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赌?”司徒鹤不由好奇的问,当然并不是怕死,而是能不死,谁又真的想死呢。]
“很简单!一把定输赢。只要你投的骰子比我的点数大!那么你们可以安全无恙的离开,如果点数比我投的小,那么就不好意思,要委屈众位留下。”韦晓宝脸上的笑意,让人感觉到有阴谋,但是却又说不上来。
这分之五十的机会,司徒鹤倒有些犹豫,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只见他们听到韦晓宝的话,也都是盯着自己。只有曾柔眨巴着眼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平时司徒鹤是不赌银子,因此对于骰子有什么规矩和奥妙,也是一点都不懂。而自己师兄弟十几人的命运却是自己的手,司徒鹤此时却是拿不定主意。
“怎么?难道司徒兄不愿意?还是不敢?要是不敢的话,我看那小姑娘倒是运气不错,刚才借她一口仙气,居然想要什么就来什么,要不让她和我赌这一把?”韦晓宝看着司徒鹤身后的曾柔,继续问道。
“这…”司徒鹤回头看了一眼曾柔,还真打算让她来赌这一把,也许曾柔的运气真的就那么好!
“好!就让小师妹赌这一把,是生是死,我们都认了!”
“对,我们相信小师妹!”
“大师兄,就让小师妹来!”
司徒鹤看见自己的师兄弟都是决定让曾柔来赌这一把,于是一咬牙,说道:“好,这一把,小师妹你来赌!”
曾柔被司徒鹤推到了赌桌之前,而也仅仅十五岁的曾柔自然也是有些害怕,平时虽然武功众师兄,欺负他们那是没问题,但是此刻大家把性命都是交给自己,曾柔的手心居然冒出了冷汗。
“别紧张,其实我还挺怕你的运气。”韦晓宝见曾柔有些不自然,居然出言安慰道。
“谢谢!”曾柔用蚊子声音一般说了声谢谢,脸上也是害羞变得绯红。
“先吹一口气!”韦晓宝见曾柔拿起骰子不知道怎么做,便又出言提醒。
“恩!”曾柔也许是因为觉得韦晓宝年纪不大,不会欺骗自己,于是听话的将骰子握住,靠近嘴边轻轻的吹了一下,然后紧张的将筛子丢进了骰鼓。
滴溜溜的四颗骰子便如脱缰的野马,肆意的骰鼓转动起来。
司徒鹤和王屋山一众人马却都是伸长了脖子,紧张的盯着骰鼓的四颗骰子。
“豹子!”
“豹子!”
……
几个会玩骰子的人不由紧张的大喊起来,他们当然希望能掷出一个豹子,出了豹子的话,就是至尊大,他们的命便是保住了。就算韦晓宝也是运气好,再丢出一个豹子,那么也算是打成平手。
围王屋山众人之外的侍卫和骁骑营官兵也是大声的叫喊着:“别十!别十!”
“哈哈!三、三点!”一众侍卫不可思议的大笑起来。
曾柔投骰子的时候,死死的闭上眼睛,一切听天由命,此时听到众侍卫大笑的声音,便知道自己掷出来的一定不好,不由睁开眼睛,只看见韦晓宝身后的侍卫都是看傻瓜蛋的眼神,而自己身后的众师兄却都是脸色惨白。
韦晓宝也是想笑,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除非是自己不用提丢骰子的方法,如果丢骰子的话,曾柔必定会投出一个三点出来。
本来,韦晓宝是想让曾柔随便丢出一个点数,自己再操纵一下,让曾柔赢了去,自己卖她一个人情,回头再将王屋山众人救下,那么曾柔的芳心估计被自己俘获的机会很大,但是这命注定的三点却是让韦晓宝为难,自己可不能保准出一个“别十”
四颗骰子小就是别十,韦晓宝一定要丢出一个别十还是十分考较手力,这骰子虽然动了手脚,但是稍不注意的话,自己岂不是害了曾柔。
这历史没有让曾柔改变,那么自己也应该不能改变。韦晓宝定了一下心。
“这把不算!”突然王屋山一个矮小的男人此时却是反悔的大叫起来。
“怎么不算?”韦晓宝看见这人,便知道王屋山的反骨仔就是这小子,贪生怕死的元义方。
“小师妹,只能代表她自己,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当然要自己把握!”那汉子说的振振有词。
“你…”司徒鹤被这叫元义方的师弟弄的差点吐血。虽然现已经是凶多吉少,但是韦晓宝不是还没有掷出来么?谁能保证就一定不出别十,刚才叫曾柔代表大家丢的时候,不出声,此时掷出一个三点了,却跳出来反悔,司徒鹤的一张方脸都是变得红。
“元义方,你这是什么意思?”王屋山众人之又一个穿着道袍的人不由怒喝道。
“没什么意思,我的命是我爹娘给的,可不是小师妹给的,她怎么能决定我的生死?”那元义方此时却是昂着头,对身后的一众师兄弟都是有些鄙视,觉得他们都是傻瓜蛋。
“那小师妹没丢骰子之前,你怎么不说?现丢了一个三点,你倒跳出来说不敢?我王屋派没你这种人!”那道人不齿的说道。
“我还不想做你们王屋派的人呢!”那元义方见大家撕破脸皮,也是红着脸拒绝自己是王屋派的人,可见此人的脸皮那不是一般的厚。
“好!很好!”那道人被元义方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叫什么名字?”韦晓宝也是明知故问,对于这反骨仔,韦晓宝是十分的痛恨,自己身边现虽然没有这样的人,但是《鹿鼎记》陈近南一代英杰却被风际害死,当初韦晓宝看到这里的时候,心对整本书的反骨仔都是恨之入骨。
“小人叫元义方!”那元义方很有做奴才的相,此时低眉顺眼,满脸的媚笑,韦晓宝看着都有些恶心。
“其实你可以叫元方!这名字不适合你!”韦晓宝说道。
“为什么?不过大人说叫元方,那边叫元方好了!回头就改名字!不!不!现就改!我就是元方!”韦晓宝对这元义方实是没有语言,这改名字是假,自己只是说这元义方没有义气罢了,没想到他到会顺杆子上,立马就改名字了。
王屋派的人和韦晓宝身后的众官兵,看着这个叫元义方的人,脸上也都是鄙夷,韦晓宝的话说的这么明显,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韦晓宝推开元义方,走回桌子边,曾柔此刻还手足无措的站那里,不知道要怎么办。
韦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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