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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晚回家,是去和韩沐风吃饭了?”谭冥深吸一口气,压住不由自主想要拔高的声音,好,学会撒谎了。
“你听我说,我是因为……”乔芊羽把自己所有的想法竹筒倒豆子般说出来,说完,小心翼翼的抬头觑着谭冥的脸色,“我拿到了韩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嗯。”重重的鼻音哼出来,听不出喜怒。
“谭冥,我以后不会骗你了。”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乔芊羽反身拉下谭冥放在自己脸上的大手。她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跟恋人相处的,她相信爱情需要经营。
“好,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这个先过去,现在来说说玫瑰花的事。”谭冥放开乔芊羽,走到满地的玫瑰花前,把里面蓝色的摆成子母的花,一朵,一朵,摘下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内。
“谭冥,你这是干什么?”他跟花有仇吗?
“这花挺好看的,你怎么给扔了啊?”
谭冥手中的动作停住,缓缓的抬起头,刚毅、邪魅,两种极致融合在一起,在血红的玫瑰前,显得尤为妖冶,“你认为,好看?”
“……”乔芊羽哪见过谭冥这样不阴不晴的样子,她说好看也不是,不好看也不是。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乔芊羽试探的问谭冥,她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谭冥,她无论说什么,好像都能惹起他的怒火。
“你觉得它好看吗?”谭冥好像就抓住这个问题不放了。
让她怎么回答?
乔芊羽上前,跟他一起蹲在地上,随手抽出一枝花来,认真的在谭冥面前比划了一下,歪着脑袋想了想,“好看……”
眼看着谭冥就要发怒,拿在他手里的花早被蹂躏的剩了一团,鲜红的汁液顺着指缝滴滴答答流下来。
“……但是,你比花还漂亮。”乔芊羽说完这句话就要起身往楼上跑。
身子刚直起来,就被谭冥给压在红艳艳的玫瑰上,花映人,别样的诱惑。
谭冥健硕的身体压过去,鼻尖碰上她的,“我,漂亮?”说出的话却没了刚才的阴郁,带着故作生气的味道,“嗯?”
一个大男人,被说成漂亮。谭冥是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人敢用“漂亮”来形容他。
“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实话,你又不高兴了。”乔芊羽向一旁侧了侧脑袋,虽然有过亲吻,她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入鼻,是淡淡的幽香。
“那你喜欢哪一个?”灼热的气息喷吐出来,扫在乔芊羽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片绯红。
乔芊羽红着脸,这是跟花吃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然喜欢漂亮的。”难不成谭冥今晚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为了让自己夸他两句?
谭冥翻身躺下,和乔芊羽一起并排着躺在铺满地的玫瑰花上,身子重重的往后压了压。乔芊羽心疼的听着玫瑰花瓣簌簌的碎裂声。真是个祸害。
眼前横过来一张卡片,乔芊羽接过来,粉红色的卡片上,写的不是谭冥,而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梁裴。
“不是你送的?”乔芊羽拿过卡片,反复翻了翻,梁裴?
谭冥一副我会送这么俗气的东西的样子,满手的花汁抹在乔芊羽唇上,像一颗等人采撷的樱桃。
“梁裴是谁?”乔芊羽别开脑袋,横了谭冥一眼,还真是吃醋了。只是,她不记得合作伙伴里面有个叫梁裴的人啊。
谭冥挑眉,“你不认识?”
她该认识吗?乔芊羽摇摇头,“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疯狂的爱慕者,你认识?”
“不认识。”谭冥的脸现在可是比那玫瑰花还有夺目,哪还有刚才的阴沉肃杀。芊羽不认识,那就好办了。
他刚才演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试探乔芊羽。要让他亲口说出来自己吃醋了,那比登天还难。乔芊羽在爱情里没有安全感,谭冥同样没有。他要的只不过是乔芊羽的一句话,一个肯定。
“既然有人为我们准备的如此完美,我们也不能浪费了大好春光。老婆,**一刻值千金。”谭冥翻身压上去,唇齿缠绵间,全是玫瑰花的香甜。
乔芊羽脑袋还处于空白状态,老婆?这是一个令人渴望、又害怕的词。
第二天,乔芊羽醒来,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身边没有了谭冥的影子,床边,一张便签纸:老婆,我去做早饭。
乔芊羽爬起来,洗漱完了,下楼去,厨房里哪有谭冥的人影。再看看里面洁净如新,也不像是做过饭的样子。
她趿着拖鞋出来,客厅里,谭冥正和刘秘书一脸严肃的沉默着。
“你怎么来了,公司有事?”乔芊羽端着的杯子放下。
“芊羽,你是不是有一张七八十年代的老照片?”谭冥记得他好像见过,又不敢确定。
乔芊羽一愣,在谭冥和刘秘书两人之间打量着,手不由得握紧,“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这样的,乔小姐,那天我去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你打开钱包,我就是一瞥,也不敢确定,感觉我好像在哪见过一张差不多的。
毕竟,现在很少有人有年代这么久远的照片了。”刘秘书分的很清楚,在海天,他叫乔芊羽是陆总,出了海天,乔芊羽就是乔芊羽。他从二十多岁的时候就跟着陆先生,一直到现在,对陆家是忠心耿耿。
“你说见过另一半?”乔芊羽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她抓紧了裤管,身体有些颤抖。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要等人来了以后。你能先给我看看吗?”看乔芊羽的样子,那半张照片应该对她很重要,但是,他也不敢轻心。
乔芊羽把钱包拿出来,里面两个半张照片,放在一起。虽然旧了、黄了,但是保护的很好。
乔芊羽把其中半张拿出来,黑白的照片本就不清楚,加上过了这么多年,上面的人像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照片后面,用粗铅笔,歪歪扭扭写了个“琪”字。
刘秘书拿着这半张照片,从包里拿出眼镜戴上,心里确定了大半。
他还是在十几年前见过同样半张照片,因为照片年代久远,那个年代拍张照片又不是那么容易,所以他就记着了,没想到,十多年后,他还能见到另外半张。
“刘秘书,你看到的是跟这半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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