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狐并不是一种真气总量比较普通的心法。它的特点是借力和更精准的判断对方的力量方向。”黑衣笑了笑说，“这是一种强力的辅助形心法。但是你应该先让它有一个可以辅助的对像。在你这个层面上，我认为提升你的真气总量才是最好的。”
念小楼想起来曾老头儿说的，多比别人出真传剑招儿的好处。
两个人的东西收的差不多了。一起从在地上。靠在床腿上靠着。
“如果论真气的总量和质量的话，‘猰貐九狱法’则强的多了。它的真气总量最少是青玉狐的五倍以上。借是一种技巧。在对比你弱的对手里尤其有用。对上比你强的人，作用就比较受限。那时就要拼真正的实力了。”
“五倍！！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以为青玉狐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呢？”念小楼把头靠在床沿上说。
黑衣噗哧一笑把头也一样靠在床沿上说。“你的想法我明白。不要急。先考虑一下！”
“说到最强，那么我能练猰貐九狱法吗？”念小楼对于这个功法还是很有兴趣的。
“如果你能练猰貐九狱法到最高。再练青玉狐的话，倒是不错。这个功法可以说是你这个层面上极强的功法了。但是练它会迷失自我。练成之后你就不是你了。你觉得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所以这个功法不能练吗？”念小楼有些丧气的说。
“并不是不能。而是你要有一些平和的心法来压制它的邪气才行。压制的力量越强，就可以练到越高。”
“平和的？”
“嗯，你必须有一种平和的心法用来平衡它给你的精神带来的麻烦。我建议你去问一下，现实中对这些功法比较了解的人。让他们给你建议。看看什么功法最好。”
……
这天晚上念小楼给曾老头儿打了个电话向他请教这个问题。老头儿正在睡觉，被叫起来了。没人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叫起来。
“师父，请教一个问题。当今世上有没有人的心法是平和的。就是那种可以使自身心态平和，不受戾气干扰的。”
“没有。比剑有几个人不戾气的。”
曾老头儿有点儿生气的沉吟了半响。说，“我倒是真想起一件事来了。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记录的真气最多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五十年前有公认的内家真气充沛第一高手北派的莫高行，跟这个人比真气迸发。莫高行当时能发十五道真气。那已经是公认的了不起了。真气迸发是一种最直接的考验真气是否深厚的作法。现在的职业剑手也只能勉强作到十二道左右吧。这个人发了八十多道。”
念小楼一惊道，“这么多！”
“嗯，这是个奇人。而且他是个得道的和尚。功法是他当和尚后穷平生之力所创。就是平和型的。不过他到处找徒弟别人都不愿意学他的功法。后来没有传人这个心法就失传了。最近北丽门有个高档古物拍卖会，里面拍的就有他的这套功法。”
“为什么没人学？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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