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去学习“上古圣人”的做法,身体力行的让天下人感受到什么是不好的,什么是好的,说来容易,可是是不可能的做到的。当世所奉行的儒家的思想却是用教化来感化万民,让他们合于王道,这有一定的成果,但是也不是很理想,反而让王道的本意变了个,把种种不合适宜的束缚强加给了人民,让他们变成了毫无血气的“愚民”,而且在对外的交往上也变成了一种软弱的政策还美其名为“王道教化”,让那些蛮族知道我中原礼仪,完全的不知所谓!草民对这两种想法都不是很满意,认为这根本对于国家毫无用处,相比之下倒是墨家的让草民觉的舒服点,毕竟他们还主张,用实际的方法来让外敌感到王道的威力,尽管用处不是很大,但是用来保家还是足够的。而儒家,若是真的按他说的做,那真的就立亡国灭族不远了,教化之功不是没用,可是需要时间的,而敌人是不会给你这个时间的,任何的学说都要能在保证本民族的生存上有建树,才能让世人真正的受益,不过儒家的韧性也是值得一提的,往往的曲线救国上可以立下大功,但这也是归功于我中华民族的人多之上的。并不是它这个学术的功劳。反倒是这个学术让我中华民族的许多文人仕子变的毫无骨气,只懂的风花雪月,奴颜卑屈,还把真正的能保家卫国的人当做了异类,信奉这样的学术不亡国,还能怎样?至于霸道,草民到觉的挺合适,却也不能过激,若是用的过了,就是让君王的野心凌驾民众之上,让民众为了君王的一己私欲而陷入无边的痛苦中。可是若用的好了,霸道就是最管用的,外敌已经虎视眈眈,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罗嗦,如果他不服,那一是灭了他,再就是被他灭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国家的战争机器运作起来,应付将来的残酷战争。但是这样一来总归是民生凋敝,国家变得积弱,所以草民认为只有将这二者的真意结合起来,才是皇者,也就是真正的人间君王。这个方针解释起来就是对内进行各种改革,提高人民的地位,让他对这个国家产生很强大的依附感。对外消灭一切可能的敌人,将对外的政策用一句很形象的话说就是不要他尊敬我大唐,只要他怕我大唐!此所谓王而外霸,王霸皆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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