弃妇,想隐姓埋名都不可能。
她焦躁不已,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所有的情绪都被人尽收眼底。望着这般心神不宁的妻子,大爷却是纳闷,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了些?
人就是这样,一方太过热情,另一方会觉得别有目的,是越想越觉得端倪;然等到那方突然转变,疏远了自己,又觉得怪异不习惯,甚至还引带期待,连带着过去的什么疑惑都渐渐抛至一旁。
譬如这个时候,楚景涟逃离,他就觉得奇怪。
待等回到晴空院,楚景涟逃也似的就回了主卧,还说让人送条被子进书房,让他好生歇着,说了番场面的体贴关切话。大爷便好奇,对方这是不打算自己再回房去了?
他想,或许多月不见,自己又不曾同她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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