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是方才王爷给紫樱的不是一百万两吗?怎么现在王爷要和皇上讨三百万两?
“难道本王今天所受的耻辱,不值两百万吗?”见良仁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楚天南更是火大,冲他大声吼道。
今天的耻辱将是他一生的耻辱,既然紫樱敢和他讨要补偿,他为什么不能和设计了他的父皇讨要补偿。
“值!值!老奴这就回京,和皇上说,让他把银子给您!”见王爷一脸怒气的冲自己大声嚷嚷,良仁吓得连忙答应。
“你要告诉他,这三百万两银子不管他怎么弄,总之,不准动用国库的!”楚天南咬牙交代着良仁。
“是!是!老奴一定告诉他不得动用国库的!”面对盛怒的王爷,良仁一句话不敢多说,唯有连声答应的份。
“今天的事在场的无论谁敢说出去,本王就灭他九族!”环视了一眼厅上站立的人,楚天南警告道。
虽然外边太阳毒辣辣的照着,可是楚天南阴沉的脸色,以及发狠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股透骨的寒意。
“奴才遵旨,绝不敢和人说!”
“奴才(奴婢)绝不敢说出来!“
“属下绝不会和人说!“面对王爷的警告,厅上的人争先恐后的答道,唯恐自己答得迟了,也被王爷灭了九族。
“本王希望你们心口如一!。。。。。下去吧!“因他们争先恐后,发誓般地回答,楚天南的脸色缓和了些,挥挥手,叫他们退下。
因着睿王的话,在场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小安子和徐彪。
“你过来!”见良仁等人退下,楚天南招手把徐彪召到面前,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徐彪点头走了。
徐彪走后,楚天南也起身上楼。
楼上,那一桌给紫樱准备的丰盛早点已摆好,正侍立在桌前的宫女们,见王爷上来,连忙躬身给王爷行礼。
楚天南挥挥手,把她们打发下楼,自己迈步走进房间。
房间内,已收拾整洁,没了方才的狼藉。
环顾着被装扮得像个小姐闺房的自己的房间,楚天南的眉头不觉皱了起来,不过只一下,又舒展开来,他走到那张宽大的床前,盯着床上被宫女们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薄被,回忆起昨夜她躺在床上那即使不被药物控制也令他欲血喷张的一幕,他俯下身子,坐到床上,抚摸着昨夜她躺过的地方,发誓般低语道, “文紫樱,不管你多么的不情愿,我总是不会放过你的!”
发誓般说罢,他即站起身,走到一个箱子前,打开箱盖,从内取出一个大包袱,这个包袱是当年他在江湖的全部家当,十年前,他只在皇宫住了一夜,就到这里住下,直到他的府邸南宫建成,他带回的行李也就放在这里,他打开包袱,从内拿出了一个药瓶,倒出里面的易容丹看了看,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把丹药重新放回瓶子内,走到厅上用早膳。
他狼吞虎咽,吃得很快,像赶时间一样,也像饿了很久一样。
忍着身子的不适,紫樱一步步向离宫大门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她听到身后有人呼喊自己,回头看时,却是那个瘦高的,楚天南的黑衣卫副统领徐彪,更又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紫樱姑娘,王爷怕你不认得路,叫我送你出去!”见她不理自己,徐彪陪笑道。
可是紫樱仍不理睬他,继续朝前走。
“紫樱姑娘,你身子不适,坐在这等着,我给你牵马去!”看着背着个包袱,缓慢朝前走的紫樱。徐彪微红着脸说道。
看她走路吃力的样,不用多想,他就知道昨夜王爷有多粗鲁。
紫樱虽不领楚天南派徐彪送自己出离宫的情,可她走的正吃力,正想着自己的的小母马,听到徐彪的话,也就站住了,不过她也不说话,只是走到一片被树荫笼盖的草地上坐着,看着徐彪匆匆而去,等着他给自己牵马来。
甬道上,不时有宫女太监往来,他们中有好些人都见过她,见这个皇上的贵客抱着个包袱坐在草地上,脸色难看的样,很惊异,不过,他们不熟,也没询问,从她面前走过。
徐彪去了一会,返回来了,他骑着一骑马,手里还牵着紫樱那匹小母马。
“紫樱姑娘,我送你到大路吧!”看着翻身上马的紫樱,徐彪小心的说道。
“不用,我自己会走!”紫樱说着,打马向前奔去,虽然翻身上马时,下身更是疼痛,可是她强忍着,挥鞭打马,催促马儿快走。
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再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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