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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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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2(上)出使海外图破壁第(5/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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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应该很方便。”

    “是么?”李颖修说道:“伊里布另一个时空,就是死广州将军任上。这次不知道会不会一样。”

    “说不定。我京师见他的气色,就很不好。”

    “且不管他。这次总督和八旗将军和咱们都算好相处,根据大小相制的原则,来的巡抚,一定是个捣乱的。”

    “真的诶,说不定怡良就是为这个先跑了。说不定是个刚正不阿的御史出身,啥的。”

    过了几日,两广总督林则徐等一行人等,来到了总督衙门。准备出使英夷的李鸿章和郭嵩焘也一道前来和楚剑功会和。以藩台徐继畲为的广州大小官员都衙门里等着。

    这次林则徐来上任,是“挟旨而来”,没有专门传旨的太监。他们一行人路上走了差不多两个月,和楚剑功每天四里加急比起来,实是天差地别。李颖修排徐继畲后面,向林大人、伊大人问好,到了巡抚面前,不由得一愣。

    任广东巡抚朝李颖修一拱手:“李臬台,别来无恙啊,我徐一帆又回来了。”

    这任广东巡抚,正是被李颖修赶走的前任藩台徐一帆。

    李颖修笑道:“哎呀,徐藩台,久违了。我还担心,怕来的巡抚不了解广东的行市,没想到会是您呐。您对广东,那是熟门熟路。”

    “好了,颖修。”林则徐叫住他,“不管以前大家有什么恩怨,现都是一条船上,要同舟共济。”

    “大人教训得是!”李颖修应诺了,继续和下面的官员打招呼。

    “徐一帆居然跑回来了,这是麻烦,早知道当初就半路做了他。”私下里,楚剑功对李颖修说。

    “是啊,道光派他来的意思,就是看着咱们的,你也是,留下这么多马脚。”

    “什么马脚?”

    “东厂啊,锦衣卫啊。以前徐广缙晋,怡良和咱们还算过得去,阿精阿事不管,他们就当是个笑话。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了。现,这徐一帆是和咱们有梁子的,明摆着就是个‘追思前明’的罪名。”

    “徐一帆报上去也就是个笑话,谁会当真哪。”

    “那说不定哦。道光看你顺眼,也就一笑了之,可万一他看你不顺眼,你怎么办?”

    “那我们就反了。”

    “好!等我选个合适的时候,就说徐一帆陷害忠良,倒是一条好借口。”

    “不行!”楚剑功断然否决了,“我马上要出使了,你不许提前造反,第一枪一定要我来打。”

    “那万一撑不住怎么办?”

    “兵你手里,钱也你手里,怎么会撑不住。”

    “我可不光要对付徐一帆,林大人,可还是清廷的忠臣,有些事就他眼皮子底下做,难保他会看见,就算看不见,凭着几十年官场滚过来,他也能感觉到。奥对了,还有个伊里布,也是个老狐狸。”

    “伊里布一八四三年就要死了,我今天见他,也是老态龙钟了,你都不用管它。”

    “我量撑。你什么时候出?”

    “过两天,黄埔讲武堂第二期,我再带几节课。等他们把《家乡情况》的作交了,我就走。”

    “你这次走,顺便带点货,十箱茶叶,陈茶,因为打仗,耽误了快一年了。”

    “那还卖得出去吗?”

    “你不用管,”李颖修说,“我伦敦有个商业伙伴,叫鲍勃曼,你直接找他,让他签单子就行。”

    “我知道了。这次谁开船?”

    “把我那条汽船给你用,施策跟你去,航海长……我把易水从东厂调出来,你这次去比较重要,易水各个码头都熟,帮得上忙。”

    “好的。你伦敦那个女人,要不要我帮你接回来?”

    “接。我写封信,你带给她,她看了我的信,愿意来就来,不愿来你也不要勉强。”

    “好。”楚剑功一口答应。

    “你这边,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嗯,你湖北的家人,我会想办法,不惊动清廷的前提下,把他们接到广东来。”

    “你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哪。”

    “你放心。你京师有没有什么人要照顾的?”

    楚剑功低头想了一会,回答说:“没有。”

    “这么久才回答?有问题,你有事情一定要讲,我们可以早作准备。”

    “没有,你不用管了。”

    “到底是没有,还是不用管?”

    楚剑功踌躇良久,左手不由得做出吸烟的姿势来,后回答说:“不用管!”

    “那我就真的不管了。”李颖修点点头,“说正经事,你这次采购的顺序清楚。”

    “反复复多少遍了。必要的机械,技师和教材,其他方面人才,其他的机械,配件,粮食。”

    “十世纪的工业展,你熟吗?”

    “不熟,也就是个大概的印象。不过,1842年,如果欧洲的历史没有大的变化,有些政治事件可以利用。”

    2月10日海盗

    从广州出已经几天了,汽船茫茫的大海上,楚剑功根本辨不明方向,一切都听施策和易水的。

    “钧座,我们真的有必要去婆罗洲吗?”

    “听说婆罗洲那里有个华人政权,兰芳国,我想去看看。”

    施策和易水闻言都笑了起来。易水说:“钧座,你从哪听来的?婆罗洲倒是有不少华人开办的公司,兰芳公司是其较重要的一家,不过自从二十年前刘台二任总舵主以后,向红毛番卑躬屈膝,已经沦为红毛番的走狗,每年还要向红毛番缴纳人头税和金矿的收入。军师自从去了一次东万律,就再也不去了。按军师的话说,‘奴辈不足与谋’。”

    李颖修这么说么?这句话的原型是“竖子不足与谋”,李颖修能把“竖子”换成“奴辈”,可见对他们有多么的鄙夷了。

    “不过李大哥倒是常和蒙托拉杜的大港公司来往,大港公司脱胎于和顺会,总舵主现任谢祥倒是一代豪杰。”

    “这大港公司,和顺会又是什么来历?”

    施策开始介绍他知道的和顺会的情况,和顺会开始是来自大陆的客家人,婆罗洲开金矿,当地有天地会的势力,欺压良善,争夺地盘,先是将罗芳伯的‘十八兄弟会’赶出蒙特拉丹,又压迫各个金矿,收取钱粮和黄金。各个金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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