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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3(下)黑手高悬霸主鞭第(9/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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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的结果显而易见。

    通过合营的决议之后,冯云山面色不豫,柳叶飞说:“天王,我们已得大城,我请博爱王专管民政,以天豫胡以晃,陈承熔、林绍璋、李春长等为春夏秋冬丞相,辅佐博爱王。请博爱王早日升殿,料理民生。”这算是确认了冯云山料理民政的权力。

    “好!”洪秀全很赞叹柳叶飞知机,“有反对的吗?”

    当然没有反对的,冯云山谦虚了几句,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清兵围困甚急,也请平等王升殿,安排大将,部署防务。”

    “那是自然。”洪秀全说道,“以秦日纲为天官正丞相,辅佐平等王,总理军务,每日到平等王殿差遣。平等王,抵御清妖,就全仰仗你了。殿前,水、火、土诸丞相,也要到殿。不得懈怠……”

    柳叶飞补充说:“凡是丞相,皆由太平王庭任命罢免,对太平王庭负责。虽然辅助诸王,但不受诸王节制,如有违犯军纪之事,亦只有本王持《神经》,王庭公开审判,平等王、博爱王不得私讯。诸侯是只能由王庭处置。”

    柳叶飞此言一出,杨秀清颜色大变,冯云山眉头一皱。韦昌辉事不关己,而下面的诸侯却暗自欣喜,他们的地位又提高了。

    “没有反对的,就不用投票了。”洪秀全笑呵呵的说。

    11月20日永远正确

    傍晚,楚剑功和李颖修两家人四口一起吃晚饭,今天吃西餐,白油烤煮鱼配土豆泥。

    楚剑功尝了一块鱼,轻轻的说:“味道不对啊。”

    “那当然了,”杰西卡说,“这是淡水鱼,没有海水的咸味。又是用白油,哪里能煮出味道。”

    “那你加盐嘛。”

    “加盐就把鲜味盖住了。我问过娜塔莎,他说李颖修随便什么样都可以,是,娜塔莎。”

    娜塔莎点点头:“奥修吃什么都一样,尝不出味道的,我觉得淡的也挺好吃。”

    “你看,”杰西卡得意的笑了笑,“就你嘴刁。”

    楚剑功不再搭理杰西卡,开始和李颖修谈正事:“前两天我给你那本书,就是我写的那本《天下大同》,怎么样。”

    “前后风不大一样啊,而且似曾相识。”

    “说说,怎么风不一样。”

    “你那本书五个部分,第一部分,变革的必要性,我觉得你大段大段的模仿托克维尔的《旧制与大革命》,第二部分,正儒天命,里面的小章节是模仿《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第三部分,社会的分裂,大段大段的抄马克思的关于商品经济、社会化大生产的论述以及阶级理论,第四部分,似是而非的辨析,则是采用了《通向奴役之路》和《致命的自负》两本书,第五部分,社会结构,倒是挺鲜,不过,你的导师就是卢曼,《社会结构论》和《科学辩证法》的作者,对。”

    “好记性,好眼光,好学识。”

    “你也不赖,这么多书都记得。”

    “记其大略,又不用原默写,一本书看懂了,理解了,也就记得了。”楚剑功解释说。

    “不过,你就准备拿这本书做我们的理论基础,里面有些内容是矛盾的。”

    “社会学各个学派的观点,仅仅从逻辑而言,当然是矛盾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是产生于不同的社会背景之下。而社会学理论的作用,并不是指导人们怎样去做,而是以这些理论为纲要,冲突辩驳之,对社会进行分析,只有冲突的社会学,才是有生命的,否则那些书面概念毫无意义。”

    “tp!你准备让晚清的人拿着这些去辩驳,去冲突。”

    “不用。”楚剑功诡异的笑了起来,“我只要他们背,先背下来再说。我给了梁廷楠一本,让他改掉其过于陌生的词句,并作字上的修饰,然后……开科举,我的这本书,是科举唯一指定书目。”

    “你!”

    “这个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之下,每个人,尤其是从小农经济社会被抛入广州的旧读书人,也就是有可能参加科举的人,他们一定寻找社会的答案。而我把我所知道的几种答案都列出来。这些旧读书人也许比马克思、韦伯和哈耶克还要聪明,还要善于思考,但不大可能比他们所有人的总和强。对于这些就读书人思想上的困惑,我给出了不同方向上的答案,不管他们站哪一边,我总能提供他们需要的理论支持。也就是说……”

    楚剑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永远是对的。至少到21世纪是对的。”

    “这样,你就成了永远正确的伟人。”

    “当然,重要的是,我检讨了以前的错误。”

    “你是指《正儒》?”

    “是。我曾经黄埔的课堂上,以一种所谓较为现代的观点解释忠孝仁义。现我检讨自己,不该这么做。或者说,那是情况紧迫的权宜之计。社会思想,应该从扎根于社会基层的实践生长出来,而不是我灌输给他们,不然的话,我们就是柿油党,《阿q正传》的那种柿油党,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就是被批判的那种精英革命者。”

    “但你又要用《天下大同》做教材。”

    “我说过,社会学的意义不是提供某种概念,如果一个社会学家,告诉你社会‘应该’是什么样,那他肯定是神学家冒充的,所以,高呼“君权神授”和高呼“人生来是自由的”,其实性质上是一样的。人本身就是社会的人,只有和社会的磨合,被社会改造,成为某种特定社会的自由人,同时也改变着社会。”

    “跑题了。”李颖修不耐烦的提醒他。

    “所以,《天下大同》作为科举指定教材,重要的作用不是说我有多么正确和正义,而是提供了一个考核的标准,我们将考卷上虚构一个社会,参加科举的人必须能够和这个虚构的社会相磨合,才能够为我们所用。”

    “那八股呢,不也一样。”

    “八股所构造的社会已经很陈旧了,这就是本质的区别。当然,我所构造的东西也会变得陈旧,到时候自然有的力量来推翻我。”

    “难道你不想重构我们民族的化,做千年导师。”李颖修脸上又泛起了不怀好意的笑。

    “我不认为我比秦始皇和李润之强,能洞见深远,所以也没有这种奢望。能够预见到年以后,足矣。年以后的人的事情,等他们自己去操心,下一代人比我们聪明,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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